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特麼的,還有你說話的份?”
‘啪。’
‘哢嚓。’
“嗷嗷!”
屠於軒的話剛說完,張廉崧當即一腳踩斷了對方的支撐腿。
霎時間,對方那淒厲的慘叫聲,乍然響徹在眾人耳邊。
“陳天師,這廝是誰?”
“為什麼帶他出來?”
知道對方是冒死才脫困的王啟年,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帶一個累贅出來。
故而,在張廉崧還準備下狠手時,順勢攔住之際,輕聲詢問道。
“蠻族的國師屠於軒。”
“據許山說,【天官】使者入地窟,與他們商討瓜分大明一事。”
“前期負責接待的就是他。”
“肚子裡應該有東西。”
“許山希望都扒出來。”
聽到這話,王啟年等人臉上露出了冷厲的表情道:“設【降魔陣】,我們幫不上忙。”
“但刑訊逼供?我們各個都是許大人一手帶出來的。”
“絕對專業!”
當王啟年說完這些後,陳定天重重點了點頭。
“兄弟們,乾活!”
“許大人,有沒有事,以咱們的實力決定不了。”
“但今天,他有沒有事……”
“就看哥幾個的手段了。”
“明白!”
說完此話,這群跟著許山出生入死的兄弟,各個鉚足了勁。
紛紛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
那手段及畫麵,亦使得圍觀的陰山宗長老及弟子們,各個噤若寒蟬。
在他們看來,莫說被廢了丹田的屠於軒了,哪怕是自己都不一定扛得住第一輪大刑。便把自己偷看寡.婦洗澡的事,全盤托出了。
生無可戀的屠於軒,本以為用激怒對方的方式,能換來自己的痛快上路。
然而,誰曾想……
卻遭遇了此生,最為殘酷的蹂.躪。
看著自己的肉片,在自己麵前輕舞飛揚;感受著自己的骨頭,一根根的被碾碎……
現在的他,哪還有秘密可言。
“我說,我全都說。”
“天,天官使者,是,是天鳳族族長上官敬藤。”
‘轟。’
乍一聽這話,饒是正在架陣的陳定天,都忍不住的扭頭望去。
“天鳳族?”
“天鳳族與封魔族不是世仇嗎?”
當他道出這話時,張廉崧也補充道:“天鳳族的聖女上官嫣兒,還是我家大嫂呢。”
“他們不都是鐵杆的保皇派嗎?”
這個秘聞,著實讓現場眾人感到詫異及不敢置信。
“挑撥,錦衣衛與天鳳族的關係?”
“受刑還是不夠啊。”
邊說這話,張廉崧邊準備親自上手。
看到這的屠於軒,有氣無力的喊道:“我,我真沒有說謊。現在我都這逼樣了,隻想著早點上路。”
“怎麼敢再騙你們。”
“彆人不認識,可跟封魔族鬥了那麼久的上官敬藤,我還會看錯?”
“絕對是他。”
“而且,他是帶著天官信物及手諭來的。如假包換!”
聽到這的王啟年,沉思少許道:“天鳳族族長代表天官去地窟,具體商討什麼?”
“大哥,這是我一個小小的‘引路人’能窺探的?”
“他入了地窟後,就沒我什麼事了。”
“不,不過,我依稀聽到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