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淩晨就睡覺的爺爺奶奶還是很早就起了床。
而昨晚去寺廟祈福的眾人,因為淩晨三點才回到家裡,所以大多都睡到上午九點十點的樣子,才陸陸續續起來。
應誌誠上午九點的時候爬起床,看了眼手機,就收到了袁婉青發來的消息。
【袁婉青】:起了沒?
【應誌誠】:剛醒。
【袁婉青】:我中午的飛機,下午兩點到機場。
【應誌誠】:我去接你?
【袁婉青】:司機來接我。
【應誌誠】:難得過年,讓他休息休息吧,我去接你。
【袁婉青】:太麻煩了,你過來機場就得將近一個小時,來回就得兩個小時了。
【應誌誠】:想早點見到你【袁婉青】:那我在機場等你。
【應誌誠】:晚上你住我旁邊的臥室,溪溪她們在另一邊,離得遠。
【袁婉青】:你想乾嘛?小心被發現了。
【應誌誠】:注意一點,應該沒事,難得你要待到初五,我可忍不了。
【袁婉青】:真拿你沒辦法。
和袁婉青聊了會兒天,應誌誠起身去衛生間洗漱一番,便來到應禪溪的臥室門口,慣例敲了敲門,喊兩個孩子起床。
結果沒什麽反應不說,等應誌誠推門進去,看著床上空空蕩蕩的樣子,頓時愣住。
「起得挺早————」」
應誌誠嘴裡嘀咕著,便轉身下樓,去隔壁蹭早飯吃。
此時林秀紅和李國鴻也都已經起了床,來到二樓吃早飯。
見到應誌誠過來,便打了聲招呼,林秀紅還起身給應誌誠盛了碗粥。
應誌誠道謝接過,坐下來後便問道:「溪溪和竹笙呢?我看她倆已經起床沒在你們這兒嗎?」
「她倆這麽早就起了啊?」林秀紅疑惑問道,因為剛才她問了李珞奶奶,今早其他人都還沒起床來吃早飯呢。
她跟李國鴻是最早的。
「是啊,我去叫她們起床,結果屋裡都沒人。」應誌誠喝著粥,這麽說著。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
林秀紅聽到這裡,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之前在瓊州市一大早看到的場景,一時之間陷入沉思,眼神不由得瞟向樓上的方向。
這小子.···真不讓人省心「估計是吃了早飯,去樓上找李珞玩了吧。」林秀紅喝著粥,有些模糊的說道。
應誌誠也沒多想,畢竟自家這兩個女兒平時有多黏李珞,他還是有數的。
這會兒不在二樓客廳,那肯定就是去找李珞了。
想到這裡,應誌誠也是不由得歎口氣。
但想到應禪溪和顏竹笙之間關係這麽好的樣子,說不定還得歸功於李珞,應誌誠又不好多說什麽了。
畢竟同樣是攤牌跟袁婉青之間的關係,如果兩人的女兒彼此之間都不熟悉的情況,說不定會更容易受到排斥。
但眼下應禪溪和顏竹笙好的跟親姐妹似的,連睡覺都要在一個屋裡待著。
那就算以後應誌誠和袁婉青交代了情況,她們兩個的抵觸情緒應該也不會太大才對。
這麽一盤算,應誌誠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還得謝謝李珞呢。
而且不光是這個,包括袁婉青的複出,以及華越影視後續的電視劇出品,全都仰賴於李珞。
不知不覺之間,感覺自己不管是生活丶家庭還是事業,全都跟李珞這小子產生了千絲萬縷的聯係。
仔細想想,應誌誠便不由得歎了口氣。
如果排除自家兩個女兒對李珞這小子的特殊感情的話,李珞這家夥還真是他的福星了。
而且不光是他的,也是袁婉青的福星,
應誌誠喝著粥,心裡想著這些事,一時也就忘了繼續追問自家女兒的情況。
等吃完早飯,應誌誠便回到隔壁,簡單處理了一番公司事務,等到臨近中午的時候,才又去隔壁二樓準備吃午飯,然後就要去機場接人。
而就在應誌誠處理公司事務的時候,隔壁三樓李珞的臥室裡。
一直到臨近中午的十一點多,應禪溪才從迷迷糊糊的睡夢中醒過來。
她大概是淩晨四點左右睡著的,這會兒睡了七個多小時,倒是已經睡得挺飽在被窩裡伸了個懶腰,應禪溪扭頭看向旁邊還在熟睡中的李珞和顏竹笙,心裡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況。
自己最後好像是在看電影的時候睡著的來著?
也不知道自己睡著之後,李珞和顏竹笙是不是把電影給看完了。
如果看完了才睡,那估計就奔著清晨五六點去了,這會兒還沒睡醒也很正常。
應禪溪看著熟睡中李珞的側臉,悄悄伸出手指,在他臉上輕輕戳了兩下。
見他沒有反應,便情不自禁的仰起臉,悄聲湊了上去,柔軟的唇瓣在他臉上留下一抹痕跡。
偷親了一下後,應禪溪便像是偷腥的小貓咪似的,刷的縮回了被窩裡,臉頰微微有些泛紅,稍微有些竊喜,偷偷的躲在被窩裡捂嘴笑。
偷笑了一陣,應禪溪紅著臉頰,又貼近李珞的身體,一條腿都擱到他身上來,閉上眼晴又享受了一會兒他身上的味道。
隨後她伸手在枕頭旁邊找到了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發現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後,應禪溪才匆忙反應過來,這已經是要吃飯的點兒了。
要是被林姨他們看到屋裡這番場景,那可就要羞死個人。
於是應禪溪不再偷偷搞事,趕緊搖了一下李珞的肩膀,小聲說道:「李珞,
醒醒啦,起床了。」
昨晚折騰了挺久,李珞是清晨六點多才睡的覺,此時才剛睡了五個小時左右,便被應禪溪給晃醒,頓時有些迷糊和掙紮。
好半天才終於是勉強睜開了眼睛的一道縫隙,重重的皺起眉頭:「怎麽了?」
「十一點了啦,得下樓吃午飯了。」應禪溪小聲催促道,「你們昨天看電影看到幾點鐘了呀?還沒睡夠嗎?
「額—」李珞聽到這個問題,回憶了一番昨晚的旖旎,頓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顏竹笙想要練習唱歌的心情實在是太過熱烈,後來怕吵醒應禪溪,兩個人還下了床,披上羽絨服,便跑到了樓頂天台去練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