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說他不是野種,那我問你,野中太郎這個名字是怎麼回事?”
“他還在島國,利用無名教傳承的書籍,給他自己培訓什麼忍者。”
“他還設套,想要殺掉我,就是前不久的事,就發生在菲國。”
“你真以為你三言兩句的,就能騙過我嗎?”
麵對葉三娘的這番反擊,海大柱似乎很是無奈一般,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見狀,葉三娘道:“怎麼,你無話可說了?”
海大柱看著葉三娘,苦笑道:
“師妹,在你說這些之前,你能不能想一想,你乾了什麼事情呢?”
“這幾十年來,你暗殺過四師兄多少次?”
“四師兄一開始是不和你計較的,隻當你是被騙了。”
“可是,這幾十年下來,你一直想要殺他,即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吧。”
“四師兄他死了父親,死了師兄師弟,本來就已經很痛苦了,結果,還被你這個師妹安上了一個野種,殺父,殺師兄師弟的帽子,你真當一個人的忍耐是無限的嗎?”
“他一開始能對你忍耐,可是,當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殺他的時候,你憑什麼還要要求他不能反擊呢?”
“換而言之,當你這麼多次要殺他的時候,在你的心裡,早就已經不把他當成師兄了,既然如此,就彆怪彆人同樣對你。”
“是你先過分的!”
“而至於你說的,野中太郎這個名字,師妹,你是在搞笑嗎?”
“四師兄的母親,是島國人啊,島國是他的第二故鄉,他有個島國名字怎麼了?”
“就好像現在好多的中美混血兒一樣,有一個華夏名字和一個米國名字,這很難理解嗎?”
“甚至,不是中美混血兒,純華夏血統的人,還有一些人非要給自己起個洋名字呢。”
“比如:明明叫什麼李大美,偏偏讓彆人叫自己露易絲。”
“這種人你沒遇到過嗎?”
“而至於你說的,他秘密培訓忍者的事。”
“師妹,你想沒想過,80年前的那顆核彈,炸死了師傅,炸死了大師兄,二師兄,三師兄他們,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
“結果,你還鬨翻了,還要乾死四師兄,這個情況下,你知道我們什麼感受嗎?”
“無名教完了,已經分崩離析了!”
“不管是我,還是四師兄,都不想再重建什麼無名教了,因為,那隻會讓我們心痛。”
“現在的無名教,隻是一個象征意義大於實際意義的存在,隻是我們不想傳承了一千多年的隱世教派,真的斷絕在我們手中。”
“所以,很多年前,我們就已經走上了一條彆的路。”
“師傅和大師兄他們都不在了,我們這些活著的人,還是要往前看,不是嗎?”
“而至於你說的忍者,我知道,確實是四師兄弄的。”
“不過,有什麼不可以弄的嗎?”
“師門已經不在了,我們餘生想做點喜歡的事情,也不可以嗎?”
“再說了,四師兄培養的這些忍者,又何嘗不是一種對無名教的延續呢?”
如果說,海大柱剛才的話,隻是讓葉三娘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的辯駁。
那麼現在,他說的這番話,就是讓葉三娘啞口無言了。
方方麵麵都堵的你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