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金發女子，臉色蒼白如紙。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驚恐地瞪大眼睛。
“我沒有時間浪費。”
肖牧俯視著女子的臉，“明白嗎？”
女子的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卻死死咬牙，沒有開口。
哢嚓。
刺耳的肋骨斷裂聲響起。
肖牧的腳掌踏在了女子腿上。
“啊……”
女子張大嘴巴，雙眼凸起，抱著斷裂的大腿淒慘哀嚎。
“吳院士在哪裡？”肖牧重新問道。
“我不知道……”
哢嚓！
肖牧踢斷了女子的另一條大腿。
“啊……”
女子淒厲的嘶吼，“被接走了，被遊艇接走的。”
“什麼人？”肖牧的聲音平靜如水。
“我不知道，我隻是負責接應，是上級的命令。”
女子痛苦的淚流滿麵。
“那你又是什麼人？”肖牧直視女子的眼睛。
“一個中間人，為他人提供一些特殊服務。”
女子老老實實地回答。
中間人？
肖牧沉下臉。
世上有三大特殊危險職業。
第一個：狗仔。
第二個：線人。
第三個：中間人。
狗仔，因為窺探他人的隱私和秘密，經常受傷、還會被毆打，甚至不得好死。
線人，泛指特定人群提供情報信息來獲取利益的人，但經常會有人把線人和臥底搞混。
中間人，專門為兩方勢力、組織、人員，進行溝通、協商、對話的人員，獨立於交易雙方之外的第三方，很容易得罪人，也很容易死，經常被滅口。
“你的上級是誰，在什麼地方？”
肖牧伸出手臂，手掌按在女子的頭上。
“萊克，他在……”
女子低聲嗚咽，臉上寫滿絕望與痛苦。
等她老老實實的交代完後。
哢吧。
女子脖頸折斷，腦袋耷拉的肩膀上。
肖牧收回了手臂，向著彆墅外走去。
他現在沒有時間耽擱。
多耽誤一秒，吳院士的生命都有可能受到威脅。
走出彆墅，肖牧的耳機響起。
“報告，遊艇位置已經鎖定，不過……”
肖牧心一沉。
等他抵達某處海域，發現了一艘被炸毀的遊艇，以及海上救援人員。
“很聰明。”
肖牧嘲諷，“知道利用大海隱藏蹤跡。”
已經猜到某些人在海上轉移了吳院士，想繼續追蹤幾乎沒有可能了。
目的又是什麼？
吳崢初院士研究的海洋能項目始終都沒有完成。
單純綁架一名院士除了激怒龍國還有什麼好處？
除非……肖牧整張臉如同被寒霜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