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可樂杯也放下了,開始端起了茶杯,喝起以前那些自己覺得很不喜歡的茶水。
年輕的時候不理解為什麼這麼苦澀的東西會有人喜歡喝。
直到自己也開始喜歡喝這玩意兒。
你就會理解曾經自己不理解的那些人了。
因為你也變成了這樣的人。
不過,不論如何,學姐開心了就好吧。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又過去了。
轉眼間,就到了五月。
這段時間以來,夏遠又恢複到了緩慢的生活節奏中,平日裡釣釣魚,出去戶外露營野炊燒烤。
然後陪老婆孩子。
嘉嘉已經升學前班了,今年也六歲了。
小東西已經稍微有些長開,遺傳自媽媽的美貌也開始初步展現出來。
然後,除此之外,也遺傳了她媽小時候的無法無天。
隔三差五,夏遠就會被叫家長。
小東西在學前班裡不是打架就是闖禍。
全班的小男生都被她打過,然後通通收入麾下當小弟。
搞得現在夏遠和全班的家長都熟悉了,甚至有不少發展成了朋友的關係,隔三差五就會約他出去喝酒釣魚。
畢竟嘉嘉讀的本來就是高乾幼兒園,那些家長也沒一個是簡單的,雙方交往也自然不存在什麼隔閡之類的。
今天其實就是,夏遠被兩個家長約出來釣魚來了。
三個資深釣友,一個皮膚比一個權威,甚至其中一個曬的都快讓人懷疑是不是已經要碳化了。
夏遠等一眾釣友戲稱這位正廳級的釣友為‘聖雄·杆帝’。
除了十有五六空軍,人家沒什麼毛病。
“老夏,收獲怎麼樣。”
這位杆帝晃悠著走過來就要把夏遠的護拉起來看。
夏遠連忙擋住:“誒,彆動,你這人怎麼平白看人魚護呢?”
“怕不是空軍?”
杆帝老劉笑嗬嗬問道。
一番話直接插人心窩。
“什麼話!什麼話這是!”
夏遠當即說道:“是這個釣位不行,今天這裡的水流流不到這邊來,打的窩擴散不出去,被暗流截斷了,今天基本上不會有什麼變化,都應該是這樣的。”
說著,便是一連串的所謂‘風向不好’,‘天氣問題’等一係列話,引得機位釣友一陣發笑,整個河道邊上洋溢出一陣快活的氣息。
“誒,你怎麼知道我釣了一條八斤重的皖魚?”
杆帝老劉突然道:“嘖,也沒有多費力,剛剛下杆就咬鉤了,我本來還以為今天這個餌料不太行的。”
說著,他指了指不遠處還在地上動彈的一條大皖魚。
夏遠:“.”
誰特麼問你了?
“好了,不開玩笑了。”
老劉嗬嗬一笑,擺擺手,蹲下:“誒,你女兒老欺負我兒子,隔三差五就被打哭回去和我告狀,咱兩家孩子也是知根知底,一起玩了好幾年了,青梅竹馬嘛,有沒有興趣親上加親?”
“沒興趣。”夏遠沒好氣道:“小宇不來惹嘉嘉,嘉嘉能打他?小男生嘛,調皮點喜歡吸引女生注意力很正常,但是以後的事情誰有說得準,今天可能孩子關係很不錯,但是現在畢竟還小,誰又能保證長大之後不會變?”
而且說句實話,夏遠始終還是認為,身為一個家長,孩子怎麼樣,那都是孩子自己的路,應該由孩子自己選擇。
老劉家那小子他也很熟悉了,經常跑來他們家玩兒。
確實是很機靈很懂事的一個小東西。
但是想拱自己小棉襖?
不可能。
“那可惜了。”老劉幽幽歎氣:“開個玩笑,今天主要還是有彆的事情。”
“什麼事情?”夏遠問道。
“有沒有興趣進軍歌壇啊?我們文化部目前想要扶持一下華語樂壇,畢竟現在國產樂壇什麼樣,你是業內人,你自己最了解,所以我們籌劃了一個節目,想著邀請你去當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