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隻青鳥拉著這輛彩雲攀,駛上空中,振翅而去。
陳實目送車攀遠去,這時陳棠的聲音傳來:「這個楊極為危險。他年紀雖小,但實力很高。「
陳實詢問道:「有多高?
陳棠提著木箱來到坡頂,道:「我觀他元神與肉身緊密如一,應該是即將修煉到合體境。「
陳實動容,楊弼看起來也就是十六七歲,修為居然高到這一步!
絕望坡真的如此強大麼?需要十三世家積累六乾多年的時間,聚集了天下香火,才敢與絕望坡碰一碰。”
他望向楊弼離去的方向,喃喃道,「尚若絕望坡強大到讓真王也絕望的程度,現如今的十三世家,真的有這個力量與對方抗衡麼?」
陳棠道:「十三世家的老祖宗是真主時代的強者,作為首輔,想來是他們那個時代最強大的人。
他們那個時代,應該可以修煉到飛升境,
飛升境的存在,可以活到現在麼?陳實聞言,心神大震。
他是化神境,自前壽元已有兩乾載
真主時代飛升境的存在,是否能活到現在?
”真王去絕望坡,到底遇到了什麼?為何回來後就會性情大變,變得弱,主動削掉渡劫和飛升兩大境界?”
陳實喃喃道,「還有真王封仙四場災厄,這些事情楊弼都沒有講清楚。還有十三世家推算出未來會永夜無晝,真的會發生麼?」
他望看天空中的那輪圓月,月光皎潔,隱約可以看到天外真神麵自的輪廓。
真王時代的覆滅,真的與天外真神有關麼?永夜無晝時,天外真神的力量真的會衰竭麼?永夜無晝,會發生什麼事?」
他突然想到至關重要的一點。
「永夜無晝,隻是真神的兩輪太陽閉上了眼,倘若真神眉心豎眼也閉合呢?會發生什麼事?
這種可能,並非沒有!
楊弼乘坐彩雲攀,駛入界上界。
這片界上界的廠象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了西牛新洲,一尊尊千丈元神坐鎮界上界,還有些天神般偉岸的元神正在加固界上界,抬手引動星河,或者拔起高山,劃出河流,踩出湖泊。
界上界在他們的手中,改變看形狀,
尚若外界的凡人見了,定會覺得不可思議,而在這裡,實屬平常。
彩雲攀行駛到一片玉質般的天地之中,來到一處雲霧縹緲之地,楊弼下車,但見這片大地間處處靈芝仙草,一片祥和,仙氣縹緲,死如仙境。
這裡的雲端,坐著一尊尊身軀偉岸的男男女女,背靠著虛空。楊弼見禮,拜道:「後輩楊弼,拜見各位老祖。「
這些身驅偉岸的男女老少,正是十三世家的老祖宗,共計十三人。
他們的氣息深邃偉岸,與天地大道相合,動靜間有著不可思議的威能他們仿佛一尊尊仙人,實力深不可測。
”起來吧。「一位老者道。
楊起身,射身站立。
那老者正是真王時代楊家的一位內閣首輔,名叫楊石宗,是楊家的老祖宗,道:「楊弼,你此行結果如何?「
楊道:「十殿閻羅,已成定局。弟子還與絕望坡的一位傳人有過短暫交鋒,逼他不得不退走。還有孩秀才那邊,我已經穩住他,一段時間內,他不會再與我們為敵。”
楊石宗笑道:「好。你做得很好。「
楊弼雙眼看著地麵,目不斜視,不與十三世家的老祖宗目光接觸。
這十三位老祖宗身驅偉岸,修為雄渾無邊,不可思議,但他們的肉身卻顯得很是古怪。
也不知是從他們還是從虛空中長出一條條粗大的血肉,一端紮根在虛空中,一端紮根在他們的體內!
這些血肉沒有皮膚,隻有赤紅色的肉條,像是被拔掉皮的胳膊或者大腿,但是看不到骨節,偶爾還能看到血肉鼓起,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血肉下遊動,從虛空進入老祖宗們的體內!
他們身上,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邪氣,強烈到令人不適。
楊石宗聲音隆隆震動:「此次天變,定要畢其功於一役,徹底解決絕望坡!”夜晚,白衣女仙回到陳實的小廟中,躺在神毫上睡下,陳實也回到家裡睡覺。
到了半夜,陳實驚醒,開被窩看去,白衣女仙正蜷縮在他身邊睡覺,像是被他掀被窩驚醒,這女子開兩隻烏溜溜的眼晴,呀的看著他。
陳實放下被子,自顧自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白衣女仙不知何時從被窩裡跑出去,陳實正欲下床,驚覺氣血翻騰,小腹裡暖洋洋的。
他這才發覺身體某些部位發生了變化,一柱擎天,始終不願意倒下,急忙靜心理氣,過了許久才恢複如常。
白天時,他多次發生這種變化,讓他頗為苦惱,
陳實擔心自已身體的變化,有了心事娘親巫輕好察覺到他總有些心不在為,於是向陳棠道:「你兒子有些心事,這幾日愁眉不展,你去問問。「
陳棠異道:「他能有什麼心事?不過,他還是前來詢問。
陳實麵色漲紅,支支吾吾了半響,才將自己早上的身體變化說了一番。陳棠恍然,笑道:「你長大了,可以娶媳婦兒了。”
陳實又驚又喜:「真的?去年的時候,爺爺說我還小。「當然真的。「
陳實喜不自勝,向黑鍋道:「黑鍋。我可以娶媳婦兒了!好兄弟,你借我點血,我弄兒張桃花符!」
黑鍋很是羨慕
陳棠告誡他不要胡亂用桃花符,晚上不要和日衣女子睡在一個床上,這才回去告訴巫輕好,道:「他長大了,被身體的變化困擾,我已經告訴他如何應對了。我看那白衣女子雖然失憶了,但對小十很是依賴,或可結為關婦。」
巫輕好搖頭道:「我覺得她年齡比小十大很多,不太合適。”陳棠滿不在乎:「都是修士,能大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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