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我送你回去。”
棠溪微收回看祝景言的目光,應了聲好。
祝修文將她的動作收進眼底,車行駛了一半,最終還是遲疑地問:“微微,你叫景言什麼?”
她茫然地回答:“哥哥啊。我聽我媽說,他大我半歲。”
祝修文聲音聽起來有些頹:“可你隻是叫我修文哥。”
棠溪微雖然沒談過戀愛,但也不算不諳世事。祝修文的反應,可見是對她稱呼上的在意。
如果祝修文對自己有什麼彆的情感,這不是她想要的。
這兩天她已經見識過兄弟之間隱隱的摩擦了。
雖說祝景言對她還沒達到喜歡的地步,但好歹他現在並不討厭她。
退一萬步來講,她要是真的拿下祝景言。她已經能想象到祝修文和他之間會產生什麼樣的爭鬥。
棠溪微真不是自戀,她隻是覺得這種狗血的兄弟爭一女的情節不應該發生在她身上。
她又不是言情小說中的傻白甜女主,心疼這個還放不下那個。
於是麵對祝修文時,她隻能用直白無情的話來徹底打消他的念頭:“修文哥,我說過的,我對祝景言不一樣。”
他像是才想起來棠溪微對祝景言一見鐘情的事,眼神迅速黯淡了下去。
王默聽著這八卦大氣也不敢出,隻敢將自己份內的職責做好。
棠溪微回到家時已經是下午,楊有儀為了等她特意從公司請了假回來。
換做以往的周末,棠溪雪這會兒定是在外麵的,但她竟然也跟著楊有儀坐在沙發上。
“姐姐,你一晚上去哪兒了,怎麼徹夜未歸?”還沒等楊有儀說話,棠溪雪就率先開口,“一個女孩子可不能野心這麼大不懂禮儀廉恥。”
棠溪微白她,“早上起來沒刷牙嗎,嘴這麼臭。”
棠溪雪下意識地捂住嘴,幾秒後反應過來她是在說自己說話難聽,凶狠地瞪她:“姐姐,我是在為了你好,你看媽媽還特意為了你請假回來,你這樣多傷人心啊。”
“你不也是等著看我的笑話麼?”
棠溪微淡然自若地在楊有儀身旁坐下,“媽,我回來了。”
“回來就好。”楊有儀現在已經學會了將棠溪雪的話做耳旁風,隻關切地看著棠溪微,“景言看過後覺得怎麼樣?”
久違地聽見祝景言的名字,棠溪雪一瞬間坐直了身子。
“當然是沒救了。”棠溪微餘光掃她一眼,“我又不是什麼醫學大師,國際知名醫生都拿祝景言的腿沒辦法。”
楊友儀惋惜歎氣:“景言這孩子真是命苦,他本來能有更璀璨的人生。”
棠溪雪被蒙在鼓裡,好奇地追問:“景言哥哥跟姐姐一起看醫生了?”
棠溪微聽祝修文說過,祝景言還沒出事的時候,棠溪雪被他是迷得不著道。
一聽說他的腿廢了後,第一時間就跑的沒影兒了。
棠溪微挑著眉如實說:“看的不是醫生是我。”
棠溪雪忍不住嘲諷:“姐姐不是我打擊你,你那二百五十分分的成績又是一個外行人,拿什麼給景言哥哥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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