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圍牆角落的停車位上,白色係的寶馬7係車內,徐有漁整個人跪趴著,完全癱軟在後座位置上。
李珞跪在她身後,尚且保持著姿勢,扶著徐有漁的柳腰,在她後背上摸了一把,發現已經全是汗了。
“有漁姐,國慶節之後,你是不是還一次晨跑都沒跑過?體力還是不太行的樣子啊。”李珞扶著她的細腰,將她掰過來,靠坐到自己懷裡,笑嗬嗬的調侃道。
“還不都怪你……”徐有漁靠在李珞懷裡,還在微微喘息,尚且沒有從剛才的餘韻中徹底回過神來。
碎亂的秀發披散著,將她的半邊臉蛋遮掩,另外露出來的半邊臉蛋還殘留著尚未褪去的潮紅。
徐有漁眼瞼微闔,半睜半閉,臉色帶著一絲悵然和迷茫,又有一些回味和沉浸。
直到李珞的賊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徐有漁才如夢初醒,連忙摁住他作亂的大手:“你、你彆鬨了啦……”
“車內劇情還沒溫習完畢呢。”李珞湊到徐有漁耳邊輕聲說道,“你標紅的章節可還有好幾章沒有嘗試過的。”
“那就下次再說嘛……”徐有漁小聲求饒道,“真的累死了啦,而且身上都是汗,我想回去洗個澡,而且……”
“而且什麼?”
“我就帶了一個。”徐有漁湊到李珞耳邊,輕聲說道,“溪溪那盒好像都快用完了。”
“啊?”李珞聽到最後,頓時愣了一下,“我怎麼記得你買的好像是大盒裝的吧?四五十個呢。”
“還有附贈的十二隻。”徐有漁哼唧一聲,白了他一眼,“原包裝四十八隻,總共六十個呢。”
“那還剩幾個?”
“十來個吧。”徐有漁回憶了一下,“我在想要不要再買一盒,偷偷給溪溪補上。”
“咳……”李珞聽到這話有點難繃,隨後又忍不住問道,“咱倆有用這麼多嗎?”
“哪裡沒有?”徐有漁翻了個白眼,“暑假那會兒,七八月的時候,起碼用了二十多個,開學之後也快倆月了,又用了十來個,也不算多吧。”
“是嘛?”李珞在記憶宮殿裡檢索了一下。
在他的印象裡,因為平時有竹笙和溪溪在,其實他跟徐有漁單獨battle的機會挺有限的。
哪怕是暑假的時候,也是隔好幾天可能才有一次。
但是在記憶宮殿裡搜索一番後,李珞就知道是什麼問題了。
主要還是他早期的頭一個月,食髓知味,雖然間隔好幾天才有一次,但每次的損耗值都有兩三個。
最近逐漸適應了強度之後,時間也變長了不少,再加上偷偷用記憶宮殿複盤了徐有漁的敏感點,才能在損耗值為一的情況下,就讓徐有漁嗷嗷叫喚苦苦求饒。
“總之先上樓吧。”徐有漁這麼說著,便從前排拿了一包紙巾出來,給自己和李珞都擦拭一番後,又把座位上的水漬擦乾淨,嘴裡還不忘抱怨,“這得拿去洗一下車了。”
“都是你的戰績。”李珞嗬嗬笑道。
“還不都賴你。”徐有漁哼了一聲,忍不住給他來了一腳,還不忘吐槽道,“你是不是私底下偷偷學了什麼招式啊?我感覺我以前也沒這麼敏感啊。”
“咳……”李珞有點尷尬和心虛的咳嗽一聲,“可能是在車裡的緣故吧。”
總不能說他拿記憶宮殿乾那種事情吧?
說出去多少有點丟人了。
徐有漁臉色狐疑,但也說不出什麼原因,最後隻好不了了之。
兩個人在車裡穿搭整齊後,終於從搖晃的寶馬上下了車。
挽著李珞的手臂朝電梯間走去,徐有漁轉動眼珠,又想到了彆的事情,撒嬌一般的朝李珞說道:“哥哥~上次跟你說的炒股的事情,你要不再考慮一下?”
“還問這個?”李珞瞥了她一眼,伸手按了電梯按鈕後,便帶著她走進電梯,失笑說道,“我不是說了嗎?”
“要不你把錢放我這兒,我每個月給你結算收益。”
“要麼你就按我說的,我買哪個你就買哪個,讓你賣你就賣。”
“不要嘛~”徐有漁搖晃著他的手臂,“那多沒意思,炒股肯定還是要自己來操作才好玩呀,你就教教我唄。”
“行吧,那就教你一手。”李珞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等電梯來到15樓,便帶著徐有漁回到家裡,拉著她走進浴室洗澡。
聽到李珞答應,徐有漁頓時喜出望外,沒想到這次會這麼順利。
於是她乖乖跟著李珞走進浴室洗澡,打算等洗香香之後,就等著李珞傳授炒股技藝。
結果淋浴花灑剛打開,感受著熱水將身體浸濕。
下一秒,李珞就把她摁到了牆上。
“你、你乾嘛呀?”徐有漁一慌,連忙求饒,“剛完事兒怎麼還來?”
“教你炒股啊。”李珞嗬嗬笑道,“現在就炒給你看,好好學啊。”
徐有漁:“???”
……
周四晚上,徐有漁沒睡家裡,傍晚的時候就逃走了,跑回寢室找自己可愛的室友們約晚飯。
在應禪溪和顏竹笙不回家的情況下,她還真怕李珞一晚上都要一直教她炒股。
真是怕了他了。
李珞眼瞅著徐有漁溜走了,也就沒在家裡住,回到了寢室,跟室友們一頓插科打諢,一晚上便很快過去。
等到周五這天。
李珞上午上著課,就收到了顏竹笙發來的微信。
【顏竹笙】:奔馳那邊的銷售員給我打電話了,說是今天就可以去提車。
【顏竹笙】:你下午有空不?或者等明天去也行。
李珞瞅了眼微信消息,隨後便回複道。
【李珞】:就下午吧,我下午沒課,一會兒我來接你?
【顏竹笙】:不用,我讓小雯過來接了,待會兒下午你在學校等我們就行。
【李珞】:好。
“下午健身去不?”此時正值課間休息,一旁的溫澤軒便朝室友們問道。
白浩然理所當然的搖搖頭表示拒絕。
程鑫則是有些猶豫。
“我就不去了,下午還有事兒。”
“珞哥有什麼事啊?”程鑫好奇問道。
“他還能有什麼事?”溫澤軒翻了個白眼,“無非就是陪女朋友唄,就是不知道是徐學姐還是應禪溪了。”
“咳……”李珞咳嗽一聲,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畢竟今天既不是有漁姐也不是溪溪,而是另外第三個。
不過這種事情還是不說了,免得再刺激到親愛的室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