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鉑金材質,精美的鑽石項鏈。
5克拉是鑽石的尺寸分界線,一旦等於或超過,也就是大眾俗稱的鴿子蛋。
田曦怔怔出神,眼睛都直了,女孩子對亮晶晶的東西,天然就沒什麼抵抗力。
但殘存的理智告訴她,
這份禮物太貴重,不能收。
“我幫你戴上吧。”陸良輕笑。
在他看來,田曦答應赴約,就說明態度,現在隻不過是女性的矯情心理作祟。
他取出項鏈,挽起田曦腦後的發絲,一股少女特有的芳香頓時湧入鼻腔。
淡雅的香味,一點都不刺鼻,也沒有濃妝豔抹的那股膩歪感。
聞香識女人,並不是一句空話。
陸良在很多女孩身上都聞到過,長得越好看,香味就越怡人,反之則亦然。
溫暖的手指拂過脖頸,還有項鏈那冰涼的觸感,都讓田曦的身子忍不住顫抖。
她滿臉緊張,手掌緊拽著裙擺,一抹紅暈悄無聲息從耳根爬上臉頰。
“看來沒買錯,很適合你。”陸良細心把項鏈擺正,又仔細觀察著整體。
膚若凝脂,顏如渥丹,少女特有的嬌羞神態,讓他有種想長生不死的衝動。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他不會永遠年輕,但永遠有人年輕。
“謝謝陸總。”田曦紅著臉,突然起身,但不小心卻撞到了桌上的碗筷。
碗筷落地,幸好地上都鋪設著柔軟的地毯,隻是傳來幾道輕微的悶響。
她連忙撿起,又趕忙躬身道歉:“對不起陸總,我不是故意。”
陸良啞然,幫忙撿起地上的碗筷,笑道:“你起身想去哪?”
“我想去下洗手間。”田曦小聲答道。
“左手邊,一直走。”
聽到陸良的話,田曦低著頭,隻想逃離餐廳,途徑客廳又不小心撞到了茶幾。
倒地傳來的悶響,吸引陸良的注意,他扭頭望去,頓時樂了:“你沒事吧。”
田曦捂著膝蓋,疼得呲牙,但見到陸良在吃瓜看戲,連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
她又委屈了,突然像小孩子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抱著膝蓋,默默掉眼淚。
陸良笑了笑,不緊不慢走到她麵前,一言不發,突然將她抱起來去往臥室。
長夜漫漫,本來是不急一時,他們是有大把的時間,聊一聊雪月風花。
喝點小酒,看看風景,聊聊天,情到深處,自然也就水到渠成。
但或許是身份過於懸殊,導致田曦一直放不開,很是拘謹。
這個時候,陸良作為男人,就有必要幫她擺脫緊張的情緒。
他記得曾經看過一段話,通往男人心裡沒有捷徑,隻有那個陪他風雨同舟,患難與共,攜手走過無數歲月的女人,才能走進他內心的最深處。
但女人不同,或許是想法的不同,走進她們心中是存在著一條特殊的捷徑。
再陌生的兩人,隻要睡一覺,坦誠相見之後,緊張的情緒就會立即消失九成。
田曦也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緊閉雙眼,雙臂無意識的攬著陸良脖頸。
突然她被輕輕的放在床上,緊隨而至便是一股男性氣息撲麵而來。
她能感覺陸良跟她靠得很近,呼出來的熱氣,落在臉上就好像是螞蟻爬。
田曦鼓起勇氣,壯著膽子,小聲問:“可以把燈關了嗎?”
屋內很亮,她的視力很好,剛剛偷偷睜了下眼,看到陸良下巴淡淡的胡青,還發現臥室的遮陽簾都沒關。
雖然身在魔都第一高樓的最高層酒店,外麵隻有滿天繁星,沒有與之對等的高樓,但心理層麵的隔閡,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克服的。
“關了燈,我就看不清你了。”
“那不要那麼亮行麼……”
田曦委屈巴巴,還想再爭取一下,忽然嘴巴就被堵住了。
一列整齊的貝齒形同虛設,毫不費力就被陸良攻破防線。
兩人纏綿之際,田曦身上淡青色的連衣裙也被緩緩褪去。
很快,她就像21年前的某一天,降臨人間那樣,身無一物。
身姿婀娜,豐胸細腰,肌膚如雪,上天好像格外眷顧這個女孩。
陸良握住,便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