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劍刃如同狂風暴雨般湧出,從神兵們的隊伍裡不斷穿過,將他們的身體洞穿。
對於普通人來說,世界就是如此的殘酷,神兵們比下位麵的凡人確實強大了不少,可在真正的高手麵前,他們與雜魚,沒有任何的區彆。
能夠從中位麵選拔出來成為神兵,進入上位麵,這原本是作為神兵的驕傲。
儘管進入上位麵之後,隻是個兵,那好歹也是沾了個神字的。
隻可惜現在,神兵這個稱號,似乎成為了他們的束縛。
他們很清楚的知道,神河頌有著怎樣恐怖的威力,那可是連上位神都不得不正視的存在,就彆說他們這些實力弱小的神兵了。
在神河頌的麵前,隻要神兵數量沒有誇張到極致,那基本都是給林逸去漲kd的。
明知不敵,卻不能不戰,畢竟濕婆下達了命令,他們必須要執行。
發起衝鋒的他們,隻有不斷發出呐喊來給自己壯膽。
隻是喊著喊著,衝著衝著,他們便發現了不對勁。
黑色的利刃,不知何時便透過了他們的身體,讓他們感到疑惑的是,這一次的受傷,與往常不同,鑽心的疼痛並未襲來,整個身體反而陷入了遲鈍和麻木,思緒也開始逐漸迷離。
片刻之後,眼皮變得愈來愈重,麵前的畫麵,也被極速下墜所替代。
“小子,你乾什麼,把東西交出來!”
濕婆的失敗已成定局,眼看著就要到手的絕世神器,卻被一個自己完全看不上的小輩給奪走,這讓柴破如何能忍?也不管兩人是否同屬一個陣營,就這麼對著林逸吼了起來。
怒目圓睜的柴破,你彆說還挺有威懾力的,至少對現在的林逸來說,就是如此,沒辦法,神力每一個級彆的差距,都會呈現被碾壓的態勢,憑借神器神河頌想越級,憑自己的本事打過柴破,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到這,林逸的眉毛忍不住蹙了一下。
“不是哥,你看不出這神器選擇了我麼,難不成你今日來此不為執行任務,為這神器來的?”
“而且你也看到了,神河頌選擇我完全是緣分,怎麼,咱們一夥的,你是打算對我動手嗎?”
我.
林逸這番話,還真給柴破問住了。
要知道,暗興的內部成員沒有彆的硬性要求,就唯二的兩點:
一、暗興成員之間不能起矛盾;
二、暗興成員一切以任務為重。
若是沒有其他的暗興成員在場的話,柴破說不定就欺負新人,不講規矩的先跟林逸打上一架再說。
可現在若蘭這個對林逸有好感的女人在場,他柴破是真不敢輕舉妄動。
暗興成員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攜帶任務記錄晶石,方便在往後出現麻煩扯皮的時候,分劃清楚主次責任。
柴破若是真跟林逸動手的話,不論是影響團結還是不以任務為重這兩個罪名,他都能坐實,與諸天神明之間的關係,已經徹底破裂,若是再違反暗興的規矩的話,後果會多慘,柴破是能夠想象的。
就算他的戰鬥力放在整個三界六道都排得到前列,依舊不會有他柴破的容身之所。
是要提升實力的神器與整個三界六道為敵還是老老實實的發育,柴破心裡是有數的。
“小子,是我先對濕婆出手的,他手上的神器,應該歸我,你最好把這東西交出來。”
來硬的不現實,柴破隻好與林逸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