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被猩紅之勁斬開的河麵,掀起驚濤駭浪。
巨大的浪頭,連同侵入的洪流,當即掀翻了其餘膽敢,阻攔王無上、張廉崧的水師營船舶。
雙重打擊下,僥幸從刀勁中活下來的士兵們,亦被水浪拍向了水底。
一時間,整片區域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有意思的是……
王無上及張廉崧,所踩踏的木板,卻從頭到尾未受任何影響。
甚至,在某種吸附力下,更是全速朝著岸邊靠攏。
這詭異的一幕,亦使得被他們拎在手中的王燦及屠於薩滿,倍感震驚。
“這,這是誰的部下,竟如此生猛?”
“一刀劈開了河麵,改變了洪流走勢的同時,更能言出法隨的,護你們上岸?”
“九品嗎?”
饒是已經淪為俘虜的王燦,在看到這一幕後,都驚恐的開口道。
“普通的九品,可做不到這些。”
“他,他最少是九品中後期。”
一旁的屠於薩滿,心有餘悸的嘀咕著。
“九品?”
“九品中後期,連見我家大人的資格,都沒有!”
‘轟。’
當提著他們的王無上,冷笑著說完這番話時,兩人的腦瓜子‘嗡嗡’作響。
“你,你家大人?”
“他,他是……”
剛剛張廉崧自報家門時,已道出他們‘錦衣衛’的身份。
如今,對方又說是他們家大人。
難道說……
‘噌噌!’
也就在屠於薩滿及王燦,已然猜出對方身份時,大渡口環形沿岸,紛紛亮起了醒目的旗幟。
“許,許字旗?”
放眼整個大明,非‘朱’姓,大旗的邊緣,敢用龍繡的,目前隻有大明第一權臣——許半天!
“許,許山?”
“你家大人是許人屠?”
瞥向王燦那驚恐的目光,聆聽著他那顫抖的聲響。王無上傲嬌的高昂著頭顱!
“他不是在蜀郡嗎?”
“怎麼這麼快,就抵達這裡了?”
“還,還有,他跟寧,寧王是不死不休的啊。”
“為什麼能調動九江水師,為其佯攻?”
太多的疑問及不敢置信,讓兩人眼睛,瞪的如同銅鈴。
直至被提上岸,看到那一身緋紅色的蟒袍,以及那張年輕、俊俏的臉頰後,兩人的眼神,才從震驚變成驚恐。
人的名,樹的影!
他許山大明第一戰神之名,雖有朝廷刻意吹噓的成分在,可縱觀他從小漁村一步步走向權力巔峰……
貌似沒輸過!
如今他從蜀郡全身而退,便已說明徹底解決了棺山紅苗。
又能調動九江水師,助力其玩這麼一手。就說明,‘寧王’已經向其妥協。
再加上,之前在京城被他弄死的曹正淳、東西兩廠、東林黨……
眼前這個小年輕,即便就站在那裡,用目光打量的他倆,便讓王燦及屠於薩滿,感到不寒而栗。
“參見大人!”
“吾等,幸不辱使命。”
當王無上及張廉崧,上前抱拳行禮之際,許山連忙托起了對方。
“咱們錦衣衛默守的規矩——隻有獨當一麵,完成一次對外任務,才能獨領一軍。”
“恭喜,王千戶!”
聽到這話,喜上眉梢的王無上,當即喊道:“謝大人提攜!”
“我呢?大人,我呢?”
一旁的張廉崧,頓時急眼了。連忙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