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說脫哪裡都行的嗎?」
「那你摸我.·.——你、你是想—」
「乖,彆動。」
李珞的手在女仆裝深處摸索一番,很快便熟練的將一隻粉嫩口罩從中抽出。
他低頭輕輕嗅了一下,輕笑一聲。
應禪溪見狀,頓時小聲吐槽道:「變態。」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我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呢。」李珞捏起應禪溪的下巴說道,「這麼說主人的壞話合適嗎?」
「主人~我、我錯了~」
「真乖。」李珞笑著鬆開手,低頭在她柔軟的唇瓣上吻了一口,隨後又湊到她耳邊輕聲問道,「現在什麼感覺。」
應禪溪抱著胸口,靠在李珞懷裡,小聲嘀咕道:「有點涼颶的。」
李珞哈哈笑了一聲,便將手中的粉嫩口罩扔到了沙發上。
後續的遊戲裡,李珞依舊緊盯竹笙和溪溪,不讓她們輕鬆前進。
而徐有漁則是一路暢通無阻,競然就這麼輕輕鬆鬆的贏下了這一局。
「咱們的女仆長贏了呢。」李珞慢悠悠的鼓掌說道,「那這回就該獎勵親愛的女仆長了。」
「是的呢。」徐有漁哪還看不出來李珞的想法和打算,卻也毫不抗拒,隻是笑吟吟的來到李珞身邊,挽起他的胳膊說道,「主人~這次就輪到人家來單獨服侍您了呢~」
「那就走吧。」李珞帶著徐有漁朝之前的房間走去。
但徐有漁卻笑著搖頭,拉著李珞往另外一間客臥走去。
「我給你們計時哦。」應禪溪掏出手機,已經準備好了,等兩人關上門,自己就立馬開始計時。
而顏竹笙則是在看到兩人向另外一間客臥走去之後,便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這間客臥的窗戶,是對著前院還是後院來著?
「怎麼來這個房間了?」李珞奇怪問道。
「因為這是我爸媽昨晚睡覺的地方呀~」徐有漁拉著李珞進屋後,腳後跟便輕巧的將房門關上,靠近李珞懷中,雙手攀附而上,笑嘻嘻的說道,「是不是更刺激了?」
「是啊。」李珞語氣幽幽,根本不給徐有漁繼續挑逗的機會,直接攔腰橫抱,便在徐有漁的一聲驚呼之中,被扔到了床上。
「主人~你輕一點嘛~」
李珞不語,隻是拔劍。
「他們在乾嘛呀?」
應禪溪此時已經貼到了門框上,偷聽到了徐有漁的那一聲驚呼。
尤其後麵還跟了一句「你輕一點嘛~」,直接把應禪溪的cpu給乾燒了。
「看看不就知道了。」顏竹笙說道。
「這不好吧?」應禪溪愣了一下,「而且房門肯定反鎖了呀。」
「這個房間的窗戶應該是對著前院的。」顏竹笙提醒道,「我們現在去前院窗戶外麵,他們肯定沒拉窗簾,咱們就可以偷看到裡麵了。」
「啊?」應禪溪沒想到還能有這種招呼,隨後頓時搖頭,「這不太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的?」顏竹笙一臉奇怪的看向她,隨後意識到什麼,便十分好心的說道,「剛才我跟學姐就在窗戶外麵看了啊。」
這話一出,便如同平地驚雷,直接在應禪溪的腦海中炸響。
「什麼?!」應禪溪張大嘴巴,腦海中一片空白,隨後臉頰便刷的漲紅一片,說話支支吾吾起來,「你、你們.—.剛才—我、我—」
「都看到了。」顏竹笙點頭說道,「姐姐吃的可香了。」
「住口!」應禪溪聽不得這個,連忙伸手想要捂住顏竹笙的臭嘴。
可惜顏竹笙反應更快,輕巧的躲了開來,還繼續刺激道:「而且李珞都看到我們了,還故意坐起身摁住你的腦袋,估計是怕你突然摘了眼罩扭回頭看到吧。」
被她這麼一提醒,應禪溪便瞬間回想起來,臉色已經紅成了燒水壺,滾燙的厲害。
李珞壞死了啦——.明明都看到竹笙和學姐了,竟然還、還那個樣子—.鳴鳴鳴—..丟臉死了。
「所以姐姐不去看嘛?」顏竹笙慫著說道,腳步已經朝著前院的方向邁去。
應禪溪聞言,已然完全將羞報的情緒拋到腦後,充滿氣勢的跟上顏竹笙:「走!」
兩個女孩子很快便來到了前院,找到了對應的那個客臥,鬼鬼票票的朝著那邊走去。
結果就在兩人即將來到窗戶邊的時候,裡麵的窗戶卻恰好被人給拉上了。
在窗戶緊鎖的情況下,顏竹笙和應禪溪隻能站在窗外乾瞪眼,壓根看不到裡麵的情形。
「完了。」顏竹笙撓撓頭,「估計是學姐猜到了我們可能會來偷看,所以給拉上了。」
「早知道就早點來了。」應禪溪看到這一幕,頓時鼓嘴氣綏道。
「還不是姐姐你拖延時間,不然我早就看到了。」顏竹笙在一旁說道。
「彆多嘴了啦,看不到就算了。」應禪溪哼唧一聲,「趕緊回去吧。」
「喔。」
兩姐妹這麼說著,剛要離開,結果就見麵前額窗簾突然生了變故,緊繃起來。
似乎是有一雙手,隔著窗簾撐在了窗台上,也不知道是在乾什麼,連帶著窗簾都抖動起來。
「他們這是在乾嘛?」應禪溪滿臉疑惑的問道。
「要不問一下?」顏竹笙眨著眼睛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有病吧。」應禪溪白了她一眼,隨後拉著顏竹笙湊近窗戶,想要聽聽裡麵的聲音。
當她倆聽見裡麵傳來一陣陣徐有漁的鳴鳴咽咽聲時,應禪溪便露出恍然的表情。
「估計跟我們剛才差不多吧?」應禪溪小聲說道。
「那為什麼要撐著窗台?」顏竹笙問道。
「李珞撐的?」應禪溪努力發揮著想象力,勉強幻想出了那種姿勢,「學姐是不是靠窗台蹲在地上啊?」
顏竹笙眨眨眼,有些莫名的看了一眼應禪溪,沉思兩秒後,才點頭同意道:「姐姐真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