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上麵哪是‘坦蕩’啊?”
“我那個能手撕天官的晚輩——許山,說了。”
“這兩字念‘蕩.婦’。”
“我初心未泯,現在還是好這一口子。”
“我去!”
“大人,有沒有覺得,現在您的身上,一股子的‘許山’味。”
“哈哈。”
“用許山的話說,這就是:放下個人素質,享受缺德人生!”
“老黃,試試。”
“大明最年輕的聖境,悟出來的人生哲理。真特麼的爽。”
‘噔噔!’
也就在青龍在為黃超傑洗腦之際,緊關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敲響。
“進來。”
伴隨著大門被推開,一身飛魚服的鄧子越,笑著走了進來。
“刑同知,黃僉事!”
“有事啊,子越。”
“也沒什麼大事。許大人,托屬下問問刑同知,天珠手串好用嗎?”
“嗯?有屁,趕緊放。”
“是這樣的。許大人,想托刑同知辦點小事。”
邊說,鄧子越邊把剛收到的資料,雙手遞給了青龍。
待其打開的一瞬間,站在其旁邊的黃超傑,也一目十行瞥了幾眼。
‘噝噝。’
看完大致內容後,饒是他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老子,就知道他許山,沒憋什麼好屁。”
佯裝嗔怒的罵完這句話後,沉默了好一會兒的青龍揮手道:“你先忙你的去吧。”
“今晚出手時,把聲勢搞大點。”
“明白!”
說完,鄧子越欠著身子退出了房間。
待其離開後,黃超傑連忙說道:“大人,嚴院長可是賴明成一手提拔上來的都察院院長。”
“動他的話……”
不等對方說完,青龍冷笑道:“許山這小子,要麼不出手,既然出手了,那肯定沒打算給對方留活路。”
“想必這個時候,紀匹夫已經在江南那邊,準備對嚴家動手了。”
“他這是在敲打最近畫風突變的賴閣老呢!”
“這事,我來出頭。明天,你率部隨時準備抓人。”
“是。”
‘轟隆隆。’
也就在青龍剛說完這話,本就被黑雲所遮天的京城,再次迸發出了刺耳的雷鳴聲。
‘嘩啦啦。’
不多會兒,傾盆大雨,如注而下!
無論京城的天,如何變化無常。但位於秦淮河上的幾家高端場子,依舊燈火通明。
特彆是名滿京城的‘楊柳心’內,更是高朋滿座,歌舞升平!
不少文人雅客、商賈輻輳、達官貴人,皆在此醉生夢死。
而最近不知,刮起了什麼風。
來此的不少人,都在討論北方戰局。
特彆是在提及到,清河崔氏被滅,晉州八大家被逼的無奈‘投敵叛國’時,有義憤填膺的文人,更是當眾把矛頭指向了皇恩浩蕩的——許國公!
在他們的描述中,晉北及晉中的咽喉——寧武關,之所以失守。
就是因為,許國公趕赴北涼之後,一係列強硬手段,引來了眾怒。
煞有其事的描述,已然把許山詆毀成了,為了彰顯自己的權勢,不顧大明江山的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