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能掌握這個把柄,就能以父皇的名義調動忠誠將士,徹底鏟除這些叛逆。
恒奕他們在外麵牽製住那些死士,我得抓緊時機,在這混戰中找到突破口。
人在渾水中,反倒更容易得手。
這蕭丞相,必須拿下!
【深夜,楚世昭率人潛入皇宮想要麵見永晉帝,不曾想卻被蕭丞相安插在殿內的死士發現了,雙方
這一晚雖然兩人靠得很近,顧輕狂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抱著陶修入睡,所以第二天陶修醒來沒有感覺到腰間處的束縛感的時候,還以為顧輕狂已經離開了。
“好吧,我也很久沒在大排檔吃過東西了。”顧輕狂眯著眼睛等候著傳說中的燒雞。
這一看去,才發現,少帥府門口不遠處,架起了一口施粥的大口鍋。
多少年,多少月,多少天,多少個晚上,林修都幻想著自己能夠有一天突然變成一個正常人,哪怕是最平常、最普通的一張臉,他也甘之如怡。
可想而已,這樣一來,給朝陽鎮上賣點心的各家各戶造成了多大的衝擊,不少的攤主咬牙切齒的希望花卿顏不再出現,甚至狠毒的想著那花卿顏的手被柳夢瑩弄殘才好。同時也在暗戳戳的打聽著花卿顏的點心配方。
再怎麼欺騙自己也騙不過了,陶修知道,顧輕狂是認真的,也許顧輕狂還年輕,這份認真不一定很持久,但是最起碼,現在是認真的。
此人相貌英俊無比,堪比潘安宋玉,眉頭中有一條深深的“川”型豎紋,似乎是一隻豎眼在那裡,看起來有一種妖異的美感。
他說的並沒有錯,眼前的這些花草樹木都是因花子房而起,相當於間接的給予林川機緣,當然這種說法有些牽強,隻能是說通罷了。
顧輕狂猛地回過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一夜影響的緣故,自己怎麼莫名其妙開始關注起男人的手了?
“大郎,你不覺得你過於自得了麼?為父告誡過你什麼?遇大事,無論好與壞,都不要太過悲過喜!”裴綽給裴明鬆敲著警鐘。
席間並不多言,等漱了口,蔣慕淵才說今兒回來時被孫恪拐上了素香樓。
那一刻,有一種很奇怪的情緒浮現在心頭。喜悅的,酸澀的,難過的,各種複雜的情緒夾雜在一起。
這事兒樂嗬,皇太後也不拘著底下人的嘴,各個都知道孫恪演了一回熊瞎子,叫皇太後開懷大笑,連聖上都說是個好兆頭。
這個圈子裡從來都不缺帥哥,像眼前這男人這模樣的帥可也不是沒有,但像他這種擁有獨特氣質的帥哥,卻從未見過。
“好,太好了!”王導守在屏幕前,回放看了一遍又一遍。原本就抱著挑刺的心,偏偏一根刺也挑不出來。
“而且我覺得過繼沒有什麼不好。如果您是覺得我襲了爵位,便該有自己的子嗣來傳承,我當然很感恩您和父親。
被他手指扣著,隨心感到異常的安心,閉上眼睛沒過一會兒就睡著了。
白芷回到家裡,和媽媽一起開始準備午飯,東方穆則將一路見到的新奇事物分享給慕老,興奮的不行。
靳蔚墨一直都挺乖的,看到鍋燒熱,看到顏向暖拿著橄欖油打算倒油的時候,靳蔚墨才著急的拉著顏向暖,一副不許顏向暖動作的態度,然後霸道且不講道理的將顏向暖抱住,高大的他強勢的抱著顏向暖走出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