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他不相信女人能夠解毒,但至少她壓著的時候,他沒有毒發,這就足夠讓他不推開的理由了,反正也就一晚上,無妨!
陸承軒感受到對方的心跳聲,各種好奇寶寶的因子又冒出來了。
嗯,女人的心跳似乎要比男人的要弱一些。
骨頭也似乎要比男人軟一些。
總而言之,他覺得這種重量,壓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
陸承軒被自己突然冒出來的念頭猛然驚醒,立即嚇出了一頭冷汗,旋即打住念頭,閉上眼睛不做任何動作,就算女人醒了,那也是女人自己壓上來的與他無關!
黑風在屋外守了許久,也沒聽到任何動靜,好奇地把耳朵貼上去,屋內啥聲音都沒有,不禁的有些擔心起來,但卻不敢出聲驚擾屋裡的人,更不敢貿然闖入打擾。
實在放心不下,黑風便縱身跳上屋頂,輕輕地挪開了一片瓦片,從上往下看,終於瞧見了榻上的人兒,相安無事地擁抱著,很是親密的模樣。
黑風暗暗吃驚,原來王爺還是個正常的男子,忽然覺得金娘這些年的擔心都白搭了!
王爺根本不需要擔心,人自己有主張,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瞎操心。
黑風默不作聲地悄悄將瓦片放回去,抬頭看了看天,嗯,夜黑風高,連月亮都沒有,特彆適合做些苟且之事,哎呀,今晚的風怎麼這麼涼快舒適呢!
姨母笑的表情悄然攀升在臉上,黑風有種自己養了多年的鐵樹,突然開花了感覺。
妙啊,真是美妙極了!
好了,他可以回去睡個安穩覺了!
黑風覺得以後終於有人可以分擔他的操心了,真好啊!
次日,陸承軒睡夢中醒來,想動一下發現動不了,原來女人還趴在身上。
也是夠厲害的,這麼趴著睡一晚,竟然也可以。
白天的視線更好,看得更清晰,陸承軒看著她緩緩動彈的眼睫毛,似乎要醒過來的樣子,突然間有些緊張了,還沒想好要如何對策這種場麵?
女人輕微地動了動手指,他緊張得連呼吸都不敢動。
怎麼辦,她要醒過來了?
要怎麼解釋他什麼都沒做呢?
萬一解釋了她不相信又怎麼辦?
還好女人似乎又睡了過去,隻是米糊了一下,陸承軒鬆口氣,想著要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抽身離開,但照目前這姿勢來看,似乎不太可能。
他更不敢驚動任何人,畢竟這種場景讓人看見,那是跳進黃河也都洗不清的事情。
曾幾何時居然也有女人可以靠得如此之近,這是他從未幻想過的事情。
出身皇家,親情薄弱,打他記事起,除了乳娘金娘,就是親娘柳妃也沒如此親近過。
更彆提及笄後簡直對女人避如蛇鼠。
因他看過許多後宮中冷落的女人是何等的淒慘,何等的怨氣十足,甚至他還親眼目睹過自縊的女人,那是父皇的妃子,那時候小他不懂為何要自縊。
漸漸成長,便明白了後宮是女人的牢籠,但凡這個牢籠沒有給到女人想要的關愛與物質,即便再豪華的牢籠也不能將其捆住,即便困住了軀殼也無法困住靈魂。
這便有了諸多女人在無法逃離後宮之後選擇了卻此生的行為,而他不希望看見任何女人因為自己而選擇終結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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