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留香之旅
會。也是使長劍的,就是小群與小雙那劍。玩武的,一般是跟駿哥去,駿哥在前,我與琪琪姐騎馬在後。
公子,當年與琪琪姐共騎一馬?饒茜問。
如果去琪姐家裡找她,或她已經到了我家,就同騎,路上碰到就是各騎各的馬。
坐懷裡?
安靜時坐懷裡,不安靜時坐後麵,有各種各樣的動作,如扶著我的肩膀,站在馬背上呀。
嗬嗬,饒茜你想多了。一個呢當時琪姐沒發育,跟我們男孩差不多。幾個人從小混在一塊,好像沒有男女差異。琪姐還想學會跟我們一樣站著尿尿呢。結果,結果,嗬嗬不說了。
上酒菜後,殷妃敬大家,辛苦了。代表殷家感謝各位。
敏兒說,公子,講個提起大家興趣的事咯。
饒茜說,她講一個。
饒茜講,開始讀私塾時,是在家裡的私塾讀,後麵呢就在宗族的大癢裡讀,有些現代知識了。有位女先生,人長得標誌,課也上得好,教詩詞與寫作的。同堂的學生中,有一個男孩是這個老師的丈夫,這個老師是童養媳。
隻要背著老師,其他男孩子就逗那個男孩,問,昨晚跟先生睡了沒有?吃先生的包子沒有?跟先生打了豆腐沒有?
那男孩真不是讀書的料子。有次問急了,他說,彆問了。昨晚是睡一塊,但詩詞背不出來,在一張床上睡,但不準打豆腐。更可氣的是,她還脫光了睡。男孩子十二三歲就懂這些事。
豔兒就笑了。
饒茜說,跟了公子後才明白那個打豆腐是什麼意思,還蠻形象呢。
結果大家都笑了,問饒茜公子在她身上打的豆腐多不多。
陳鏑說,等會,饒茜講這個故事是有原因的。饒茜你自己說說原因。
饒茜說,大家先喝一口酒,吃點菜再說吧。
豔兒說,如果那男孩隻十二三歲,說明那女先生引導過這個小丈夫。這個在學藝時師傅講過。
喝下一口酒,夾了幾下菜後,饒茜說,剛才來吃飯的路上,她好像看到一個店的老板娘是那位女先生。如果是的話,等會要拜訪一下。
陳鏑跟她們說,說到童養媳,他差點有一個童養媳。具體情況你們回家問媽媽咯。好像是琪姐聽到撒潑才作罷的。爸爸後麵準備把那女孩先放在二媽名下做女兒。
敏兒說,不會是京城那個娟姑姑吧。
不會。
首先是輩分不對。如果孫爺爺不那麼死板,就不會經常感歎家裡沒一個與我年齡相配的孫女咯。孫爺爺就是認定娟姑姑比我高一輩,年齡大幾歲小幾歲沒關係,輩分可不能亂套。其實孫家與我不同姓不同宗,哪有什麼天生的輩分咯。那個童養媳反而跟我同姓,姓李。
其次是孫家覺得丟不起這個人,可以是娃娃親,絕對不能是童養媳。不過,如果真收了娟姑姑做童養媳,估計當年很早就知道打豆腐了。那個娟姑姑是個鬼精,一點兒大就什麼事都知道。經常混在她那些嫂子裡聽那些故事,然後學給我們聽。聽到特彆的事,她竟然敢帶個丫環穿過半個京城跑我們家學給我們聽,她喊兩個媽媽嫂子。
大明讀書人有相當一部分人是孫爺爺這一品性的人。你說他們不好,他們卻特講禮義廉恥。你說他們好吧,那好卻好得特虛無的執板,缺乏靈活與變通。
掌櫃親自提酒過來了,先給自己倒一杯喝了,然後給大家斟酒。站著說,殷醫生在鎮上多年,據說是為了等一個夢中郎君,後來大家才知道那個夢中郎君是當朝駙馬,最後美夢成真。這位駙馬爺,應該就是對麵這位小公子了。能到小店,自是蓬蓽生輝的榮光。請接受草民對王爺王妃及殷醫生的敬意。
喝完一杯酒後,饒茜向掌櫃的打聽對麵斜對門的那家店子老板娘名字。一問,正是那女先生。
饒茜繼續問,那老板娘的老板是不是比她小不少?
掌櫃的說不是,她是嫁到這邊來的,她是二婚二房,男人比她大不少,前年過世了。這女子身世坎坷。
殷妃說,難怪她不熟悉那個老板娘咯。
饒茜問公子她能不能先過去看一下,看能否幫幫這位女先生,她與麥萌的詩詞功夫全是這個先生的功勞,讀私塾時的那個先生,唉,不說了。
豔兒說饒妹,陪她走起。豔兒或許誤以為那先生是她們一種性質的姊妹。
一會兒豔妹與饒茜帶那個女先生過來了。殷妃便邀請她一塊入座喝酒。女先生叫丁落芬。
丁落芬一上來就問殷妃對她有印象嗎?殷妃搖頭。丁落芬說她嫁過來不久,去殷醫生那裡看過病,收費很貴。但隻看了一次,竟然就看好了。在蘇州時,看了又看,結果總是好了又複發。
敏兒說,丁先生,當年我們殷姐看病是幌子,等公子才是正業。有點薑子牙直鉤釣魚的味兒。
嗬嗬,這位是虞王妃吧,南京話比老身還溜呀。
饒茜就一一介紹。並告訴丁落芬,她與麥萌都是公子的王妃,麥萌現在在一個大島上做區長,比原南直的巡撫還大。先生如果放得下這邊,可以去那邊發展。先生的詩詞教學真是入之於耳,萌之於心,彌久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