這筆銀子已經壓得齊國有些喘不過氣來了。
這筆錢肯定是要還的。
如今皇宮內的財物都被葉濤帶走了,而葉澈也隻能將目光打到了這些世家的主意上了。
他才不會搜刮百姓,那會引得百姓造反。
時光荏苒,轉眼過去了一個月。
在這一個月裡,齊國大軍勢如破竹,大乾軍隊節節敗退,最終隻剩下了江南之地作為最後的防線。
此刻,葉濤帶著葉弘,一路逃亡,曆經千辛萬苦,終於抵達了江寧。
望著這座繁華的城池,他們總算是能夠鬆下一口氣,暫時得以喘息。
葉濤走進葉弘的居所,跪拜行禮。
葉弘一臉怒容,喝道:“葉濤,你難道也要學那個逆子葉澈,登基稱帝嗎?”
葉濤連忙搖頭,神色惶恐,道:“父皇,您怎麼能這樣說!兒臣一心隻想輔佐父皇,重振大乾。隻是如今局勢危急,若不是你固執己見,我大乾也不會鬨到今天這個地步。如今葉澈已經霸占了天下三分之二,而我們大乾僅有江南之地了,兒臣心中也是焦急萬分啊。”
葉弘聞言,默然不語,長歎一聲,道:
“罷了,罷了。如今我們來到江南,該如何立足?朕的江山,難道真要毀於一旦嗎?”
葉濤沉吟片刻,道:“父皇,如今我們該奪取朱雀軍和南江軍的軍權。這兩大軍團乃是我大乾在江南的支柱,隻有掌握了他們的力量,我們才能有與葉澈抗衡的資本。我們現在僅有殘兵十幾萬,不足以抵擋葉澈的大軍。”
葉弘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道:“可有具體做法?”
葉濤壓低聲音,將自己的計劃細細道來。
他打算利用手中的皇帝詔令,將朱雀軍和南江軍的將領召集進入江寧,然後扣下他們,再利用忠於皇室的將領,一舉奪下朱雀軍和南江軍的軍權。
隻有這樣,才能在江南站穩腳跟,等待時機,再圖反攻。
葉弘聽罷,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道:“好,好。葉濤,你果然沒有讓朕失望。事不宜遲,我們即刻行動。”
葉濤見葉弘神色黯然,心中焦急,再次進言道:
“父皇,兒臣還有一計,或可為我大乾爭取更多助力。我們可以容許滇王和蜀王獨立,與他們和解,並爭取他們的兵力支持。如今葉澈勢力龐大,我們唯有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力量,方能有一線生機。”
葉弘聞言,臉色瞬間陰沉如水,怒道:
“這兩個該死的東西,居然敢叛變我大乾,如今還要朕原諒他們,簡直是癡心妄想!”
葉濤連忙勸解道:“父皇,兒臣明白您心中的憤怒與不甘。但如今局勢危急,我們已經容不得太多選擇了。滇王和蜀王雖然背叛,但他們心中也明白唇寒齒亡的道理。葉澈野心勃勃,意在一統天下,他們也不可能坐視不理。我們若能與他們和解,共同對抗葉澈,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葉弘背著手,在屋內來回踱著步子,神色凝重。
片刻之後,他終於緩緩開口,道:“也罷,為了我大乾的江山社稷,朕暫且忍下這口惡氣。那你便派使者前去,與滇王和蜀王和解,爭取他們的兵力支持。”
葉濤聞言,心中稍安,連忙道:“兒臣遵命。另外,兒臣還打算派遣使者前往迦南,或許可以割讓幾個州郡給他們,以換取他們的支持。”
葉弘聞言,眉頭緊鎖,怒道:“割讓疆土?這豈不是讓朕蒙羞!”
葉濤連忙解釋道:“父皇息怒,這隻是權宜之策而已。如今我們勢弱,唯有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力量,方能對抗葉澈。等將來我們重振大乾,再將這些失地一一收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