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十點，蘇世民幾人都陸續從房間出來。
隻是有些奇怪，他的女伴沒有出現，小王不動聲色把這個情況告知陸良。
昨晚他一直沒睡，偶然發現，哪怕到後半夜時分蘇世民房間的叫聲，依舊此起彼伏。
當時他還以為是老家夥老當益壯，現在看來，怕不是在玩什麼花活吧，玩出事了。
畢竟都七十出頭，哪怕管子裡麵的東西有用，也不代表那根管子還有用。
看得著，摸得著，但心有餘力不足，難免會變態，就像古代的太監。
這套彆墅的戶主是陸良，萬一有人發生意外，他也難辭其咎。
察覺到陸良的目光，蘇世民淡然道：“她很早就離開了。”
陸良笑了笑，也沒有再問想法。
五男四女在餐廳就餐，麵前擺放著一台超大的電視。
一聲哨響，世界杯的最後一場比賽，也拉開序幕。
陸良打著哈欠，百無聊賴刷著手機，他對足球實在不感興趣。
人生中第一次接觸足球，是在高中，他記得很清楚，學校的足球場很漂亮，就像個花瓶，平日還有專門的護工灑水剪草，但就是不對外開放，隻是用來應付上級領導。
當時，他還很天真，認為球場養著不用就是卑鄙的浪費，現在回想起來，就是要浪費，畢竟沒有項目，又哪來的經費。
“臥槽，烏龍？”
小王猛然瞪大眼睛，他雖然也不喜歡足球，但架不住老王喜歡。
小時候還不能反抗，耳濡目染下了解過一些，也能看得懂足球比賽。
他不由得看向陸良，滿臉不可思議：“克羅地亞烏龍，法國隊領先了。”
他認為需要跟陸良道個歉，縱使大力神杯近在眼前，縱使全球起碼超20億人觀看。
但資本，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不然第一個烏龍球，實在解釋不清。
哪怕看起來像不小心，隊友也在摸頭安慰，這位年輕的小將。
但小王先入為主，現在對這場比賽的暗箱操作深信不疑了。
“才18分鐘，彆高興的太早。”
陸良輕飄飄瞄了一眼，又繼續低頭刷手機。
簡中互聯網，還有他的朋友圈，紛紛炸開了鍋。
“臥槽，良子這麼牛逼嗎？連世界杯都能操控？”
“已經梭哈，隻要法國隊贏，明天直接下定頂配的天樞。”
“決賽十八分鐘的烏龍球，什麼含金量，以後誰敢說世界杯沒有黑幕？天下足球一般黑。”
京城時間晚上10點，正是網民最活躍的時段，雖然國足不行，但國內的偽球迷，全球遙遙領先。
法國隊暫時領先一球，讓全國各地的燒烤攤、小酒館都響起一陣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陸良點燈的含金量，還在上漲。
他們高興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太久。
十分鐘後，格子軍團終於抓住機會，成功扳平了比分。
正在沉浸式觀看比賽的小王，也忍不住抓住陸良的手掌，結果陸良一巴掌拍開，他眼神不善：“你想乾麼？”
“我……”小王尷尬一笑，眼神死死盯著屏幕，肉眼可見的緊張。
“陸，你對足球不感興趣？”
蘇世民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他雖然不在乎勝負，但足球是世界第一運動，總會讓人不自覺的沉迷其中。
反觀陸良，就好像隻是單純的陪他們一起看，對足球，對勝負一點都不關心。
陸良笑著說：“要不是藍隊的黑人比較多，我都不知道那邊是法國，那邊是克羅地亞。”
“……”
在場幾人突然如鯁在喉，就連蘇世民也是苦笑，他不該問出這種問題。
六分鐘後，格子軍團不小心手球，主裁判判罰點球，法國隊再次領先一球。
陸良看不懂，但聽著解說，臉上逐漸浮現一抹跟小王如出一轍的古怪神色。
第一個烏龍，第二個手球判點球。
這下子，好像真解釋不清了。
“黑幕，赤裸裸的黑幕。”
“良子牛逼普拉斯。”
“兄弟們，我要發財了。”
“我已經看到20萬正向我招手。”
網上爭議聲，質疑聲，絡繹不絕，但影響不了比賽，比賽仍在繼續。
就在這時，陸良接到哈裡斯的電話。
他說：“先生，貸款已經討要回來，連同滯納金一起。”
陸良一怔，突然笑了：“我在東漢普頓海岸莊園112號，你過來吧，好好跟我講講這個過程。”
他抬頭看了眼時間，距離下達任務，僅過去18個小時，三家公司，有一家還不在紐約。
這麼短的時間，連本帶利。
難道真是一個龍場悟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