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鏑就笑了,說,你們肯定已經選定了人,否則我們即使派出一個人來也管理不了呀。
婕姐就笑雲雲,說,是吧,我說要直接跟公子講,麻總偏要繞個彎來說,結果呢,還是讓公子察覺了吧。
雲雲就說,這個姑娘公子應該有印象,當年在沈陽培訓時,公子不是培訓工程部員工嗎,公主與柳姐不是培訓前台部嗎,有一個小姑娘本是前台部的,但老是跑到工程部去蹭課,公子不是還發現了嗎。
對呀,有幾個地方的電訊工程是這個姑娘領隊去搞的。派她來可以呀。
但人家這次卻開出了條件。雲雲笑著說。
嗬嗬,無非就是讓我收做王妃咯。讓她先做著吧,如果我哪天有興趣再說。
雲雲與婕姐在用眼神交流。陳鏑告訴她們,下一代交換機是電子交換機,為了提前儲備技術人才,要籌建一所通訊工程大學。校址呢,公主的意思放在南都。你們兩人先謀劃一下。到時公主會找你們談,最好是寫出一個書麵報告。
雲雲說,三個工作狂,這麼些天沒看見公子了,竟然先談工作。浪費好時光。
婕姐說她先回自己房間把剛才的內容記一下。
婕姐走後,雲雲就去關門。安慰好雲雲後,陳鏑去了婕姐房間,在安慰婕姐時,婕姐勸公子收了東方姑娘,說她年齡大了,過段時間就不能再陪公子了。陳鏑說婕姐這理由很牽強。肯定是婕姐中意那東方姑娘,答應了幫東方姑娘說情。婕姐笑了一下便全神貫注地配合起來。
完事後,婕姐幫陳鏑按摩了一會,讓公子好好睡一覺。
醒來後,陳鏑打了個電話回古寨,跟家裡的兩個伯母與三個嫂子聊了一陣,亞敏也接過電話喊了幾句爺爺。因為婕姐跟她們不太熟悉,便沒讓婕姐接電話。
起床後,雲雲說要去看看在這邊從宮裡出來做事的人。便開車帶她們先去了玉器廠,再去了生物製藥廠。所有的人都對雲雲特彆尊敬。
在生物製藥廠晚餐,雲雲就埋怨勤勤,當年不聽她的話,結果呢自己吃虧吧。原來雲雲一回到京城,就去宮裡找過勤勤與嫻嫻,讓她們申請出宮,幫她來做事。結果兩人都迷戀當時那個女官身份,舍不得出來。
陳鏑就笑勤勤,來時沒跟他講這環節。勤勤就說,當時不是後悔嗎,沒勇氣講嗎。
雲雲就說,如果當時聽她的話,憑她對公子的了解,隻要說是公子老家的老鄉,肯定現在也是王妃了。你看公子咯,每次到了伊犁,必然要給古寨的家裡打個電話,反而北京駙馬府很少打,除非有什麼事。
阿潔就讓雲雲少說幾句,勤勤姐已經很後悔很痛苦了。
雲雲轉了話題,開始表揚勤勤、阿潔和杏月,還有豐收城的嫻嫻、溶溶。說公主聽到她們對公子布置的事忠心耿耿地去做,很是欣慰,反複交待她,如有機會要好好表揚一下這些從宮裡出來的姐妹。
婕姐就說,公主當著她的麵說的,要雲雲平時照顧一下從宮裡出來的那些人。希望告訴從宮裡出來的那些人,能夠聽雲雲的話。
陳鏑便笑雲雲是我們家的王承恩。
雲雲有些激動,便呸了一句說,公子胡說,她是公主的貼身宮女,是公子的王妃,可不是什麼公公。
婕姐就笑了,說雲雲理解錯了公子的意思,公子是說雲雲是從宮裡出來在我們聯合王國做事的所有人的頭子。
雲雲就說,她對王公公本沒好感,聽到宣宣與佳佳出宮時,公子把宣宣、佳佳身上所有的錢全部要了給他當宣旨的利是也收下,更感覺這人太過分了。隻認錢不認情,宣宣與佳佳在皇宮也在承恩手下生活了許多年,就是平日隻點個頭招呼,這麼年下來也有感情了,人家出宮做王妃,不說隨個禮,至少不能還收利是吧。
婕姐說,那是的,當時她聽了也惱火。公子也是太大方了。
嗬嗬,錢對我們來說有什麼呢。你們沒發現吧,王公公在最緊要的關頭都是向著你們公子我的。但人家因為挨了一刀,心理上是有些變異,大家要理解。
勤勤說,駙馬,她想求駙馬一件事。是家裡的事。
陳鏑對勤勤說,如果是她娘家的事,憑我對魯伯父的敬重,我一定會幫。但她夫家的事,最好不要說。
勤勤說是為娘家兩個哥哥求情。
陳鏑便對她說,她娘家哥哥,按輩分講我也喊哥哥的。我都認識。大哥叫魯懷湘,二哥叫魯懷楚。
勤勤笑了,說駙馬好記性。便說兩個哥哥在京城日子不好過,想來極西區投奔駙馬。
陳鏑說讓他們來吧,他們原在軍隊乾,過來去二級部隊做事。我讓盧司令安排一下。
勤勤就去打電話,電話接通後告訴她兩個哥哥明天飛過來,趁駙馬在這邊,見個麵。機票錢她出。
陳鏑問勤勤是大哥還是二哥。勤勤便把電話給陳鏑,告訴駙馬是大哥。陳鏑在電話裡喊湘哥,那邊說王爺這麼叫折殺他了。
讓他們明天飛過來,我們談一下,給他們安排點事做。當年魯伯伯對我父親幾個兄弟挺照顧的。
回來的路上,雲雲問公子好像對勤勤家很熟悉。陳鏑告訴雲雲,勤勤父親與我們父親有一個湘楚同鄉會,每年有聚會,為了培養下一代感情,每年聚會時,都把我們這些人帶上。因為勤勤兩個哥哥走的習武之路,我與挺駿哥也習武,因此就結交多些。魯家兄弟是忠誠之人,放在二級部隊不錯。但我對他們沒照顧好勤勤心裡不舒服。
婕姐就笑了,能感覺到公子對他們有意見,否則那機票錢,按公子往日的性格肯定會說明天去機場,找我家豔兒王妃,直接上機飛過來。
雲雲問公子從前認識勤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