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媽喝了一口酒再說,你們公子說柯爺爺夾了塊魚給他吃,結果讓魚刺卡在喉嚨裡,你們公子說,這分明是蓄意謀害大明未來的進士,未來的朝中重臣。聽到你們公子這樣一說,一藍的爺爺撲哧一笑,心病頓時消了,便喊大家去喝酒。
公主說,這個不能算糗事,她反而覺得公子是拐著彎說父皇當年有些小孩子氣的意思。韃子寇邊是邊關軍隊的過失,當年柯將軍是京城禁軍,是守衛京城的。關破了,京城沒破,禁軍便無過,過在邊軍。父皇當年也是沒辦法,早知道這個鬼駙馬有如此能耐,早就要委以重任,哪還有那些苦日子。
公主停了一下對楠娖說,當年你們還沒出生,不知道父皇與母後當年在京城皇宮裡的苦日子。韃子連年寇邊,賊軍四處烽起,那些朝臣呢,除了勾心鬥角天天吵架什麼辦法也沒有,戰將裡麵吃裡扒外的家夥大有人在。不說了,二婆婆,今後我們也要象公子那樣想,從前不管公子他是什麼糗事,我們都當是神仙般的聰明表現去看去想。喝酒。
如是便問公子,當年你真是象公主解析的那樣,用那個胡攪蠻纏暗喻皇上責罵禁軍是小孩子氣?
不是,你們家公子沒這麼神的。真實原因才是糗事。後麵回到家裡我跟爸媽與二媽說真實想法了,媽媽那次用雞毛撣子抽了我。
二媽便說不說了,喝酒。喝一口酒後,二媽又說,或許當年柯一藍爺爺真是如公主媳婦那樣理解鏑兒那話的,才去了那塊心病呢。當年皇上也真的很難,要錢沒錢,要兵沒兵,內困外患的,加上年成年年不好。自己的皇子又小,那些宗親呢,隻曉得要錢要糧。如果當年皇上有鏑兒現在那麼大的孩子,如彌孫、澳孫,地孫、陸孫、鏗孫這些從政帶兵的兒子或侄子,何懼韃子?哪有賊軍?可惜當年皇上的孩子都小,接手的朝廷呢又不給勁。
楠娖便問駙馬,如果當年父皇給你軍隊,你能解決韃子寇邊和賊軍破城的事不?
陳鏑說這裡呢淼兒最有發言權。淼兒嫁給我一年後,其實我手裡的部隊大多是原來皇上的明軍,當然我訓練的新軍也是明軍。如果這個時候給我軍權,賊軍肯定成不了氣候,韃子肯定會徹底消滅。但大明可能難得有今天這樣快的發展,甚至也不會有今天這麼幅員遼闊,更不用說我們的聯合王國,非南國、福澤公國了。甚至現在我們腳下的土地也不一定是我們的。
淼兒就說,是咯,當年江西明軍在南京朝廷指使下進攻我們,竟然夢想先攻下蓮花與上栗兩縣,再進攻我們古寨基地,把我們徹底剿滅。結果公子隻派出兩個加強大隊的兵,便將江西明軍打得隻有投降的份。後麵江西明軍與湖南明軍改編後,戰鬥力又蠻強。鬼也是個鬼。還有河南、山東的那些明軍。
楠娖說,當年她做女太子時,父皇有次跟她深度談過駙馬,說這個鬼駙馬不好理解,你說他忠心吧,他的那些提法與做法又那麼離經叛道。你說他不忠心吧,他對大明,對皇家又無比熱愛與維護。
公主便問公子那個《反分裂國家法》想好沒有?
陳鏑告訴公主,如果需要,估計能在一周搞定,回到南都跟漢娜一塊搞吧。搞好後交政策協商委員會討論一下再通過再公布再執行。
晚餐後徐容與燕峰說陪二媽玩麻將,二媽便叫了廖蘇上場,原來廖蘇的長輩跟二媽早就熟悉,可能還是遠親。公主讓公子去她房間,她有話跟公子說。公主問公子是不是感覺這兒會出事。陳鏑告訴公主他沒預感到會出事,但總有想留下的念頭,肯定不是貪戀四個蓋族王妃,這點我清楚。因此,明天公主她們飛回南都,我在這邊再呆一段時間。
公主為了轉移話題,問公子,蓋族王妃的味道是不是跟她們不一樣?
陳鏑說這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感覺,就是她與楠娖也不同,這不好用語言來形容。即使是同一個人,同一天,感覺也不同,這也是那事很奇妙之處。
公主便問公子二婆婆明天帶回家嗎?
