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殿下厚愛,臣定竭儘全力,完成殿下所交代的事!”盛維激動道。
雖然趙興給他弄了個文散官,但是文散官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官。
若是進入工部,也意味著他從商賈,搖身一變成了朝廷命官。
最重要的還是對盛長鬆的安排。
他畢竟幾十歲的人了,更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有出息。
“孤相信你,你儘快派人通知你長子過來吧。”趙興說道。
“是!”
盛維應了一聲,又彙報了一些生意上的情況,就告辭離開了。
“殿下,太子妃剛剛差人來問,殿下中午過不過去用膳。”
盛維離開後,三水稟報道。
“孤也有些餓了,用膳去。”趙興說著起身,往外走去。
…………
汴京繁華,街道上川流不息。
內城倒是要好一些,如今天氣不熱,許多世家公子,豪門千金,都會出門逛逛。
正午剛過,街道上人倒是少了不少。
就在這時,一隊禁軍呼嘯而過,許多人連忙閃避,有些混亂。
“這裡可是內城,這群丘八都敢橫衝直撞。”
“小聲點,你不要命了?領頭的那個可是魏國公,當朝國舅!”
“國舅爺可是殿前司都指揮使,親自領兵匆匆而去,怕是出什麼大事了。”
“誰知道呢,反正這和我們也沒什麼關係。”
一時間街道上的百姓議論紛紛,也有些好奇心重的,小跑著追了上去,想要看看究狗⑸聳裁礎?
曹安並不知道這些,他騎著馬,率領兩營兵馬直奔兗王府。
“將兗王府包圍起來,不能走了一人,否則軍法從事!”曹安吩咐道。
“是!”跟隨在曹安身邊的兩個指揮使大聲應諾,指揮著手下都尉,帶人包圍了兗王府。
外麵這麼大的動靜,自然瞞不過兗王府的門房。
門房透過大門,看到外麵許多禁軍,手持刀槍弓弩,殺氣淩然,差點嚇尿了,連忙跑著進去稟報。
“不好了,不好了!有禁軍包圍了王府!”
很快,兗王府便亂成了一團。
兗王得知消息,臉色慘白,他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如今禁軍突然包圍王府,很可能是事情已經敗露了。
一想到事情敗露的後果,他就無力的癱倒在椅子上。
邕王死的時候,他還高興了許久,如今自己就要步邕王後塵了麼?
兗王妃和兗王世子匆匆的來到書房,看到兗王臉色慘白的癱坐在那,雙目無神。
急道:“王爺,外麵突然來了一群禁軍,把王府給包圍了。”
兗王回過神來,看著神情慌張的妻子和兒子,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你們在這待著彆動,我去看看。”
“王爺,不會是…”兗王妃擔憂的看著兗王。
兗王所做之事她並不是很清楚,不過當年兗王讓她娘家那邊幫忙豢養死士她還是知道的。
一個閒散郡王,豢養死士,意欲何為,並不難猜。
“沒事的。”兗王擠出一絲微笑,安撫了妻子和兒子幾句,然後走了出去。
他並沒有讓妻兒逃,甚至自己都沒想過逃。
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逃又能逃哪去?
曹安等兩個指揮使稟報已經包圍了王府,冷聲道:“破門!”
早有準備的禁軍,幾人抬著一個木樁,上前把門撞開,兩側的士卒魚貫而入,衝入了王府。
曹安這才抬步走了進去。
剛入中院,曹安就看到了被一群士卒用弓箭包圍起來的兗王。
兗王看到這個陣仗,已經確定事情敗露了,不過還是不死心的喝道:“魏國公!你帶人闖入本王王府意欲何為?”
“兗王謀害太子殿下,我奉官家之命,前來拿人。若有反抗,殺無赦!”曹安冷冷道。
兗王一個踉蹌,麵如死灰。
“拿下!”曹安下令道。
幾個士卒衝上前去,按住了兗王。
“按照名冊,將人全部拿下,不得遺漏!”曹安吩咐道。
“是!”
士卒們如狼似虎的衝入宅院,四散開來,但凡看到的人,全部捉拿。
還有人拿著名冊確認。
花了半個時辰,兗王府所有人都被抓到,核對無誤後,曹安下令將人壓走。
兗王府附近的街道上圍了很多百姓。
曹安並沒有理會,帶著禁軍和抓捕到的人,離開了。
“兗王可是官家的侄兒,犯了什麼罪,竟然連家中奴仆都被抓了?”
“我來的早,聽到魏國公大喝,說是兗王謀害太子殿下。”
“刺殺太子殿下的不是邕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