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想不明白,這麼乖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麼連孩子爸爸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我聽說,她的產期好像是今年八月份,這就很奇怪,小蘇一月份才過來。”
“我估摸孩子他爸應該是國內的人,出來隻是想拿到愛丁堡的戶籍……”
卓一帆笑容僵硬:“或許吧。”
他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突然有點感動,他何德何能讓陸老板這麼重視。
也有點擔憂,蘇婉玉會不會認識他?
雖然他是秘書二代目,但也跟陸良出席過不少重要場合,如果稍微留心一點,應該是能看到他經常出現在陸良的身邊。
蘇婉玉如果認識他,那麼陸老板給予的任務,直接宣布失敗。
卓一帆頓感不妙,趕忙說:“鄭大叔,我想起有件東西忘在機場了,我們再回去一趟吧。”
鄭大叔:“八十多公裡呢,來回又是倆個小時,要不打電話讓機場的人幫忙送過來吧。”
“拜托了大叔,那東西對我很重要,是求婚戒指。”卓一帆哀求,並使用鈔能力。
300英鎊再來回跑一趟,200英鎊是給他女兒,很抱歉放她們鴿子。
“哎呀也不是錢的事,既然是戒指這麼重要的東西,那我再陪你跑一趟吧。”
鄭大叔喜笑顏開,默默又把行李放回後備箱,加大馬力,駛出了停車場。
“拜托了。”卓一帆態度誠懇。
財不外露的道理,他懂。
但鄭大叔有個閨女,跟目標還在同一所學校,好像還是朋友。
所以可以排除是壞人。
鄭曉璿也接到老爸的電話,氣急敗壞:“讓我們白等這麼久了,見麵分一半,我要四百。”
“不行也得行。”她氣呼呼掛掉電話,從包包裡拿出200英鎊,遞給蘇婉玉:“喏,你的。”
“怎麼了?”蘇婉玉歪頭疑惑。
“那哥們把求婚戒指忘在機場了,讓我爸又陪他跑一趟。”
鄭曉璿忍俊不禁,很難想象是那個不幸又幸福的同學,認識這麼個馬大哈。
“不過還算懂禮貌,又給了五百英鎊,300是給我爸的,但被我坑來了200。”
“現在400,咱們一人一半,你就收著吧,就當是姨姨給寶寶的奶粉錢。”
鄭曉璿的性格跟她父親很像,大大咧咧又是個話癆,突然摸著蘇婉玉的小腹:“上次檢查怎麼樣?”
“醫生說,寶寶很健康。”蘇婉玉拒絕無果,隻好收起鄭曉璿給予的200英鎊。
“那你呢?”
“我?怎麼了?”
“還不打算跟那個渣男說,難不成想寶寶出生的時候,手裡拽著他爸的照片?”
蘇婉玉沉默了很久:“還沒想好。”
“哦~~總算被我套出來了。”
鄭曉璿得意洋洋,伸出食指挑逗著蘇婉玉的下巴:“我就算說嘛,這麼一個小乖乖,怎麼可能連孩子他爸是誰都不知道。”
“到底是誰,把他約過來,如果他不想怎樣,我就會教他該怎樣!”
她眯著眼睛,咬牙切齒。
鄭曉璿還記得,剛認識蘇婉玉那會。
那天還下雨,蘇婉玉沒帶傘,剛來也沒有朋友,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教學樓門口。
一直在望著天,似乎想等到雨停。
可是等了很久很久。
雨都沒有停。
她就像被困住了一樣。
成年人的崩潰,有時就在一瞬間。
鄭曉璿第一次知道,哭泣流淚是可以沉默無聲,楚楚可憐也有了具象化的體現。
她一個女的都忍不住,想把她抱在懷裡好好嗬護,那個男的是怎麼狠下來心。
“他不知道,你也彆再問了好不好。”
蘇婉玉不想多說,鄭曉璿歎了口氣:“今天小賺一筆,咱們去吃點好的。”
與此同時,卓一帆也再次來到機場,著急忙慌給陸老板打去電話。
告知知道的一切,及見到的情況,不過他還沒有深入調查,消息不能保真。
“我知道了,做的不錯,繼續調查吧。”
今晚沒了,明天中午更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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