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在白布上寫著:“有人舉報當時西騎營下的淩家軍淩守義將軍私通外邦,意欲叛國!”
林嵐,依依和慕白都驚訝了。
慕白眼睛睜圓,記錄的手都頓在了空氣中。
依依嗑瓜子的速度,更快了。
他們似乎完全沒想到,我們藏著的案子,更大!
秦昭父親神情開始深沉,微微垂眸。
秦昭娘看他一眼,繼續認真看著。
“皇上大怒,誅其滿門,淩守義將軍在營中直接被捕,押入大牢,其子淩彧在淩家軍的掩護中得以逃離,淩家人也因提前得知訊息,連夜遁逃,後,淩彧與其妹妹淩雪,劫下囚車救走淩守義,從此淩家銷聲匿跡。”
秦昭說完,直接看向自己父親:“爹,關於淩守義將軍被陷害之事,你有何線索?”
秦昭父親抿唇不語。
秦昭娘認真注視秦昭:“你們如何確定當年是一場誣陷?”
“因為我們接了。”我說。
秦侯眯眸:“你們接了什麼?”
我沉沉開口:“淩家冤案!”
頓時,秦侯眸光精銳,秦昭娘目光發沉。
我開始在白布上寫:“六年前,位於青龍河上遊有一處黃龍島,上麵賊匪集聚,成為青龍河最大的水匪,他們搶劫來往商船,殺人劫財,無惡不作。可就在那年,黃龍島上忽然進行了一場他們內部的肅清,從此以後,他們隻劫財,不傷人,而且還劫富濟貧。”
“就是在那年他們換了島主。”依依立刻補充,“也與我們鏢局進行了長期的合作,他們的錢從擄劫船隻,轉移為與我們這些鏢局合作,他們護我們在青龍河上安全,我們給他們保護費。”
“這不還是匪嗎。”秦侯嗤之以鼻。
依依虎目圓睜:“這是雇傭,秦侯,您不知青龍河兩邊山脈連綿,上麵不知有多少賊匪,隻是我們鏢局自己人是不夠的,但現在,黃龍島島主派人保護我們,而且收費合理,在我們能承受的範圍之內,所以,這是生意,他們不是匪,是保鏢。”
秦侯聽完理解地點了點頭,但又氣憤拍桌:“青龍山上全是賊匪!怎麼沒個鳥人管啊!”
“都怕丟烏沙呢。”秦昭娘不輕不重地輕輕吐出話語,“青龍山脈有多長你又不是不知道,隻要是跨省的事兒,各地的官員就會你推我,我推你。你那麼不爽,你怎麼不管呢?”
秦侯的大孕肚大大起伏了一下,鬱悶地搓自己的大肚子。
秦昭娘瞥了他一眼:“看,你不是也管不了?”
“恩——”秦侯更鬱悶了。
我繼續說了下去:“今年,因為一個案子,我登上了這黃龍島,我和秦昭發現,他們的管理和兵營相似……”
“哦?”秦昭爹來了興趣。
“又因為一些機緣,我獲得了島主之女的信任,而她,正是淩守義將軍的女兒,淩雪。”
“什麼!”秦昭爹驚呼站起,急急看向秦昭求證。
秦昭對他點了點頭。
秦昭爹變得激動起來,安心地慢慢坐下:“終於有他們消息了。”
“所以,我們接下了他們這個案子,也請秦侯與夫人對他們的身份保密。”我向秦侯與秦昭娘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