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在他們送物資的路上,還有虎鯨族在暗中幫助。
金龍族族長得知這個消息,氣的肺都快要炸了。
簡直太囂張。
準備出門的米月聽到這個消息眉頭緊蹙。
黑龍族怎麼會在去內海的必經之地上埋伏?
“你們先去,回部落裡看看是否還能再準備一點,但是不要輕舉妄動,等我的消息。”金龍族族長咬了咬牙。
等到金龍族雄性離開米月才走上前。
“先前我們隻懷疑黑龍族族長和海馬族有勾結,現在看看他和虎鯨族也未必沒有勾結。”米月麵色凝重的說。
不然的話,虎鯨族和海鯊族又沒什麼過節,好端端的為什麼要對他們出手。
海底也有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則,適者生存,強者為尊。
“虎鯨族以前一直都偏安一隅,從不主動惹事,現在主動挑起紛爭,恐怕也是因為有黑龍族做靠山。”星池臉色漆黑。
他還沒有和黑龍族算投毒的仇,沒想到黑龍族先下手為強了。
坐在旁邊的賽德爾,從剛剛開始就一句話沒說。
越是聽旁人說,自己越是心驚膽戰。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平日裡如此看重的父親,背地裡竟然是這樣一個陰險無恥的小人。
肆無忌憚的荼毒旁的部落,根本就沒有想過後果。
星池說到氣憤之處,已經不知該用什麼樣的言語去形容了。
憤恨的坐在一旁怒容滿麵。
米月看了一眼星池,又看了一眼金龍族族長,最後將目光定格在了賽德爾的身上。
金龍族族長似乎是在沉思,而賽德爾的表情則是有些複雜。
今天早上賽德爾已經上去看過母親的情況了。
對於母親現在這個情況,賽德爾覺得也有自己一部分責任。
如果不是自己過於衝動,直接就想去找黑龍族族長問個清楚,說個明白,他們母子二人也不會這麼被針對。
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年輕藏不住事,才會連累了母親。
否則的話,徐徐圖之他可以把母親安然無恙的從部落裡帶出來的。
米月似乎看出了賽德爾的心事。
“我不相信他會做出如此卑鄙的事兒。”賽德爾突然說。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賽德爾的身上。
金龍族族長有些生氣,似乎是不理解賽德爾為什麼這會兒了還會幫著黑龍族族長說話。
但是看到他瘦削的麵容憔悴的神情,所有責備的話又全都被咽了下去。
畢竟是自己朝夕相處了這麼多年的父親,一時間難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
米月目光定定看著賽德爾。
“我也不相信,身為一個部落的族長,竟然能乾出這麼喪心病狂的事情,但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這一個方向,我們不得不試探一下。”
“要怎麼做?”一直沉默不語的修卡詢問。
隻要有他能幫上忙的地方,他一定在所不辭。
不為彆的,就為黑龍族族長曾經針對過米月。
“很簡單,現在修卡你和艾爾夫曼兩個帶著海鯊族的雄性去森林裡打獵,看看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動作。”
海洋裡既然沒有食物的來源,那為了生活下去,部落一定會想彆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