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本想著隻對許山行軍禮的朱雀大道守衛主將,在看到許山氣勢如虹的衝過來時,雙腿打顫,沒站住的直接跪在了那裡。
按理說,現在的許山身為貴族,又是大明第一權臣。予以其行跪拜禮,也沒啥!
但問題是,緊張的他們,不少人是雙膝跪地。
朱雀大道,是何等地方?
從三品及以上的大臣才有資格入住此街。
都說,宰相門前七品官。
能據守在這裡的將領及侍衛,平常對外哪個不是眼高於頂?
可麵對,策馬而至的許半天……
他們卻一個個,條件反射的行跪拜禮。
可想而知,許山曾經給他們造成多大的心理影響,以及生理創傷後應激反應!
“恭,恭迎許大人,率部入朱雀大道,視察工作!”
跪都跪了,好聽的口號,自然是要喊出來。
伴隨著為首將領的這一嗓子,其餘侍衛,紛紛效仿。
一時間,原本該靜謐的朱雀大道,響徹著刺耳的聲響。
但因不齊整,多少顯得有些嘈雜。
“大晚上的,亂什麼亂?”
“擾了我家老爺休息,你們擔待的起嗎?”
正是這份嘈雜,引來了住在朱雀大道前街的某位權貴不滿。
特命他府內的小廝,趕出來一探究竟。
狗仗人勢的小廝,身子剛探出來府門,還沒了解情況,就朝著街頭大呼小叫著。
但這股囂張勁,僅僅持續了數十息。
“嗯?”
聽到對方這話,為首的許山,僅僅是橫眉冷對的發出了一道鼻音,跟他這麼久的錦衣衛,便心領神會的衝了出去。、
‘噌!’
‘啪。’
一名脫離隊伍的錦衣衛二話不說,一巴掌結結實實的甩在了這廝的側臉之上。
‘噗通。’
“嗷嗷。”
哪怕是與其相隔十多名的朱雀大道侍衛們,都聆聽到了這一巴掌的響亮及對方淒慘的慘叫聲。
“麻類隔壁的。”
“聽不到‘錦衣衛辦案’這句話嗎?”
“誰再特麼的敢,露頭嗶嗶。耽誤我們家許大人,帶隊辦案……”
“老子,就不用手了,用刀。”
‘噌。’
說這話時,這名錦衣衛當即拔刀三分之一。
聽到這一聲脆響後,這名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小廝,連滾帶爬的竄回了紅門之內。
隨其一起的數名侍衛,此時此刻隨之堵在門後,戰戰兢兢的不敢齜牙一句。
隱約聽到馬蹄聲,走遠之後。為首之人,才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他,他剛剛說,耽誤哪家大人辦案?”
“貌,貌似,是姓許。”
“許?錦衣衛許大人?”
“許山?”
“許半天?”
“內個男人,他回來了?”
“八,八成是他。”
“不,不然,在京城你找不到第二個,膽敢在朱雀大道策馬、抓人,還敢如此叫囂之輩。”
確定這一點後,侍衛長連忙去進屋彙報。
不多會兒,就聽到裡麵的嘶喊聲道:“快,快,把所有的燈,都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