陳鏑便讓公主明天跟二媽說回去看看在南都王宮的幾個小孩子,她肯定會同行。阿潔公主帶回家,如是我讓她留下,幫我畫些圖。
早上,二媽主動說想回家了,心裡掛念家裡的那幾個小孫孫。陳鏑讓二媽把衍紫帶回家,妙玉還陪他一段時間。二媽便說,那衍紫媳婦也留下吧。
送走公主與二媽她們後,陳鏑立馬帶如是飛南亞找藍青。讓她回高薩啟動情報係統,對外稱公子盅毒犯了,要在身邊調理一段時間。結果藍青一看公子的眼睛就說,公子還真是蠱毒犯了,就去製藥。
回到高薩,索朗措姆便說二叔有事找王爺,讓王爺回來就去南都大酒店喝酒。陳鏑讓索朗措姆帶他、如是與藍青三個人去南都大酒店。到那兒後,二叔便讓他們去一個小包廂,進去後關上門,讓索朗措姆在外麵守著,不能讓人打擾。跟王爺講,主教係統那些沒有啟用的前官員在密謀搞破壞活動,目的是將高薩與周邊城市搞得人心惶惶,從而動搖王爺的統治。提醒王爺特彆要注意防止投毒與暗殺。
陳鏑笑著感謝二叔,我前麵一直有擔憂,但不知會出什麼問題,今天二叔一提醒,我便知道了。我正找不到一個什麼理由,他們卻主動將理由送上門了。二叔一定叮囑嶽父、叔叔他們不要摻合進去,免得我到時投鼠忌器。二叔表態說,絕對不會,索朗家跟定了王爺,即使王爺不娶索朗措姆,他們一脈也會忠於王爺的,他們從前夢想的天下就是姑爺現在推行的政權。
陳鏑大聲喊索朗措姆進來。二叔便通知上菜喝酒。
晚餐後回家,出酒店前,藍青讓公子與如是檢查武器。如是的手槍放在包裡。
回到王宮,藍青便電話給潛伏在高薩的情報機構電話,激活所有的潛伏人員,每天她都會詢問情報,如有急事,直接電話給她。
藍青布置完工作後,又打電話給印薇,讓印薇派遣一個執行大隊秘密飛高薩,公子在這邊有行動。
接下來的日子,藍青每天帶著兩個衛兵騎馬去外麵忙活。陳鏑與如是在王宮畫圖。妙玉與衍紫天天陪著,按妙玉的話說,這個公子完全是流氓,沒事就在她們身上衝鋒。陳鏑告訴妙玉,這些日子,他有些莫名的興奮,那事的想法就強烈了。
一周後,陸續有市民出現中毒,多數是蓋民。正好敏兒在這邊捐建的醫院起用,有藍青在這兒,這些伎倆完全無效,但陳鏑卻讓電視與報紙天天報道虛假的死亡消息,當市民中流行上天降罪的謠言時,陳鏑讓二級部隊去宣傳,王爺是真神仙,去了一回天庭,天庭告訴王爺,這次出現有人中毒不是瘟疫,不是上天降罪,天庭對蓋王和蓋區政府非常滿意,有人中毒是有惡人放毒。蓋民便對放毒的人產生了仇恨,恨不得抓住了碎屍萬段。
二級部隊終於捉到了投毒的現行。陳鏑讓電視台去全程錄相審理過程。審出結果後,讓飛過來的執行大隊帶著二級部隊的軍人去捉拿指使投毒的幕後人員,全程電視錄相,捉拿完後,先是將前麵的錄相在電視台播放,同時讓輔教出麵穩定蓋民人心。
這一次共處決了五百多人,並將這些人的家產充公,家裡女性分配給當地貧困蓋民成家,同時借機消減了一半多寺院人員。出台了一條新規定,今後凡是出家人員,必須先取得輔教府認定並備案,再經過蓋區政府宗教部認定注冊後才能出家。如果膽敢私自出家,直接判刑,強製勞動改造。認定注冊的條件其中一條就是必須是小學畢業,年齡滿十四周歲。理由是沒有讀書,看不懂經文,年齡小了,理解不了經文。
開始輔教也有抵觸,但經陳鏑做思想工作,打消了抵觸情緒。陳鏑告訴他,普渡塵世信眾才是真正的渡,能渡人的專業喇嘛,必須要有靈性的靈魂。否則牽頭犛牛也能渡人。輔教聽後笑了笑說,王爺說得很正確,他照辦。
其實陳鏑當時的想法是,如果輔教反對,他也不作過多強製,但讓伊納聯係羅馬教廷派教士過來傳教,徹底打破蓋區宗教格局。
事情處理完後,陳鏑讓楠娖帶政府工作人員下去慰問,輔教帶輔教府人員去慰問,陳鏑自己帶衍紫與妙玉她們去慰問。天天晚上有三十分鐘的電視新聞報道這些正麵信息。
索朗措姆接任教育部長,將本屆師範畢業生兩人一組分派到各地去辦學校。每組配備三到五個二級部隊漢族士兵做兼職老師。這些支教軍人,除領取軍人津貼外,還拿半份教師工資。
次仁央宗首先報告她懷上了,接著格桑拉姆、拉巴布赤也報告懷上了,陳鏑讓敏兒飛了過來把脈,結果索朗措姆也懷上了,隻是她自己沒感覺到。
聽到敏兒確診後,那晚陳鏑又把四個宮女收了,讓她們好好照顧其他王妃。等四個蓋族王妃生下孩子後,再讓她們準備懷孕。一藍說,如果她也懷上了,就要喊媽媽過來照顧她。陳鏑跟她玩笑說,那要看她在床上配合不配合了,結果她隻知道一味地抱緊陳鏑,兩隻腳用力纏著陳鏑。
又過了五天,陳鏑告訴楠娖他要飛南亞了。衍紫與妙玉說她們還在這邊堅守一段時間,那些解籍的前僧人需要觀察與安撫,陳鏑讓她們出行一定要帶衛兵。
陳鏑帶敏兒、藍青與如是開空軍副一號飛南亞,在南亞休息了五天飛伊犁,過一周飛南美。在南美一周後飛東部群島,兩天後飛回南都。二媽已經知道高薩的情況,應該是妙玉給了二媽電話。公主便讓公子帶她去駙馬島玩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