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些錦衣衛,突然朝著身邊的韃子守軍動手之際……
莫說他們本人了,就連一直被其欺壓、淩辱的俘虜們,都震驚在了那裡。
‘噗嗤!’
‘滋啦。’
在這些韃子守軍,相繼被斬殺之後,烏解羽直接撤掉了身上偽裝的官服。當眾,露出了大明正統的飛魚服。
“吾等乃是大明錦衣衛!”
“隨許國公,一同來此收複失地。”
‘砰。’
‘嘩啦啦。’
說這話時,烏解羽一腳踢翻了多個裝有武器及護具的箱子。
隨後補充道:“不想讓韃子在此地,踐踏山河、欺淩同胞的,就特麼的拿起武器。”
“隨吾等,一同殺進兵營!”
本就在此受儘欺辱的俘虜,在聽到烏解羽這一嗓子後,沒做任何猶豫,當即彎腰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兵刃。
“北涼大刀營老卒張暢,願隨許國公,一同上陣殺敵、收複山河。”
“北涼陌刀營馬建,願隨許國公,一同上陣殺敵,收複山河。”
“……”
數千俘虜的‘嘩變’,亦使得本就因北關水寨爆炸,而人心惶惶的韃子們,越發的六神無主。
特彆是在聽到,大明天子親兵,在許國公的率領下,已殺入北關後,更加的手足無措。
“誰都不能退!”
“阿壩圖將軍,馬上就率部來支援了。”
“列陣!”
“列陣,阻擊這些人。”
翼城兵營內,一名副將扯著嗓子的嘶喊著。
企圖通過這種方式,來穩住軍心。
可就在他的話剛落音,一名下屬急匆匆來報:“大,大人,不,不好了。”
“阿壩圖副將,死在了營帳內。”
“啊?”
秦小娥所下的藥,是慢性毒藥。
先期讓阿壩圖昏睡,是為了蒙蔽下麵之人。後期,毒性發作,自然死在了夢鄉之中。
也正是下麵人的這一嗓子,讓剛剛組織起來韃子,再次人心惶惶。
“都彆慌!”
“我們身後就是北關,內有大軍坐鎮,有陣法庇佑,更有【天官】在此……”
“什麼狗屁的許國公。他們來這,就是送死的。”
“隻要我們撐住對方的頭三板斧,咱們的駐軍,就會來救援了。”
‘轟隆隆。’
“啊……”
當這名副官的話,都還未落音,其身後的北關內,迸發出了更為猛烈的爆炸聲。
震耳欲聾的聲響,加上地動山搖的體感,亦使得現場負隅頑抗的韃子們,下意識發出了絕望的嘶喊聲。
扭過頭的他們,望著那與北關水寨,如出一轍的竄天‘蘑菇雲’。臉上寫滿了震驚及不敢置信。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北關城內,也出事了?
說好的大軍坐鎮呢?
說好的陣法庇佑呢?
說好的【天官】在此呢?
都不等他們弄清這些問題,一馬當先的烏解羽等錦衣衛,已然率領眾人,殺了過來。
“許國公,已率部殺入北關。”
“眾將士,隨我一同弄死這群韃狗。”
“殺。”
烏解羽的這一嗓子,徹底瓦解了僅剩韃軍的士氣。
之前,他們在這死撐著,還能有一些念想。
畢竟,現在北關他屬於韃子。
可現在呢?
北關,被許國公給攻陷了?
裡麵的人,自顧不暇。誰能救得了他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