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鏑問公主,那個人事任命什麼時間宣布。
公主望了一眼慈恩說,隻要恩弟下定不回本土做太子的決心,明天就開始宣布,從馬島區開始。
慈恩就說,下定了。明天飛馬島宣布,他與姐姐同去,哥哥在南都坐鎮。
公主說,就這樣決定,彆讓外部環境影響了我們的正常工作。
正說完,徵兒過來了,看到公子、公主和恩皇子三人都在,徵兒就說,這是朝廷發來的文稿,要求我們全文轉發。
陳鏑瀏覽了一下,笑著對徵兒說,就土地麵積算,我們三個人比天下所有的皇帝都大,今天徵兒犯了歁君之罪。這明明是徵兒的手筆嘛。
徵兒就說,真不能瞞著公子。便告訴我們,盧大哥電報給俏枝,讓俏枝找柳妹或她為這次事件寫文章。俏枝就找到她,她下午寫好後電報發過去,盧大哥修改了幾外,晚上又發過來,後天同一時間見報。
標題就取得好,‘昔時建奴同盟,今日弑君奸賊’
陳鏑再仔細看了一遍文章,建議徵兒修改幾處。例如敏兒、殷妃、托婭與蘭茜不能寫成是從南都專機飛那邊的。如果這樣寫,後人研究起來,就懷疑我們事先知道,我們咋知道?莫非與左賊事先通氣了?那我們就是同謀。不是同謀知道了不報告,就是不忠不孝。
公主說,是呀。公子,哪如何辦呢?
一,趕緊電報給盧大哥,文稿暫緩公布。二,明天徵兒飛京城,當麵跟盧大哥校正稿子。三,今晚徵兒把文稿重新梳理一番。
為什麼要當麵校正文稿,因為我們一直不知道當時為何下午突然召集朝臣朝會。或者早朝後,大臣就扣押在朝堂。這是曆史事件,有些過程必須是如絲合縫的。
慈恩說,哥哥,那邊文稿怎麼發是他們的事,我們這邊可以發一篇記實文稿。就從我們商量聯合王國人事調整寫起,整個過程王大姐基本清楚,隻是補充一下我們飛南越後,姐姐在這邊的那些情節就行。
恩弟,還是不要說得那麼清楚吧,這將置你們父皇於一個尷尬的位置,這於大明,於皇家都不利。
公主說,公子考慮得有道理。公子想想用個什麼筆法,能將故事講完整。
陳鏑看了一眼恩弟,慈恩說,還是哥哥想得周全。
陳鏑便對徵兒說,就在左賊弑君這段後麵,添加一段皇後聽聞之後,遣使宮女透信給曾為宮女的電信公司職員,讓電信公司電報給公主,身在南都正開會研究人事的公主見到電報後便召集醫生王妃殷妃、虞妃、蘭妃、托妃乘坐恩皇子的空軍二號夜飛高雄,換乘空軍一號後再夜飛京城。
我與恩弟在南越的這段經曆,特彆是差點遭到扣押這事,現在還不宜公布,等我們理清其中關係後,再公布。如果有黑手,這黑手必須斬斷,否則就是一個潛伏的禍根。
恩弟說,這事不說了。他今天要回王宮去,太子的事發生後,他的那些王妃提心吊膽著。回去太晚了都會問小弗。
不錯,疼夫君的王妃是好王妃。陳鏑笑著表揚著。
慈恩走後,公主說,疼王妃的王爺才是好王爺,今晚公子做個好王爺吧。
在疼徵兒的過程中,徵兒說她明早還是飛一趟京城,跟盧大哥討論一下文稿,問公子需要打聽什麼消息嗎?
彆刻意打聽吧,聽到什麼就是什麼。明天到那兒,一定要讓豔兒通知好陸軍醫院相關人員後天中午之前撤離。實在不行就先飛伊犁或高台。到這邊直接找醫科大報到。那邊的家產可以留下家裡可靠的人打理或處理。當事人必須儘快撤離。
再回到公主房間時,公主說今晚要關一晚公子,看公子會不會度夜如年。陳鏑很坦然告訴公主不會的,又不是第一夜。
平靜一夜過去,早上陪公主出來散步。在路上碰見不少在政府上班的人,都有跟公主打招呼。隻有碰見從軍隊轉業過來的,才會立正向陳鏑敬禮。
衛兵告訴我們,王王妃天剛亮就開車出去了,讓她們轉告她飛京城了。
回到彆墅,公主就感歎,陪公子散步時想,早應該限製公子找王妃。但看到王徵她們這麼敬業,就想應該鼓勵公子多找王妃。
洗漱後,公主說她去政府食堂早餐,公子是陪她去呢,還是咋辦?陳鏑說給我十塊錢,我去外麵早餐吧。公主就笑了,說,可憐的公子,真是一塊錢也沒有呀。從抽屜裡找出一把錢給公子。陳鏑抽了一張,告訴公主足夠了。出門時碰見雨雨,讓公子等一下,便從車上拿了兩條煙和一包火柴過來。
出了政府大門,突然想到自己不知去哪兒?乾脆去豐收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