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糖趕緊挪步後退,陷入昏迷的祁玉很快便被係統收入空間之中。
她怔怔地凝視著祁玉消失的地方,心道這遲來的係統……
還真是及時呀!
畢竟,趕得早不如趕得巧。
片刻之後,薑糖嘗試與係統交流,輕聲問道:“團團,祁玉能被救活嗎?”
“宿主請放心,祁玉這個金主絕對死不了,他會在我這裡得到最妥善的治療和照顧。”
團團的聲音在薑糖的腦海中響起。
薑糖這才鬆了一口氣,“不死就好……”
確定了祁玉不會死之後,薑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上了二樓睡覺。
當天晚上,薑糖破天荒地睡了一個好覺,還做了一場美夢。
夢裡,她回到了她媽媽與渣男剛認識的時候,她拿著大掃將那勾引她媽的渣男給打跑了……
“嘭、嘭、嘭!”
“嘭、嘭……”
密集的砸門聲驚醒了美夢中的薑糖,她煩躁地踢開被子。
“開門呐,趕緊開門呐!
薑糖我知道你在裡麵睡覺,你有本事打人,你有本事開門呐!”
女子那漏風的聲音在外頭如魔音貫耳般響起,不斷地刺激著薑糖的腦神經。
聽到是劉寡婦的聲音,被吵醒的薑糖怒火猶如即將噴發的火山,瞬間洶湧高漲。
“又是你這個死寡婦,還真是陰魂不散,沒完沒了了是吧!”
薑糖怒喝一聲,猛地拉開超市的大門。
外頭正用力撞門的劉寡婦頓時失去重心,她那肥碩如豬的身軀直朝著薑糖砸去。
薑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靈巧地一閃身,劉寡婦就像一個沉重的肉球,狠狠摔了個狗吃屎。
隻聽“啪”的一聲,昨晚剛按上牙的假牙被甩到了一旁,沾了一層塵土。
那場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我說彆人都是吃一塹長一智,哪裡摔倒哪裡爬起來,可你倒好,是吃一塹再吃一塹,摔倒了還要再摔。
你這腦子怕不是被驢踢了吧?
有空趕緊去看看腦子,彆總像隻瘋狗一樣得誰咬誰!”
薑糖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女人,眼裡滿是厭惡。
“嘿!你這個小姑娘咋這麼能說呢!”緊跟其後而來的劉寡婦親姐看到這一幕,驚呆了,趕緊上前扶起地上的劉寡婦,“昨夜打了人不算事,今早怎麼還敢這麼猖狂!”
眼瞅著這倆人要往她頭上潑臟水。
薑糖怒視這姐妹倆,“你打住!趕緊打住!
首先昨夜是你家這瘋狗先咬人的,其次,這街坊鄰居的也都看到了我並沒有動手打她,是她自己摔倒磕壞了牙齒,你們這倆姐妹想碰瓷也得看看地方!”
正值早飯時分,周圍的鄰居聽到這邊的動靜,紛紛被吸引過來,陸陸續續圍在一起看熱鬨。
薑糖那一番話擲地有聲,大多數人聽了都默不作聲。
主打一個吵得越厲害越好!
隻有昨晚上那大娘猶豫了片刻後,毅然開口幫腔。
“就是的呀,我昨天就在那呢,我們都看到了就是你家妹子自己摔的!”
見有人幫薑糖說話,劉寡婦氣得暴跳如雷,頭腦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