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旦曆1901年3月1日,京師。
晨曦微露,袁天放已經站在了禦書房外。自從聯姻消息傳出後,朝野上下議論紛紛。而那封指控他勾結外國勢力的檄文,更是讓局勢變得複雜難測。他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
“進來吧。“慈禧太後的聲音從裡麵傳來。
袁天放整理了一下衣冠,大步走入。隻見慈禧太後高坐龍椅,臉色陰沉。光緒帝站在一旁,神情複雜。幾位重臣也在場,其中就包括了榮祿和載漪。
“參見太後,參見陛下。“袁天放恭敬地行禮。
慈禧太後冷冷地看著袁天放:“天放,你可知罪?“
袁天放心中一凜,但麵上不動聲色:“請太後明示。“
“哼,“慈禧太後冷哼一聲,“城中都在傳你勾結外國勢力,意圖顛覆朝廷。這事,你怎麼解釋?“
袁天放不卑不亢地回答:“太後,這完全是無稽之談。臣對大清忠心耿耿,一心隻為國家變得更加強大。那些謠言,不過是一些彆有用心之人散布的罷了。“
“是嗎?“慈禧太後目光如炬,“那你倒是說說,為什麼會有人這麼說?“
袁天放沉吟片刻,隨即說道:“太後,臣認為,這背後很可能是一些反對新政的人在作祟。他們害怕新政會動搖他們的既得利益,所以千方百計地想要阻撓。“
榮祿此時站了出來,聲音中帶著一絲譏諷:“袁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在指責在座的諸位大人嗎?“
袁天放轉向榮祿,不卑不亢地說:“榮大人誤會了。我隻是在陳述事實。新政確實會觸動一些人的利益,這是不可避免的。但為了國家的長遠發展,有些改變是必要的。“
載漪也插話道:“袁天放,你口口聲聲說為了國家,可是你那些所謂的''新政'',不過是在引狼入室罷了!你引進那些洋人的東西,不就是在出賣我們的國家嗎?“
袁天放正要反駁,光緒帝突然開口了:“天放,你可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袁天放點點頭:“陛下,臣確實有證據。不過,在揭露真相之前,臣希望能先查清楚這些謠言的來源。“
慈禧太後眯起眼睛:“你是說,你知道誰在背後散布謠言?“
“臣已經有了一些線索,“袁天放謹慎地說,“隻是還需要一些時間去核實。“
慈禧太後沉默良久,最後緩緩說道:“好,朕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如果你拿不出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就彆怪朕不念舊情了。“
袁天放躬身應下:“臣遵旨。“
離開禦書房後,袁天放長舒一口氣。他知道,接下來的三天將是關鍵。
就在這時,蘇雅筠匆匆趕來:“袁大人,情況如何?“
袁天放簡要地說明了情況,然後問道:“蘇小姐那邊有什麼進展嗎?“
蘇雅筠點點頭:“我已經聯係了幾位南方的開明士紳,他們願意站出來為我們作證。另外,我從留學時的英格蘭朋友那裡得到一個重要消息。“
“哦?“袁天放來了興趣,“什麼消息?“
“英格蘭在天竺遇到了很大的麻煩,當地爆發了大規模起義。“蘇雅筠拉低她的聲音,“這可能會影響到他們在遠東的布局。“
袁天放眼前一亮:“好消息!這樣一來,英格蘭就沒有精力來乾涉我們的內政了。“
“不僅如此,“蘇雅筠補充道,“我還聽說,北熊國在遠東的擴張也遇到了阻力。東瀛國正在暗中牽製他們。“
袁天放點點頭,腦中快速思考著:“這倒是個機會。我們可以利用列強之間的矛盾,為自己爭取更多的發展空間。“
就在這時,小六子匆匆跑來:“大帥,不好了!城中又出現了新的檄文,這次還附帶了一些所謂的''證據'',說您和蘇小姐收受了外國勢力的賄賂!“
袁天放和蘇雅筠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來得真快啊,“蘇雅筠冷笑一聲,“看來有些人是鐵了心要把我們置於死地。“
袁天放沉吟片刻,隨即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能再被動挨打了。是時候反擊了。“
“你有什麼計劃?“蘇雅筠問道。
袁天放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我們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他們說我們要架空滿清,那我們就真的這麼做。“
蘇雅筠驚訝地看著袁天放:“你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