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葉兩人無瑕再調查棠溪微的下落,因為接踵而來的是祝家和梁川的攻勢。
他們不僅在白道上的企業遇到了資金鏈問題,連衛葉萍的黑道勢力也被抓住了尾巴,被接連舉報端了老窩。
梁耀明和衛葉萍落了個鋃鐺入獄的結局,和他們合作的棠溪華也不例外。
京城二十年沒有下雪,棠溪微回來時,雪已經落滿街道。
她從車上下來,輕呼出一口氣。
“求求你了,給我點錢吧,吃的也行!”
這女聲有些耳熟,棠溪微腳步一頓,循聲看去。
一個頭發淩亂,衣衫襤褸的女人坐在路燈柱下,捧著一個缺口的碗,顫抖著手向每個途徑的過路人乞討。
碗裡忽地丟進來一張紅豔豔的百元大鈔,她剛要說謝,看見來人的臉時,聲音變得尖銳:“是你,棠溪微!”
棠溪微什麼也沒說,隻是安靜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祝家的後花園裡種滿了雛菊,在今年的寒冬下,生長情況並不樂觀,蔫蔫地耷著腦袋。
祝景言站在屋簷下,無言看著雪花摧殘著花圃。
他微微擰眉,吩咐傭人:“搭個棚,彆讓花死了。”
“怎麼兩年不見,就差點讓我親自種的雛菊差點都掛了?”
聽見熟悉的聲音,祝景言眼皮一顫,卻沒敢抬眼。
直到清脆的踩雪聲由遠及近,充滿寒意的懷裡撞進一個溫暖的身體,他才垂眸。
是他日思夜想了兩年的棠溪微回來了。
祝景言啞聲開口:“你……回來了。”
棠溪微仰起臉,佯裝生氣地問:“怎麼,不歡迎?”
她剛要再說些什麼,就被帶著涼意的唇堵住。
傭人識趣地退下。
祝修文站在二樓,靜靜地看著牽手的兩人有說有笑地在花園裡散步。
徐善文從他身後走至身旁,也看了一眼樓下,欣慰地笑了,轉而看向大兒子,“修文,什麼時候帶女朋友回來?”
“還早,”他收回目光,眉眼間略帶哀愁,“微微回來了,她和景言好事將近,他們的事更重要。”
徐善文知道他心中所想,“微微和景言還小,可你也到適婚年齡了……”
祝修文隻是淡聲應:“不急。”
“微微,這兩年你去哪兒了?”萬瑩一見到她就衝上去抱住她,紅著眼睛問,“我拜托梁川問祝景言,他們都說不知道。”
棠溪微笑著解釋:“我和我媽一起去了楊氏族長隱居的深山,那裡與世隔絕,不用電子設備,所以沒人能找到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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