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誌鵬在一旁看著這兩個瘋女人打架,不禁抱著段誌鵬瑟瑟發抖,“兒子啊,你媽媽還有你嬸嬸真的好恐怖,她們打架真狠,爸爸告誡你啊,惹誰都不能惹女人,否則沒你好日子過。”
段誌鵬欲哭無淚,“爸啊,你給我一千個膽子也不敢惹藏月啊,我都害怕藏月她拋下我跑了,我這不得加倍對她好,讓她對我死心塌地離不開我才行。”
段建國聽著段誌鵬這沒出息的話,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這是他兒子,忍一忍,忍一忍。
段建國打心底裡有些瞧不起他這個兒子,這麼怕老婆,也沒個男人樣,但沒辦法,誰叫他就隻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國家隻讓生一個孩子,生不了二胎。
“爸,我們還要去攔著媽和嬸嬸嗎?”段誌鵬看著這越打越激烈的兩人。
孫雅莉的臉上多了好幾道抓痕,這是黃慧花用指甲抓的。
而黃慧花手臂上則是有好幾道很深的牙齒印,這是孫雅莉咬的。
她們二人手上都掛著幾十根頭發,鞋子上好幾個黑色腳印。
二人麵目凶狠,不把對方揍得老實誓不罷休。
段建國剛出現想勸阻的念頭,臉上的兩個巴掌印立馬疼了起來,這兩個巴掌印都是他跑過去勸阻時挨的打。
一個打左邊,一個打右邊,十分對稱,還頗有些喜感。
但疼啊啊啊啊!
段建國越想越覺得自己無辜,他容易嘛他,想勸個架都被打。
“不勸了兒子,不然你可能會像爸一樣,兩邊臉頰腫的老高。”段建國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因為是真疼啊。
段誌鵬看著自家老爸那慘不忍睹的臉頰,活像個那帥氣的天蓬元帥,一時之間沒忍住的笑出了聲。
把段建國氣的,他一手拍在段誌鵬的腦袋上,打斷了段誌鵬的笑聲,再捏著段誌鵬的耳垂,咬牙切齒道,“你在笑什麼啊你,笑得那麼開心。”
段誌鵬立馬收斂起了笑容,心裡有些心虛,求饒道,“爸,我沒笑,你看錯了爸。”
段建國長長的“嗯?”了一聲,段誌鵬更加心虛了,“嗯嗯,爸真的是你看錯了,啊啊啊啊痛痛痛,爸,你彆捏我耳朵了,痛啊!”
“你這小子,我從小看你看到大,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想著什麼嗎?你就是笑我兩邊臉頰腫的像豬一樣,知子莫若父,我看你一個眼神就能看懂你的心思了。”
“啊啊啊啊,爸我知道錯了,我真的錯了,不笑了,我再也不敢笑了。”
另一邊,宋春花看著這混亂的場麵,孫雅莉與黃慧花在互毆,又看了看段建國在捏著段誌鵬的耳朵,她無奈的用手肘頂了頂旁邊的薑藏月,“你不勸勸嗎?”
薑藏月隻感到一片汗顏,“不了,我覺得有些丟臉。”
薑藏月扶了扶額頭,隻感到無奈。
宋春花取笑道,“她們一個是你婆婆,一個是你嬸嬸,一個是你公公,一個是你老公,他們可都是你的家人。”
薑藏月已經有了不想嫁進段家的想法,真的好丟人,在這邊鬨了半天還沒結束,她和春花想說話也沒機會插上。
索性,薑藏月回頭跟宋春花說道,“春花,我們去問問外邊的人吧,或許他們有看到偷份子錢的小偷,或者知道一些關鍵信息。”
宋春花點點頭,就陪著薑藏月去外麵了。
外麵的空地上全是酒席,十幾張桌子,幾乎整個村子的人都來了。
薑藏月在想,如果真的是熟人作案,那這些熟人會是其中哪一個?薑藏月突然感覺頭都大了,這還能找到小偷嗎?
可這被偷走的份子錢可是有一百來塊,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也是一個家庭半年的收入,還是自己和誌鵬以後成家要用到的錢。
薑藏月帶著宋春花先去問了離家門口最近的一位老伯。
“老伯,你有看到什麼人行為怪異的人有上二樓嗎?”
一樓是客廳,外麵院子擺著酒席,二樓就是休息的房間,也是私人地方,一般沒有那麼熟悉的人是不會上主人家的二樓。
老伯的聽力有些退化了,他將耳朵靠近了過去,閉著眼理解著薑藏月剛才說過的話,“你說啥,什麼人上天了?”
宋春花沒忍住,捂著嘴巴“噗嗤”一笑,她真的又被這個老伯的回答給笑到了。
薑藏月耐著性子大聲說道,“你有看見什麼人上了二樓嗎?”
這會老伯總算聽清楚了些,他回答道,“有啊,我看到你下了二樓,怎麼了?”
薑藏月一時語塞了,這簡直是答非所問。
老伯還捏了捏耳朵,頂著一雙老花眼看著薑藏月,有些發愣道,“小姑娘,你是哪家的,我怎麼沒見過你?”
薑藏月徹底沉默住了……
她記著她來到這個村子的第一天,段誌鵬就把她介紹給了全村人,怎麼還會有人不認識她。
“哈哈哈哈!”宋春花笑的很大聲。
突然有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不好意思啊,我爸他記憶力不太好,段家媳婦你彆介意啊,你們有什麼來問我就行,我剛剛和我爸一直待在一起,隻不過我剛才去上了個廁所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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