頌猜奮力掙紮卻無法動彈,終於他的頭皮被割開,直至整張皮被一點一點的剝下來。
頌猜哭嚎著、痛罵著、哀求著,就像其他人當年在他麵前做的一樣,他的聲音越大,周圍的人就笑的越燦爛。剝下皮隻是第一步,旁邊的人又拿出一張羊皮,直接覆蓋在他身上。
羊皮神奇的與他的身體融為一體,原本一米八多體型健碩的頌猜就變成了一隻兩角羊,他再也不能說話,隻能發出羊叫聲,隻是叫聲愈發淒厲。
下一步就是宰羊了。頌猜視彆人如豬羊,現在他也變成了一隻羊。旁邊的人非常開心的準備好屠刀圍了過來。頌猜甚至看到旁邊準備好了火爐。羊宰殺好了直接上烤爐做烤全羊,這是真正的盛宴。
原來我隻是一隻羊,這是頌猜心裡最後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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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淑鵑一向認為自己與那些惡人格格不入,她不那麼喜歡暴力,不喜歡身上粘到血腥味兒。
入夜以後她就獨自躲到房間裡,放一點音樂,敷上麵膜,再打開一瓶紅酒,離那些暴徒遠遠的。
魏淑鵑在這個莊園是有地位的,當不能直接使用暴力時,必須由她出馬。
加入莊園前她是個人販子,一個麵容和善具有親和力的中年女人,她總是能用溫柔的聲音走進彆人的內心,總是可以獲得彆人的信賴,然後將對方推入痛苦的深淵。
後來魏淑鵑成了這裡最好用的工具,可以輕易把人騙到這裡,踏入地獄。
房間外麵傳來幾聲慘叫,魏淑鵑皺了皺眉,不以為意,在這個地方隨時隨地都能聽到這些聲音,早已習以為常。她坐起身把音響開大,然後伸手去拿身邊的紅酒。
出乎意料,紅酒瓶居然在桌上紋絲不動,魏淑鵑扭頭一看,一個紙娃娃正笑嘻嘻的抓著瓶子跟她較力。
魏淑鵑看到如此詭異的娃娃剛想開口求救,可紙娃娃一手抓住她的脖子,一手把紅酒瓶塞進她的嘴裡。紅酒瓶裡的已經不是她喜歡的高檔紅酒,而是最厭惡的鮮血,她被滿口的血腥味兒灌的昏昏沉沉。
再次醒來時魏淑鵑已經不在她的房間,這是一個不知在何處的地窖,地窖裡有很多的大壇子。魏淑鵑渾身無力的躺在地上,想要呼救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她眼含哀求,兩行清淚滑下,楚楚可憐。
紙娃娃還是嘻嘻笑著,對魏淑鵑的柔弱姿態視而不見,它搬出一口壇子,打量著壇子的大小,也上下打量著魏淑鵑。
小娃娃思考了一會兒,終於想到辦法,它抓起魏淑鵑,紙做的小手無比鋒利,它無視魏淑鵑哀怨的雙眼,笑嘻嘻卻麻利的切下了她的四肢,絲毫不拖泥帶水。
魏淑鵑在劇痛下張開嘴,可還是發不出半點聲音,她身體難以抑製的抖動,可除了蝕骨般的劇痛,四肢傷口處也看不到一點鮮血。
小娃娃把她抱起塞進了壇子裡,沒有了四肢,壇子剛好裝得下,隻有頭露在外麵。壇子裡除了魏淑鵑還有很大的空間,小娃娃晃了晃空空的腦袋,決定用她最愛的紅酒灌滿壇子。
這世界上有著絕對的惡,自然可以有絕對的殘忍。
如這般的場景,一時間在莊園中隨處可見,百鬼過處,慘叫哀求充斥著整個莊園。
這裡有打手幫凶幾百名,隻要身懷罪惡怨魂纏身的都難逃一劫。
可除了被抓來的人,最終這裡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
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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