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析忍無可忍,揮著拳頭,上前要去揍沈簡初。
突然,一道重力重擊在了蕭景析的膝蓋上,力道之大,足以將蕭景析的膝蓋骨踢碎。
厲妄霆衝了出來。
無論是誰,都彆想在傷害沈簡初!
“唔……啊!”
蕭景析爆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警局的工作人員架住蕭景析的胳膊,把他拉走。
蕭景析混沌的眸色在厲妄霆和沈簡初之間徘徊,不禁有些錯愕“……”
厲妄霆都為她出頭了,難不成,她真是……
現場的其他人看懵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
這女人不是陸氏的代表嗎?
可陸氏和厲氏素來不和,厲妄霆怎麼可能會為陸氏的人出頭?
實在是有些看不懂了。
厲妄霆僵著脖頸,一點點地回頭。
沈簡初雲淡風輕,“多謝。”
淡淡的話音落下,沈簡初轉身要走。
厲妄霆猛地鉗住了沈簡初的手腕。
直到這時,他才有重新見到沈簡初的實感。
他整個人就像是死後,被埋在土裡整整一年,才終於活了過來,重新有了呼吸和脈搏。
他手上的力氣也在不由自主地加大。
他想用這種方式,將沈簡初留在他的身邊。
沈簡初微蹙起了眉,她的手掙了掙,沒掙開,“厲先生想和蕭景析作伴?”
警察可還沒走遠呢。
厲妄霆後知後覺自己弄疼了,馬上鬆開了手。
“沈……”
沈簡初高傲地扭頭就走。
厲妄霆急忙跟了上去。
沈簡初挑眉,“怎麼?還有什麼事嗎?”
“就算你不出手,我自己也能擺平……”
他這樣纏著,是想乾什麼?
看著她靈動的張合著唇瓣,在他的麵前宣泄著自己的不滿,厲妄霆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他一把抱住了沈簡初,死死地把她擁緊了懷裡。
“嘶?”賓客們瞪大了眼睛,更是不解。
這又不是哪一出啊?
厲妄霆強勢逼人的氣息迅速搶占了沈簡初的呼吸。
生理性的憎恨和厭惡令沈簡初全身的汗毛直立。
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甩開她身上的臟汙。
沈簡初的手抗拒地橫隔在她和厲妄霆的中間,想推開厲妄霆。
但厲妄霆不知道哪裡來的蠻勁,他固執冷峻的神情是說不上的執拗,一個勁地把沈簡初往懷裡按。
他再也不能失去她了。
失去她的每時每刻,他都是痛的。
“你神經啊!”沈簡初嫌惡得手腳並用,往厲妄霆的身上重擊。
周圍那些或怪異,或探究,或曖昧的神情更是讓沈簡初倍感恥辱。
她的禮服,腰間的布料也在和厲妄霆的拉扯間,扯拉開了一個口子。
“滋啦——!”沈簡初聽到了清晰的裂帛聲。
衣服沒撕開多少,但腰間突然的涼意令沈簡初無所適從。
“你到底放不放開!”沈簡初幾乎是吼出了聲。
她,儼然成為此時宴會場上的笑料和談資。
她怎麼不知道,曾經牽動她心的男人,居然還是隻隨地發情的公狗!
厲妄霆沒有回答,強有力的雙臂還在往她的身上摟。
憤怒的情緒完全占領了沈簡初的全部理智,她的所有恨意傾巢而出。
在她堅持不懈的抗拒之下,她終於推開了厲妄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