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慶之幫忙,接下來幾天趙興處理政務起來,倒是越發輕鬆。
幾天接觸下來,趙興也明白張慶之為何二十多年才混到正六品。
張慶之說話很直,就算趙興有什麼錯,他也會指出來。
雖然趙興不聽,他也沒有強行諫言,但常言道忠言逆耳,平常同僚之間這樣動不動的指出彆人的錯處,自然不討同僚喜歡。
“你哪那麼多廢話,同不同意?不同意我找我爸去辦,反正他也早就有綠卡了。”白卓寒咣當一聲,捶了下咖啡杯。
音樂,啤酒,搖曳的光燈,原本安靜的西餐廳,瞬間變成了休閒酒吧。
陶意皺眉,心想要不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她不過是工作到兩點鐘而已。
就在我心中強烈不安的時候,我手腕上的琉璃玉中傳來一陣暖流,讓我瞬間靜下心來。
徐嬌說的話意味深長,似乎是在暗示我,非常的狡猾,我其實應該挺單純的才對,徐嬌怎麼說我狡猾。
“等下!”就在宋辭雲和阿泰準備跟著兩個馬仔出門的瞬間,雄哥突然叫住他們。
我頓時感到身上劃過一陣暖流,下一刻,我的身體就恢複了行動能力,連我的舌尖都恢複了活動。
“我讓你查她在療養院的時候接觸過誰,有結果麼?”白卓寒回到最初的懷疑上。
接下來的十分鐘裡,兩人平躺著沉默。呼吸聲此起彼伏,卻仿佛敲不開一顆閉塞的心門。
當你拿走了孩子心愛的玩具,轉手再送上另一個她歡喜的,便是最好的安慰。
一拳極其緩慢地打在了鎮魂珠上,頃刻便是聽到哢擦哢嚓的聲響,是那鎮魂珠碎裂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