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蒙子們總愛說一句話,叫“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
現在,從自家臥室大床上醒來的張遠,就覺得自己年輕了不少。
主要是有對比在。
有許情這位老姐姐在,怎麼都顯得他很年輕。
但這位隻是生理年齡比他大些。
拋開身份證不談,就現在這沒遮沒擋,完全暴露的狀態來看。
說十幾歲那是扯淡。
但說二十多不到三十,還是有很多人信的。
女星都保養的很好,細皮嫩肉都是錢砸出來的。
和同齡普通相比,看著小一輪都是常有的事。
就比如李曉冉,也三十出頭了。
但把她放到女大學生旁邊,並不會顯得太突兀。
說回許情老姐這邊。
張遠猛的掀開被子,見到一臥豐腴的美女嬌軀。
當對方把頭轉過來時,才發現對方不是程好。
“我說好姐姐的臀沒那麼大……不是,我說好姐姐在拍戲,應該沒著家呢。”
張遠看了又看,盯了有好幾分鐘。
發現老姐背部曲線可以啊,很流暢。
而且還有倆腰窩,很性感。
不對!
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
張遠被嚇的坐了起來,望向左右。
地上隻零散的躺著幾件衣服。
自己的上衣在前往浴室的過道地板上。
一件黑色帶蕾絲邊的女士內衣掛在房間屋頂的複古吊扇葉片上。
小書桌上的書本全被掃到了地上。
房間窗戶上還有好幾個手掌印。
張遠揉了揉眉心。
光是“觀察戰場”,就知道昨晚的戰況一定非常激烈。
“怎麼地板上還有個茄子呢?”
他都不記得做了些什麼。
想著先起床,找衣服穿上,然後趕緊開溜。
讓助理候著,等老姐醒了,就說自己忙,出差去了。
再說約個飯以後見什麼的……
反正給忽悠走再說。
他這麼想著,便躡手躡腳的翻身,雙腳踩地。
可剛踩下去,就聽到“咕嚕嚕”的一串聲響。
自己好似踩到了什麼。
低頭一瞧,是一隻空的紅酒瓶。
“哈……”
就這動靜一出,床上那位本就被他推了好幾下,現在徹底睜眼了。
“早上好啊。”還用慵懶的聲音和自己打招呼呢。
張遠一過腦子。
不行!
人醒了再開溜,這就不地道了。
而且聽對方說話這態度,好似沒有多少敵意,還挺和氣的。
我倆不算太熟,還出現了這麼個情況,她卻對我挺客氣,這事……
“謝啦。”此時,許大姐揉了揉眼,又說道。
“謝什麼?”張遠回過頭去。
“你表現挺好,我很愉快。”說著還朝著眨了眨眼。
哦,這是睡服了。
怪不得這麼客氣呢。
張遠想著,那就好說了。
隻要不是一起床就罵街,說要告自己就好。
不過這老姐的命格有點那啥。
和她相乾的男人,都大破財。
自己還是得小心。
趕緊撤吧!
“那什麼,我喝多了,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他解釋道。
“那我幫你回憶回憶唄。”老姐這就說了起來。
簡單來講,就是馮曉剛這幫貨,拿他當日本人整。
這通灌!
這次沒邀請相聲界的人,所以謙哥沒在。
吳驚在香江拍戲,也沒來。
這倆和自己關係最好,酒量又極強的都沒在。
如同失去了左膀右臂,完全沒人幫忙。
再加上程好和範氷氷也沒來,更沒有位能擔大事的女人幫著打掩護。
形成了他孤立無援的狀態。
這幫孫子多少有點嫉妒他這回賺了好幾千萬,可勁的懟。
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薑紋本來有事沒來,結果半道鑽來了。
借著熱鬨勁,又說起了他偷看許情的事。
還非逼著自己和許大姐喝交杯酒。
“喝喝喝喝……”
薑老師喝多後,起哄可帶勁了。
“好!”
“再來一杯!”
和許老師連喝了三杯,才放過他們。
給許大姐衣裳前心都喝濕了。
“好,真TM痛快!”薑紋用標誌性的粗嗓門吼道。
“這麼痛快的人,要是有機會,我非找你合作不可。”
“你這麼搞我,我怕活不到合作了……”
“哈哈哈哈!”
反正各種勸酒詞就都上了。
喝到最後,大部分客人都走了,薑紋,馮曉剛他們這幫老帝都還拉著他喝呢。
“晴,你不挺能喝的,怎麼還睡了?”
見許老師眯眼了,這位還含胡著說呢。
“啊……都幾點了?”
“什麼幾點了,喝啊。”薑紋直接給遞了瓶酒過去。
“哎呦!”
這會兒其實都喝的差不多了,老哥一個手不穩,就全撒在了許老師的衣服上。
“剛才就濕了一塊,這會兒全透了!”許晴大叫一聲:“你糊塗了。”
“趕緊回家吧,否則我給你媳婦打電話。”
“是差不多了。”張遠也有點迷糊,一聽有人起話頭,趕忙接上。
“走走走,下回接著喝……”
幾位老哥都起身。
“你家洗手間在哪兒,我得清理一下。”
“我帶你去。”
就他領著老姐去了洗手間。
她清洗衣裳時,張遠還幫著擦呢。
擦著擦著,倆本就神誌不清的,便擦到了一起……
然後就是,張遠傾囊相授,許情非常滿意。
還和自己描述細節呢。
到底是熟女,沒有一絲害羞的樣子。
關鍵她說的太好,細節描述相當生動。
並且說的時候,也沒穿衣服。
本來張遠還在提醒自己,這女人沾了可要破財的。
可聽著聽著,看著看著,便覺得破點財好像也能接受。
哦!
前邊那幾位就這麼著道的是吧。
“呦,昨晚那麼激烈,你現在還有精神啊?”許情說著,往下看,麵帶驚色。
“年輕真好,你身體挺棒的。”
“這個。”張遠正色道:“昨晚情況,純屬意外。”
“兄弟此番,隻為慶祝,不為劫色。”
“兄弟我有冒犯姐姐的舉動,你可以隨時說出來。”
“若是姐姐有任何要求,兄弟我,也絕不推辭。”
“這些話,我都可以摸著良心說。”
“嗬嗬嗬。”許老師笑出了梨渦:“首先,你昨晚沒少冒犯,我也沒少說。”
“其次,你摸著良心說話的時候,能不能摸自己的良心。”
她看向正抬起右手摸著她“良心”的張遠。
“老弟,彆客氣嘛。”許老師笑著說到。
“我客氣嗎?”
“客氣啊。”
“這還算客氣?”張遠緊了緊手掌。
“你太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