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麵牆的仙丹?”
避水妖侯聞言,眼珠頓時射出一道精光。
緊緊盯著許成仙的臉,隨後突然一笑道,“隻怕是,有命拿,沒命吃呀!”
“侯爺說得沒錯。”許成仙說出口了之後,也有點後悔了,點頭道,“那丹房的主人,惹不得,惹不得!”
他敢起心思鬨天宮,都沒膽子去招惹那老道。
“看來你見過那仙丹的主人?”避水妖侯笑問。
“被逼著見過一次。”許成仙道,“不敢再想見第二次。”
不想,不敢想,最好是彆再見。
“原來如此。”避水妖侯點點頭,“所以你這趟來,是想讓誰當你的棋子?”
“侯爺,我就是來避難的。”許成仙連連擺手,“什麼棋局,什麼棋子,都是說著玩的。”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當本侯是在跟你閒聊?”避水妖侯哼了一聲,“你說是來避難,實則是想拉我們入局,對不對?”
“侯爺,如果德念佛陀答應,且能做到替咱們收尾,那這鬨天宮的好處,我當然是想分給咱們自己人的。”
許成仙歎了口氣,“可這德念大尊,未必會說話算數,我怎麼敢拉著禺將軍冒險?”
“哼哼,棋子,棋手,分明是你小子先不老實,誆騙那德念佛陀。”避水妖侯道。
“我沒……”許成仙想說,他怎麼能算騙?
剛才不是說過了嗎?
他真就起了鬨天宮的心思。
避水腰後卻打斷了他,道:“本侯說得不是鬨天宮這盤棋。”
“那是?”
“按照你所想,參與其中的幾方勢力,分彆有妖域的妖族,天庭眾仙,再加上佛門,還有人間界的人君。”
避水妖侯道,“這是你說的,沒錯吧?”
“沒錯。”許成仙點頭。
“你把西方佛門和另外幾家放在一起說,又用所謂的棋子棋手,是故意讓那德念佛陀以為,你背後有手眼通天的大能之輩。”
避水妖侯嗬嗬怪笑,“你讓他以為,你背後的人,就算不能動妖聖,也能說動妖帝來做棋手,從而放下屬於妖族的棋子。”
因為這話,是說給佛門一尊佛陀聽的。
“在這之前,你還借口要壓住天庭,讓德念佛陀請一位沙門大至尊出麵,讓他更加以為,參與這一局棋的,都是大尊的同階之輩!”
能在一個棋盤上下棋的棋手,必然得是同階的存在。
這是很自然的,正常的認知。
許成仙就是利用了這種認知,從而誤導了德念佛陀。
“……全讓妖侯說中了。”許成仙一笑,承認了。
就是這樣沒錯。
所以德念一個大尊,才會和他一個元嬰境對話。
聽他說完整個計劃。
而他的目的,本就是扯虎皮,護住自己。
“事實證明,我做的非常成功。”他甚至有些自得。
“可你卻和妖帝說不上話。”避水妖侯瞥了他一眼,冷笑了一聲。
“的確如此,所以我才不敢拉著禺將軍冒險。”許成仙也笑道,“要是有妖帝撐腰,我還用遲疑嗎?天庭裡那麼多東西,正等著咱們去分。”
“說得沒錯。”
避水妖侯讚許的點頭,“所以,你想讓我幫你。”
“不對。”許成仙搖頭,“侯爺難道不是在幫自己嗎?”
“這事,得四妖王出麵才能說動妖帝。”避水妖侯微微搖頭,“大王他們未必願意。”
“妖帝陛下,也沒有那麼容易被說動。”
“妖族,退場太久了。”許成仙笑道,“再不動動,恐怕會被人當盤菜,端下去。”
“危言聳聽。”避水妖侯並不為所動。
“我的棋局,對妖族,有一點不利嗎?”許成仙又道,“隻要妖帝像對待‘白帝’這個名號一樣,默認就可以了。他老人家什麼都不用做,咱們就能撈到大把的好處。”
“白帝?”避水妖侯哼了一聲,“你知道白帝是誰嗎?我勸你,彆總把白帝掛在嘴邊,小心給自己惹麻煩。”
“侯爺知道?”許成仙好奇道。
“我當然不知道。”避水妖侯搖頭,“不過你之前來問過,虎王聽說後,對我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