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出來吧，不然我殺了你老婆。”水門淩誌說道。
秦天隻好把槍扔了出來，從樹後麵走了出來。
敵人還有四個人。
水門淩誌，王媽，以及兩名日本憲兵。
秦天舉著雙手出來。
“不要管我們，你走。”顧淑美喊叫著。
秦天還是走了出來。
水門淩誌興奮不已。
“白狐同誌，終於找出你了。”水門淩誌冷笑道。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白狐。”秦天反駁道。
“你不是白狐的話，你這是什麼意思？和你老婆來山上旅遊呢？”水門淩誌笑了。
“這是我的自由吧，再說了，你帶人抓我，落入你們的手上還能有什麼好下場？我為自保，逃離也很正常吧？特務局特高科冤死的人還多嗎？”秦天反駁道。
水門淩誌搖搖頭，說道:“你這些話，還能說服高兵和山村野夫嗎？”
秦天看著水門淩誌和其他人，眼下他很難一口氣乾掉他們四個人。
秦天唯一的切入點是王媽。
“王媽，你隱藏的很深啊？”秦天諷刺道。
“沒辦法，我是土肥原的人，想必秦先生也應該猜出來了。”王媽回答道。
“王媽，這一年來，我和我老公對你不薄吧？你如此恩將仇報，是否不妥？”顧淑美也和老公很默契，問道。
“我很感謝秦先生和秦夫人的照顧，我對孩子也有感情，但立場不同，效忠的主子不同，還望秦先生和秦夫人識時務，老實交代，回去興許還能免死。”王媽絲毫不為所動。
“說得好。”水門淩誌嗬嗬笑道:“秦天，我就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其他的，等回去再說。”
“我這個問題就是，你是不是白狐？”水門淩誌問道。
“你放我妻子和孩子，他們是無辜的，我跟你們走，也願意交代所有知道的一切。”秦天回答道。
“隻怕你沒得選。”水門淩誌回答道，顯然，顧淑美和孩子他也要帶回去。
“想必，顧淑美也是共黨吧？當初白鴿案，你就是擔心白鴿認出顧淑美，所以才給林蘇雅打去了電話。實際上，林蘇雅確認是共黨的那一刻，你也就暴露了一半。”水門淩誌回答道。
“高兵那麼聰明的人，想必也應該猜到了這一點。”水門淩誌還補充了一句。
“你很聰明。”
秦天這句話基本上也就默認了。
“我已經破解了當初你和林蘇雅接頭的密文，就在天上人間的305號房間，雖然那次沒有抓住，但是據我了解，你和林蘇雅經常在306號房間私會，雖然你打著泡妞的幌子，但林蘇雅暴露的那一刻，你這個行為其實也暴露了，不是嗎？”水門淩誌又跟上說道。
秦天沉默，確實如此。
“你和林蘇雅的頻繁對接實際上就已經夠了，再加上你藥廠，兵工廠，碼頭，煙館等都有間接通共的行為，更加輔助了你的身份疑點，如果一個通共是利益，但這麼多通共，也就說不過去了。”水門淩誌解釋道。
確實如此，高兵和山村野夫實際上對秦天是仁儘義儘了，他們高度懷疑但沒有說破。
高兵是結拜兄弟，山村野夫又涉及中森世家的仕途前程。
崗村寧次還懵閉在裡麵。
就土肥原很清楚，才委托水門淩誌來繼續暗查的。
“是。”
秦天也已經不需要辯解了。
“是什麼？”水門淩誌問道。
秦天看向水門淩誌，他也不需要再隱藏自己了。
“我就是白狐。”
秦天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