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某座金碧恢弘的大院內,一處僻靜的後花園中,某隻大黑狗猛然抬起頭,一雙眼睛看向檢校司的方向,頓時呲牙咧嘴麵露凶光:“好小子!我終於察覺到你的氣息了!你害得老祖我卷入空間亂流中修為儘失,老祖我非要叫你好看不可!”
嘯天神君眸光中充滿了冰冷,又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那個坐在秋千上的少女,心中幽幽一歎:“想要救治這小妞,怕是唯有張諶那混賬了,我嘯天神君此生從不欠人情,還需早點將人情給還上才行。”
想到這裡嘯天神君慢慢爬起身,向著那秋千處的少女走去,隻是還不等其靠近少女,下一刻就見少女雙眼泛白,竟然直接從秋千上跌落下來,摔在地上生死不知。
“完犢子了,又發病了!”大黑狗連忙走到少女的身前,看著暈厥過去的少女,然後扭頭左右打量一番,來到了少女的腦袋前緩緩抬起後腿,接著一道水花迸射而出:“我嘯天神君的尿液乃是純陽之物,可以克製一切邪祟,隻是天天這麼乾,有辱我嘯天神君的威名啊。”
好半響後少女身上寒霜消散,慢慢的睜開眼,一雙眼睛看著嘯天神君:“大狗狗,我是不是要死了?”
嘯天神君傲立原地,對於少女的話語不理睬。
“大狗狗……”少女又喊了一聲,才見嘯天神君滿臉不樂意的來到了少女的身前,被少女一把拽入懷中開始擼腦袋,擼得嘯天神君直翻白眼,想要從少女的懷中掙脫,可是哪裡掙脫得了少女的雙手?一時間隻見嘯天神君的麵孔變了又變。
“造孽啊!該死的張諶,我饒不了你!”嘯天神君心中罵罵咧咧。
且說張諶這邊,伴隨著馬車幽幽聲響,他還思索著嘯天神君的事情,唯有找到嘯天神君,才能有機會湊齊完整的玄功。
“姐姐,你知不知道,這天下間哪裡有一隻特彆賤的大黑狗?”張諶開口詢問了句。
他覺得以嘯天神君的性子,一旦來到物質界,必定會惹出好大風波,惹出不知多少麻煩。
“特彆賤的大黑狗?”謝靈蘊聞言一愣,臉上露出一抹奇怪的表情。
“怎麼了?”張諶察覺到謝靈蘊的臉上表情有異,心中暗自驚喜:‘我就知道,以那條大黑狗的犯賤性格,不管在哪裡都會惹得雞飛狗跳。’
隻是不曾想到竟然這麼巧,自己才提起,謝靈蘊竟然恰巧知道。
“學宮有一天才姬飛花,姬飛花的身邊就養了一隻大黑狗,那大黑狗十分的賤,總是喜歡騎在人的腦袋上,甚至於某一次竄到大先生的腦袋上,在大先生的腦袋上撒了一泡尿,立即驚動了整座學宮,此事引為學宮笑談。”謝靈蘊麵色詫異道。
“姬飛花養了一隻大黑狗?”張諶聽聞謝靈蘊的話後,不由心頭一動,覺得那隻大黑狗就是自己認識的那隻,畢竟那隻大黑狗喜歡在人的身上站立尋找人寵,還喜歡在人的頭上撒尿,想當初武道第一人周川就是被那隻大黑狗撒了一身尿。
最關鍵的是,大黑狗喜歡呲臉!
要問天下間還有這麼賤的大黑狗嗎?絕對是隻此一家彆無分號!
“你詢問那大黑狗作甚?你莫非知道大黑狗的出處?”謝靈蘊麵帶好奇的詢問了句。
“當然知道!”張諶對謝靈蘊也不隱瞞:“實不相瞞,我與那大黑狗倒是相識,此狗來自於昔年北地出現的隱秘世界。”
謝靈蘊聞言麵色嚴肅下來:“竟然還有如此來曆?”
“不錯,你可否幫我約見一下姬飛花?”張諶開口詢問了句。
“很難!姬飛花現在的日子可不好過,其似乎染上了一種怪病,一直躲在後院不肯出來,想要見姬飛花不是一般的難。”謝靈蘊道:“我隻能儘量想辦法。”
張諶聞言點了點頭:“有勞姐姐。”
“不過你若是想要見姬飛花,或許可以通過鐘象去迂回,姬飛花和鐘象之間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你若能說動鐘象,必定可以見到姬飛花。”謝靈蘊道。
“鐘象啊,我倒是認得,我昔年還和鐘象打過交道。”張諶想起自己以前用鐘象做熔爐去融化岩石,嘴角不由得翹起,那廝還怪有趣的。
“隻是鐘象最近的日子可不太好過。”謝靈蘊道了句。
“怎麼了?”張諶聞言麵色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