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在房間走多少圈,內心的煩躁減輕不了半分。
他當然知道沈簡初想乾什麼……
曾經他以為,沈簡初既然想複仇,讓她自己動手才是最好的……
現在,陸淮琛後悔了。
燥鬱的情緒湧了上來,陸淮琛抬腿,把他在厲家莊園住的那間房間裡的東西去砸了……
“過來接我。”陸淮琛撥通了墨時澈的電話。
既然沈簡初不在這,他也沒有繼續留在厲家莊園的必要了。
“是!”
……
陸淮琛走出厲家莊園大樓,莊園裡的全體工作人員如釋重負。
“陸先生,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呀?”
應該不回來了吧。
陸淮琛鷹隼般的狼眼狠厲地射了過去。
管家頓時噤聲。
豆大的冷汗也在瞬間沁在了他的額角上。
好家夥。
這位大佛,和他們家厲先生一樣可怕。
半個小時後——
墨時澈按陸淮琛的吩咐,把他送去了酒吧喝酒。
墨時澈讓人清場,偌大的酒吧,僅剩陸淮琛一位客人。
然而,整個酒吧的工作人員卻全在會場集合。
一排排保安林立,酒保也在旁邊恭候,就等著陸淮琛點單。
至於酒吧裡的其他的服務生,全部站在了另一側,離陸淮琛稍遠一些的位置。
陸淮琛坐在長沙發上,整齊得一絲不苟的灰黑色襯衫又為他身上的冷厲氣息增添了幾分,把他襯成了仿佛要融於夜色的就黑暗。
墨時澈站在一旁,也提心吊膽。
他和陸淮琛闖蕩至今,見過陸淮琛不少陰暗麵,可他還從未見過陸淮琛像今天這般可怕。
他明明還什麼都沒做,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厲氣息,就像沉重的石磨,把人壓在了狠厲的磨板上,凶狠碾壓,直把人碾得血肉模糊,不成樣子。
“老大,你想喝什麼?”墨時澈彎著腰,輕聲問。
陸淮琛隨手把手裡的菜單往桌子上一丟。
墨時澈心領神會,扭頭對旁邊雙腳已經哆嗦的酒吧老板說:“抄一本。”
“哎哎好。”老板慌裡慌張地去吩咐。
不把這位大佬伺候好,明天他們酒吧也不用開了。
平時吵鬨的酒吧這回靜悄悄的,好像每個人的呼吸聲都能被清晰聽見。
所有人都頭皮繃緊,壓力拉滿。
墨時澈想了想,自作主張,使喚酒吧裡的工作人員,“嗨起來啊!”
“把氣氛搞飛。”
這麼死氣沉沉,他們家老大何必過來喝酒。
“哦哦哦,明白!”工作人員小心翼翼,毫無氣勢地拍起了手,“大家動起來。”
部分工作人員開始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除了酒吧已經回到了吧台上調酒,舞蹈演員也去到了台上,開始了熱情奔放了的舞蹈表演,dj打碟。
其他人莫名其妙充當起氛圍組,在會場中央來來去去地走著。
整個酒吧的人都不敢讓陸淮琛久等。
酒保調配好的酒被陸陸續續地端到了玻璃茶幾上。
有個女孩端著酒,不時地瞄著陸淮琛,戰戰兢兢地靠近她時,垂了垂眼,偏了偏身姿,就要往陸淮琛的身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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