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劍鋒,你老實告訴我,甘啟智是搶了你錢還是搶了你女人?”季惟縮在趙劍鋒身邊,抱著他的胳膊,眼神中還帶著崇拜。
“什麼都沒有。隻是,他不該來惹我。”趙劍鋒淡淡的說道。
從醫院出來的季惟一到酒店,就像是好奇寶寶一般,纏著趙劍鋒,雖然好奇,但她也沒有詢問趙劍鋒到底要如何應對甘啟智的這一套。
季惟要等甘啟智把影視製作公司執照辦下來,才會答應給他傳話。所以,她現在還不知道甘啟智要給鄧若琳市長傳什麼話,但看甘啟智能舍得出錢的樣子,他的圖謀看定不小。
季惟其實是有些擔心趙劍鋒無法應對。
如果甘啟智真的能說動臨川市政府來做什麼事的話,就算趙劍鋒和陳歸燕的關係再好,也改變不了什麼。
看上去西直大道這個虧輝煌集團似乎是忍下了,但這不是甘啟智的作風。
“你擔心什麼?甘啟智如果要針對我,那他就徹底完了。”趙劍鋒淡淡說道。
季惟很是認真的看著趙劍鋒,“如果是彆人說這句話,為肯定會以為吹牛,但為什麼你說出來,我就覺得一定會成功呢?”
“女人的直覺不一定都準的!”趙劍鋒試探的說道。
今天季惟去見甘啟智,真的把事挑明了,甘啟智還真忍了下來接受了條件。雖然趙劍鋒並沒有教她成立影視公司,但不知道為什麼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趙劍鋒幾乎可以肯定未來季惟會比前世的米露更加成功。
米露中途還去省城鍍金再返回臨川市,而且成立臨川市廣電傳媒集團,最開始僅僅隻是形式所逼。
如果季惟能在這個時候就覺醒影視創作這條路,隻要方向上把握住,未來不一定會需要什麼市級的傳媒集團支撐,她就可以在業內成為頂流。
因此,在季惟產生好奇的時候,他也善意的提醒她,順便也對季惟在經曆化工廠之後的變化做一些判斷。
“趙劍鋒,你知道嗎?以前我也不知道,但是有一條,我現在非常敢確認。隻要食物可口,我絕對不會放下筷子。”季惟從趙劍鋒的身邊站起來,手伸到後背,用一種能讓男人眼睛噴血的方式,讓自己赤身站在他麵前。
最誇張的是她專門把那條有猙獰傷疤的腿抬起放在趙劍鋒的大腿上。
“這條疤,我問過了,不是去不掉,隻不過話費比較大。鄧市長也說了,隻要我願意,她會想辦法給我申請費用。”季惟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卻沒看向傷疤,而是看向趙劍鋒。“我不想去做整形,我要永遠留著這個疤,我說過,今後隻有你能看得見。是你讓為留下的這條疤。”
趙劍鋒手指在疤痕上輕輕摩挲著,新肉會帶來很敏感的觸感,季惟忍不住縮了縮,又忍住向前固執的繃緊不退縮。
“訛上我了?”趙劍鋒的手指沒有停,視線一直看著季惟全身都繃緊的狀態,調侃道:“我既沒有權勢,也沒錢!訛上我可不算是聰明的決定。”
“我,我,我就是訛上你了。”季惟強忍著小腿上傳來的麻癢感覺,絲毫沒有退讓。
“嗬嗬,打算怎麼訛我?”趙劍鋒停下手指動作,身體向後靠在沙發背上。
“反正為不管,你有什麼沒什麼為都不在乎。再說,你也不是個老實人,何必覺得你吃多大虧一樣。你不會也是在乎那一層膜吧?”
趙劍鋒眼神一收,“季惟,你覺得為像給未經世事的少年還是初出茅廬的雛?”
季惟臉色馬上嫵媚的一笑,“放心,就算你在乎為也不介意。你隻需要讓甘啟智不得善終,我就是你的人,就算隻是身後的人,我也願意!”
“就因為我年輕?”
“也是,也不是。”季惟的臉貼在趙劍鋒的臉上,“你幫為沒有提任何條件,反而處處為我設想,我又不傻。這樣的男人不是梟雄也是真男人。”
“可是,你、我還不是一樣的上了床!”趙劍鋒淡淡的說道。
“那是通往女人心靈的道路,讓你輕鬆的走進這條路,才是女人真心敞開的。什麼時候你想走,這條路上都沒有柵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