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仙都被氣笑了，“這個主意，難道不是你們兩人想出來的嗎？”
他不過是一個傳話的而已！
“所以要說菩薩心腸，還得是你們兩個才對！”
“……你這菩薩心腸，該不會就是罵人的吧？”淩霄聽了不禁問道，“還沒有問過你，怎麼到了五重天，突然對沙門修行者的殺心，變得如此驚人？”
“因為他們不乾人事！”許成仙憤憤道。
然後便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
可等他說完之後，再去看淩霄和淩雲子的臉色，卻發現這兩人並沒有他想象中的同仇敵愾。
反而是一臉驚奇的看著他。
“你們這是什麼神情？”許成仙被看得不自在。
雖然這兩人的眼神，落在的是他道人分身上。
可是那股被人盯著看的古怪感，還是會存在。
“原來你並不知道。”淩霄說道。
“這話什麼意思？”許成仙問道。
“五重天內的沙門，一直都是如此的意思。”淩霄道。
不是一天兩天，不是一年兩年，甚至不是一百年兩百年，他們一直如此行事。
可能有幾千年。
“所以，魔門甚至能在五重天內建立一個王朝。”
“……”許成仙也是沒想到，還能從這個角度理解炎昊王朝的存在。
“沙門，也可說是作繭自縛。”淩雲子道。
即便沙門的功法，能許多手段讓修煉者一步登天，他們的整體實力仍然被玄門壓製。
歸根究底，也算是人心所向的一種體現。
“不過近千年來，他們的高端戰力，也就是菩薩境的修行者，越來越多了。”
對此許成仙表示同意。
就看他清明天能殺那麼多菩薩，就能看出，菩薩的數量和分布，相對‘密集’。
至少比元嬰境的修士，要多些。
“依我看，玄門的宗派，也沒好到哪裡去。”淩霄道。
居然能以嫉妒為理由，對有出息的弟子痛下殺手。
“陛下，說這話之前也彆忘了自身。”淩雲子提醒女帝，她也是死於此點。
“朕可沒忘。”淩霄哼笑道，“可朕投身的是你們口中人人唾棄魔門，不是標榜正義的玄門正宗。”
“……”
“……”
這個時候就不要互相傷害了吧？
“淩霄你這種行為，和拎著小棍子，比對著自己身上的刀口，往對方同樣的刀口戳刺，有什麼區彆？”
許春仙作為大哥，理所當然的站出來主持公道。
“不許這麼互相殘殺！”
說話間還催動兩團血雲，化作兩條血棍，在兩人中間打了一個“×”。
“……”
“……”
“算了，陛下愛說就說吧。”淩雲子道，“反正如今，我也不算是什麼玄門正宗的人了。”
什麼淩雲子道君？
早都死了幾十年。
“……朕也不是魔門女帝。”淩霄笑道，“不過還是看不慣玄門正宗。”
所以罵還是要罵的。
“我覺得五重天的人，三魂不全，修煉者都不能修煉到元嬰十重，很可能就是罪孽太重。”
許成仙突然想到了這點，開口道。
淩雲子和淩霄一愣，互相看了一眼。
居然覺得，這話說得非常有道理。
“這對我們是好事！”
許成仙高興道，“在這裡，沒有人打得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