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母也回來了,讓傭人重新做幾道吧。”
她的視線瞬間聚焦在餐桌上,“不用重新準備,我坐下跟你們一起吃就好。”
傭人立即為她添上一副碗筷。
女主人回來了,白功明不好再繼續坐下去,正要站起身就聽見徐善文叫住他:“景言叫你坐下就彆客氣,他已經把你當兄弟的自然也就是祝家自己人,彆這麼拘謹。這兒可沒外人。”
她的言下之意是把棠溪微也當做了自己人。
棠溪微悄悄地看祝景言的反應,後者還在不緊不慢地往碗裡夾菜。
她現在才意識到桌上的菜幾乎都被他吃了個遍,急急出聲:“哥哥你吃慢點兒,我還沒吃幾口呢。”
徐善文一看剛進門時桌上還剩下不少菜,現在能吃的卻寥寥無幾,也立即加入了掃桌的隊伍。
傭人們本來眼巴巴等著能吃上些剩下的,可最後卻隻能收拾空盤。
徐善文很是滿意:“微微的手藝可真是好呀,是不是有些菜的熟練度不夠,感覺差點味道。”
棠溪微問:“哪幾道菜,我好精進精進。”
徐善文說了幾道菜的名字後,棠溪微才笑著說:“那幾道都是住家廚師做的,其他的才是我準備的。”
“我說怎麼味道有點熟悉,”徐善文皺眉,“他們廚藝是下降了嗎,之前還吃著挺好吃的。”
棠溪微期待地看向祝景言,希望他能說出是在她所做的菜對比之下才顯得廚師做的遜色之類的話。
但他什麼也沒說,隻是繼續捧著書看。
白功明卻幫棠溪微說話:“或許是因為棠溪小姐的手藝的確比廚師的要好,所以才吃不出來。”
棠溪微又看向祝景言,她知道沒有他的授意,白功明是不會擅自開口的。
嗬,還真是嘴硬,也不枉她辛辛苦苦準備了這麼久。
由於唐自強每天都要去市集上賣雕刻,她從小就開始學做飯,就等著他回來能吃上熱騰騰的飯。
十幾年來,她的手藝已經從炒不熟菜差點讓唐自強食物中毒,到現在的精通數道家常菜。
雖然棠溪微以前挺鄙視那句“要想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得先吊住他的胃”,但從結果來看,似乎的確有點道理。
徐善文關切地問:“對了微微,景言一下午的教學成果你感覺到有什麼進步沒有?”
棠溪微捧他:“哥哥教得很好,我一遍就聽懂了。”
“那既然這樣,以後晚上你來幫景言針灸之後,就讓他幫你輔導功課怎麼樣?”徐善文越說越覺得合適,“這學期已經到了尾聲,正好寒假快到了,要不為了方便,乾脆在我們家住下吧?”
祝景言聽得眉心緊擰,“媽你沒事吧,棠溪微又不是沒有家可以住。”
“臭小子,怎麼跟你媽說話的呢?”徐善文瞪他一眼,“咱們家又不是沒房間給微微睡,這不是為了讓你方便給她補課嗎?”
雖然棠溪微覺得這是一個接近祝景言的好機會,但現在不是一味無腦製造和他見麵的機會。
攻略他這樣的硬茬,就是要學會欲拒還迎。
她溫笑拒絕:“不用了徐伯母,我不想難得的寒假也用來學習,更何況我媽一個人在家我怕他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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