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微順著她的話笑吟吟地喊他:“景言哥哥。”
她的聲音溫軟甜膩,祝景言聽得眼皮一跳。
真是做作惡心的女人。
“你微微妹妹叫你呢,”徐善文不滿地瞪了眼自家兒子,“快理理她。”
祝景言額角青筋直跳,壓著聲線裡的躁意和不耐開口:“嗯。”
棠溪微眼眸彎彎,“哥哥你為什麼看起來心情不好呀?是見到我不高興嗎?”
白功明在心底暗自佩服她的不要臉,明明知道自家少爺討厭她,還能如此厚著臉皮知難而上。
徐善文幽幽瞥向祝景言,“景言,你平時總是待在房間裡不出來。正好,我看微微挺關心你的,讓她推你出去走走。”
白功明愕然定住:“夫人,這不妥。”
“哪裡不妥了?”徐善文不滿地回懟,“你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勸勸景言多出去走走,你看把這孩子憋的,人都白了一圈。”
沒等祝景言拒絕,她就發話了:“微微,你推景言出去,就你們兩個。”
白功明難為情地看向祝景言,“少爺……”
他閉了閉眼,從嗓間滾出聲壓著薄怒的笑來:“行,讓她推我出去。”
棠溪微站起身,接過白功明手裡的輪椅。
她不知道祝景言多高,隻能從他的腿長推斷他個子在一八五以上。
棠溪微在徐善文和藹和白功明擔憂的眼神中推著祝景言出了門。
祝家彆苑的路都被填平,沒有一絲顛簸。
空氣中是清晨雨露浸過的花草香,棠溪微嗅了嗅,是小雛菊的清香。
她側目看見花壇裡種著的大片雛菊,低聲問:“哥哥,雛菊是徐姨種的嗎?”
祝景言單手抵著下顎,偏眸掃了眼花壇,“我種的。”
棠溪微一低眸,就能看見他的發頂。微風輕起,發絲飄動。
她心一癢,莫名生出了想要胡亂揉一把的衝動。
但祝景言一定會跳起來打她吧。
光是想象這個畫麵,棠溪微還覺得有些滑稽,忍不住輕笑出聲。
祝景言按住刹車,她推不動了。
“怎麼了哥哥。”
“笑什麼?”
棠溪微俯身靠近,眼眸晶亮,“能讓哥哥答應我推你出來,我高興。”
祝景言偏頭拉開距離,對她用了心機的美人計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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