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宛花是用花瓣入藥,不是用葉子入藥!五朵花,能煉多少爐金仙證道丸?」景梅師姐心頭突突亂跳。
她又看到其他仙藥,也長得無比旺盛,這些仙藥從前也都是病秧子,隨時死掉的樣子,如今非但茁壯生長,甚至開花結果!
「景梅,這是」
景梅師姐回頭看去,隻見喬固傷勢也好了許多,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後,呆呆地看著這片靈圃。
景梅師姐搖頭道:「我也不知靈圃發生了何事,我來到這裡時,便見這些仙藥是這個樣子了———.對了,仙空井!」
她急忙一瘤一拐的走向靈圃旁邊的那口仙井,此井名叫仙空,並中盛產慶霄靈氣,是一種極為高等的仙氣。傳說望向此井,看到的不是水麵,而是另一個仙界,因此叫做仙空,意思是有另一個仙道時空在並中。
不過被外道汙染之後,仙空並所產的靈氣便頗為駁雜了,裡麵夾雜看各種異種靈氣,
其中不乏有魔氣邪氣晦氣等汙濁之氣,導致井水無法引用。
若非迫不得已,不會用並水澆灌靈圃。
但當景梅師姐來到井邊,向並中望去,但見井中波光粼粼,水下竟然仙光氮盒,仙山浮空,如有另一片仙界!
景梅師姐呆住。
這時喬固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顫聲道:「景師妹,你快來!」
他太激動,以至於牽扯到舊傷,劇烈咳嗽起來。
景梅師姐連忙循聲趕去,隻見喬固呆呆的站在碧遊宮另一側的玉清道泉前,此刻的玉清道泉,水波清澈,從天而降,顆顆水珠晶瑩如玉,蘊藏著濃鬱的仙靈之氣。
僅僅嗅到水氣,景梅師姐便隻覺周身暖洋洋,全身八萬四千個毛孔打開,汲取靈氣。
她的耳畔也傳來各種奇異的道音,竟似要悟道一番。
她也不禁激動的聲音有些顫抖:「玉清道泉,恢複當年的盛況了嗎?」
「應該是。」
喬固嘗試吸收一滴道泉之水,頓覺體內仙氣暴漲,一滴仙液竟然蘊藏無窮力量,若非他修為高深莫測,這一滴仙液便隻怕能將他撐得爆開!
同一時間,他耳畔傳來的道音更是宏大,這種道音誦念的正是他所修持的道法,但更為高深。
這正是道泉之水的妙用。
但他隻是聽說過有這種妙用,從未見過,此刻還是頭一次見。
「為何玉清道泉和仙空井會發生這種事?」
他們麵麵相,突然江過的驚叫聲傳來,兩人連忙趕過去,但見另一座山頭,玉鑒峰上的那株天元道樹變得枝繁葉茂,樹上的天元道花已開,鮮花怒放。
這株天元道樹從前半死不活,有時候還會作妖,半夜裡鬼鬼祟崇的跑到主峰來,打算「吸收」幾個金鼇島的師兄弟,給自己追肥。
焦師伯稱之為中邪。
「這株道樹被外道所侵,中邪了,時而清醒,時而渾渾噩噩。」焦師伯道。
如今看來,天元道樹的中邪毛病,竟似痊愈了!
「江師弟,這是怎麼回事?」喬固詢問道。
江過也是茫然,搖頭道:「我也不知。我來到這裡時,天元道樹便是這副模樣了。」
這時,焦師伯的聲音傳來:「龍淵的孽龍,好像活過來了!」
他們急忙趕過去,來到兩山之間的龍淵,但見龍淵底部有孽龍,身軀獰,背部隆起,仗著骨刺倒鉤,緩緩的在龍淵中爬動,守護下方的寶地。
金鼇島上有傳聞,說龍淵是蓬萊西聖地中的一個極為重要的地方,乃是三清當年煉寶之地,以孽龍鎮守寶地,等候裡麵的法寶成熟。
不過後來外道汙染,將這裡的天地靈氣敗壞,聖地也被毀去,孽龍死在龍淵的最深處,隻怕那法寶也早已被毀。
沒想到那孽龍居然活了過來!
「倘若孽龍活過來,那麼三清煉製的法寶———」喬固說到這裡,心底突突亂跳。
焦師伯道:「金鼇島中的寶地紛紛複蘇,必有緣故,我們去其他地方看看!」
眾人各自飛身而起,來到下一處寶地,此地名叫垂花閣,遠看如同垂花樓的形態,但走近看去,卻是虛空生花,長出垂花的形態。
原本垂花閣的花朵早已枯萎,如今鮮花爛漫,美不勝收。
「去黃鐵道礦!」
他們匆匆來到礦山,但見被外道汙染的礦藏此刻也再度恢複仙光寶氣!
「難道是外道對蓬萊西的影響,消散了?」
眾人急忙飛身而起,屹立在高空之中,向四麵八方看去,但見蓬萊西廣無垠,道場都是暗沉沉一片,妖魔遍地,黑風四起。還有那仙城,鎮守一個個地方。
蓬萊西的外道,並未消散。
「應該是陳實所為。」
焦師伯心中微動,想起江過家的那個小村莊的變化,道,「陳實有化解外道的本領定是他出手,讓我金鼇島恢複如初。」
他心中感慨萬千,陳實還未正式成為金鼇島弟子,居然給金鼇島帶來這麼大的變化,
讓他自愧弗如。
如今的金鼇島,才算是真正的聖地,比三清門人的聖地也絲毫不弱!
倘若能將整個蓬萊西的外道汙染清除,這裡絕對是地仙界最頂級的聖地,完全不遜於三清聖地!
「可是,陳師弟如今在何處?」景梅師姐詢問道。
眾人急忙尋找,隻找到黑鍋和弧犬,並未找到陳實。
江過觀察得比較仔細,道:「陳師弟應該是去了蓬萊西,試圖尋獲更多的寶物。你們看,他離開金鼇島後,在外麵也化解了一次外道。」
眾人看去,果然看到有一處地方與其他地方不同,那裡外道已除,變得山清水秀,很是宜人。
景梅師姐臉色頓變,飛身而起:「蓬萊西極為危險,我去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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