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停好車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跟幾個學生問好了女生宿舍的位置。
到了宿舍門口,看到一幫學生正圍在一起。
江雪梅現在很窩火,嚴健追求了她三年。
她早就明確跟他說過,自己家在山東,嚴健家是北京的,兩個人走不到一起。
可是他卻還是一直糾纏不清。
昨天回學校的時候,自己明確告訴他,已經畢業了,後麵都不會再見了,讓他不要再糾纏自己。
誰知道那家夥竟然說,打聽到她申請了支教,就也跑去找學校申請了,要跟她一起去支教。
這家夥,還真是陰魂不散。
情急之下,她就說家裡給自己介紹好男朋友了,就是昨天一起過來的那個人。
嚴健急了,本來就有懷疑,現在證實了,接受不了,就跑去教學樓,要跳樓。
後來好不容易被老師和同學勸回去,今天又跑過來糾纏自己了。
還把自己堵在宿舍門口,引得一幫人圍觀,真不知道他咋想的。
我剛走到一圈人旁邊,忽然江雪梅跑過來,拉著我就要走。
嚴健急了,衝過來就拉王雪梅,不讓我們走。
他舍友陸豐帶著兩個同學也擋住了我們去路。
我一時有點不知所措,這啥情況?
再看李翔,這家夥躲一邊看起了熱鬨。
我隨手一拍,分開嚴健的手,然後對他說“放手!彆拉拉扯扯的,有話好好說!”
嚴健不由退了一步,然後馬上又站到舍友陸豐旁邊,“你小子竟然敢過來,找揍是不是?”
陸豐家傳功夫在身,平時又熱心腸,這時見有外人來搶同學女朋友,就想幫忙。
“小子,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彆想走!”兩手一捏,指關節哢哢響。
我一看,竟然有功夫在身,難怪囂張啊!
王雪梅倒是不怕事,對著他們說:“你們想乾嘛?仗著人多欺負人啊?我說得很清楚了,彆再糾纏我!”
嚴健另一個同學叫張元華,東北人,家裡有人是出馬弟子,自己也學了點術法,平時為人穩重,這時也拉著陸豐說:“不要衝動。”
我衝他一笑,說:“對嘛,有事好好說,何必動粗!”
然後我一步踏出去,所有人都愣住了,感覺仿佛時間靜止了。
“跟我來!”我說了句。
又一步,兩步,三步,麵前幾個人自然的就讓開了路。
我拉著王雪梅在前麵走,幾個人就跟在後麵,亦步亦趨。
陸豐感覺渾身僵住了一般,傾儘全力也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就那麼跟著一步一步往前走。
張元華一邊走,一邊牙齒打架,發出哢哢的聲音,他想起了爺爺教自己術法時,曾說過的一句話,渾身忍不住囉嗦起來。
“這世上有高人,修行到極致可以言出法隨!”
其他吃瓜同學一看,沒啥好看了,也就散去了。
我找到一個長凳坐下,王雪梅坐到了旁邊,我看看幾個人,都僵硬的站在一邊,笑了笑,揮了揮手,說:“現在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幾個人忽然就鬆弛下來,原來控製住他們的力量消失了。
嚴健驚恐的問:“你對我們做了什麼?我怎麼控製不了自己了?”
張元華忙說:“你是修道之人,為什麼要對我們普通人用術法?”
我很好奇,問:“使用術法還有規定?你說說,為什麼不能對普通人用?誰可以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