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非常懂，能避開各種坑。
這種半懂半不懂的狀態最是危險了！
這節生理常識課，隻能由她來補上了，她看過的繁衍類書籍最多。
還有前世的經驗，那些經驗雖說不適用於瓦倫的大多數種族，但是在人類之間，還是很有參考性的。
人類也是最容易坑到女巫的存在，因為長相相似，種族淵源深，人類是最符合女巫審美的。
“至於嘛？”莉莉絲不解：“總感覺提到繁衍，莫蘭你特彆嚴肅緊張呢？又不是什麼很可怕的事。”
“就是很可怕！”莫蘭說：“繁衍的對象，繁衍的過程，其中太多不確定性了，不了解清楚，貿然嘗試，是可能會丟命的！
尤其繁衍過程中可能產生的愛情……太容易讓人衝昏頭腦了！”
“愛情容易讓人衝昏頭腦，可我們是女巫啊？”瓦西妲說。
莉莉絲和希爾芙也紛紛點頭。
希爾芙說：“隻有對伴侶的忠誠刻到了骨子裡的種族才有可能談愛情，比如純血精靈和人魚。和這樣永遠對伴侶忠誠的種族談一場戀愛，也沒什麼可怕的吧？”
莉莉絲說：“也不必限製的這麼死，不論什麼種族，簽訂了荒野契約，咱再談愛情就可以了。”
莫蘭愣住了。
莉莉絲、瓦西妲和希爾芙雖然對女巫的繁衍過程一知半解，連自己是怎麼被孕育出來的都不知道。
但是她們對繁衍、愛情和伴侶的觀念，似乎和她以為的，天真不諳世事的小女孩不一樣。
為了確認這一點，莫蘭問：“你們是怎麼看待繁衍、愛情和伴侶之間的關係的？”
“繁衍是繁衍，愛情是愛情。繁衍是為了小女巫，愛情是為了伴侶。
想要可可愛愛的小女巫，就繁衍。
想要一個陪伴自己的伴侶，就戀愛。
三者也沒什麼必然聯係吧！”
莉莉絲說：
“而且我覺得簽訂了荒野契約的才能算伴侶，其他的隻能算是情人。情人可以有很多個，伴侶隻能有一個。”
“死仆契約、魔寵契約也算！”瓦西妲補充。
希爾芙也點了點頭：“莫蘭，你難道不是這麼認為的嗎？”
“我當然是這麼認為的。”莫蘭說：“我隻是擔心，你們不是這麼認為的，擔心你們突然接觸異族雄性，被好奇心和愛情的幻想影響，被人騙了。”
“怎麼可能！愛情騙子那麼多，哪個女巫談戀愛不是小心了又小心的？”
希爾芙說：“莫蘭，你前世是人類，可千萬彆被人類的愛情故事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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