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馬!
在陳定天看來……
本以為許山的‘嘚瑟’,已經是暴擊了。
誰曾想,已然從王啟年那學到精髓的張廉崧,才是他的雷霆一擊啊!
鋪天蓋地的逼氣,呲的陳定天,都特麼的想把頭插進地裡。
這還是自家那個不諳世事的耿直小師侄嗎?
這特麼的,明明是把‘舔狗’文化,演繹到極致的捧哏巨匠啊。
而張廉崧,這‘口無遮攔’的一番話,更是讓整個淩山峰的半山腰,鴉雀無聲。
甚至,連夜風都停止了呼嘯。
生怕,影響了大明筆王之王——許大官人的逼氣外露。
“你聽聽,陳叔……”
“我也想低調啊。”
“有時候吧,實力不允許也就算了。下麵人,說話沒輕沒重,都抖出來了。”
“這逼氣,沒濺到你的臉吧?”
態度誠懇的許山,這話剛說完。一臉痛苦麵具的陳定天,麵目扭曲到極致的喊道:“老子,以後再跟著你一起辦事,我就是狗。”
“純種的。”
“哈哈。”
“二叔,消消氣。”
“這次咱殺到漠北去,蠻族的公主,給您挑三。以慰藉您受傷的心靈。”
聽到這話,張開五指的陳定天,一臉犯狠的將右手‘哢哢’緊握成拳頭。
隨後補充道:“我要五個。”
“拉倒吧二師叔。”
“剛剛看你小解,都濕一手。”
“張廉崧,老子弄死你,信不信?”
在他們叔侄二人,真人PK之際,單手掐著普渡慈航殘魂的許山,一步步走向了陳友諒等人。
‘咕嚕!’
本就對許山所表現出的硬實力,以及狗蛋剛剛的‘吹捧’,而感到膽寒、驚恐的他們,看到對方那不善的目光……
一個個忍不住的深咽一口唾沫。
他們是對許山有諸多怨念,甚至說仇恨。
可這,不代表他們想死!
之前,還有‘世子’撐腰,北涼軍做倚仗。
但現在呢?
世子是冒牌的。貌似北涼軍,也對他沒有任何威懾作用。
“許,許國公,你,你要做什麼?”
“為什麼,一直桎梏著吾等。”
“是,是沒把我北涼軍放在眼中嗎?”
哪怕是這個時候,還有供奉把他們,與北涼軍牢牢的捆綁在一起。
在他們看來,搬出整個北涼軍,最少能讓許山忌憚。
‘啪。’
‘滋啦。’
“啊……”
然而這一次,不需要再慣著他的許山,甩手的一巴掌,直接將這名供奉的頭顱,扇的當眾旋轉一百八十度。
死不瞑目的雙眸,還保持著臨死前的驚恐。
此刻,繞頸半圈的,直勾勾瞪著其身後的陳友諒等人。
以至於,他們在這一刻,無不發出驚悚的嘶喊聲。
“你,你……”
還想對許山說什麼的陳友諒,僅僅被他瞥了一眼,便嚇得欲言又止。
前車之鑒的事實,就擺在那裡。亦使得他不敢再有任何造次。
“福天洞地前,普渡慈航為了挑撥,本國公與真武山及北涼王府的關係……”
“便把爾等,安排在那裡。讓本國公惡心的不行!”
“當時,為了能一網打儘封魔族。老子沒有下死手,但也跟你們說過了。”
“那是最後一次,沒有下一次。”
“可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