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所有人都看著虛妄大師,不知他能否破陣並降服其內的邪祟,蘇家人更是懷著無比期待的目光。
畢竟他們能否活命就看虛妄的再此一舉了。
忽然間,我目光微縮,隻見黑色佛像居然開始閃爍忽明忽暗的黑光,其內更是傳出極為驚恐的情緒。
虛妄大師眯著雙眼,口中念念有詞,忽然將手串套在佛身上,大喝一聲,“給我破!”
緊接著,我清晰看到一道白光自手串內出現沒入佛像內,其內頃刻傳來一聲如玻璃破碎的哢嚓聲。
隨後一道黑光自佛像內飛出,極速向窗外逃遁而去,並傳出氣急敗壞的聲音,“你這老禿驢,竟然敢壞我們的好事,我主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哪裡跑!”虛妄大師右手向前一甩,散發白光的手串立馬飛出將黑光套住,頓時潰散大量黑色陰氣。
並發出淒厲惡毒的嚎叫聲,“你這老狗放開我,快放開我,否則我主人必把你這小破廟燒成灰燼,再把你這老逼登和所有臭和尚的魂魄取出來點天燈。”
“牙尖嘴利,不知好歹,老衲這就讓你吃儘苦頭!”虛妄大師說完,口中快速念誦咒語。
緊接著,手串上散發的白光開始忽明忽暗起來,氣息也是忽強忽弱,那邪祟立馬潰散大量陰氣,發出如烙鐵入水的滋滋聲。
他淒厲嚎叫不斷,但嘴上依舊不饒人,不斷咒罵虛妄大師,還詛咒他生孩子沒屁眼,媳婦被萬人輪奸。
各種肮臟話語不堪入耳,聽的蘇穎和杜琴憤怒的同時也臉色緋紅。
我古怪的下意識看向虛妄大師,心說他是出家之人,怎麼可能有媳婦呢,更不可能出現生孩子沒屁眼的事情。
虛妄大師也是被這邪祟齷齪語言罵的臉紅脖子粗,猛然加快了念咒頻率,佛串忽然白光大盛。
邪祟發出慘絕人寰的嚎叫,片刻後,終於沒了骨氣,開始苦苦求饒了。
我掛懷著蘇家人的安危,直言問,“虛妄大師,這佛像內的陣法破開了?蘇家人的詛咒被解開了嗎?”
話畢,蘇穎和杜琴以及蘇亮緊張又懷著無比的希望目光,看向虛妄大師。
謝鵬飛等人也等待著答複,隻有楚玉凝重看著被折磨的邪祟,不知在想著什麼。
“自然,這布陣之人對陣法的造詣確實了得,但還沒資格在我麵前班門弄斧。”虛妄大師說完微笑看向蘇家人,“你們的詛咒也被化解了,放心吧,沒有生命危險了。”
“啊?真的?”杜琴聞言欣喜若狂,滿臉的不敢置信,“哎媽呀,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不愧是大師啊,一出手立刻就解決了問題。”
“您可是救了我們全家人的性命啊,謝謝,謝謝您啊,都不知道怎麼感謝您才好了。”
杜琴激動的身體發抖,說完就跪下要給虛妄大師磕頭致謝,她見蘇穎和蘇亮還傻站著。
連忙說你們還傻站著乾啥啊,還不趕緊給大師跪下磕頭道謝。
“你們無需下跪謝我。”虛妄大師感激微笑的看向我,“要謝你們就謝林施主吧,若非他將老衲救出,我也無法破開你們的詛咒。”
啊,對對對,您瞧我都糊塗了,必須感謝啊。”杜琴連忙又跪著衝著我道:“林師傅,我真是不知說什麼好了,您救了我們全家人的命,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您的大恩大德,我們沒齒難忘啊。”
“是啊。”蘇亮也跪下了激動道:“這恩情跟再造之恩沒啥區彆,林師傅,我粗人一個不會說啥,以後你就把我們家當自己家,想吃啥就來,讓你杜姨給你做好吃的,我在把積攢半輩子的繼續全部給你,叔真是謝謝你了啊。”
我見蘇穎小臉通紅的,也要跪下道謝,連忙上去阻止了她,並扶起杜琴和蘇亮,微笑道:“你們不用這麼謝我,我與蘇穎是好朋友,不可能看著你們出事的,此事彆記掛在心上,你們沒事了就好。”
見他們流露著發自內心的笑容和感激之情,我也是感到滿滿的成就感和快樂。
我又仔細看去,發現三人腦門繚繞的黑氣已經散去,明顯徹底沒事了,懸著的心也徹底放下。
此刻屋裡氣氛非常愉快,杜琴笑的都合不攏嘴了,一個勁感激我與虛妄大師。
而且她目光不斷在蘇穎和我身上來回掃視,眼神莫名,也不知在想著啥。
蘇亮是個直性子,哈哈笑道:“咱們可彆一個勁感謝了,感謝有啥用啊,來點實在的,女兒啊,你那還有多少錢,把你買房和開店剩下的錢給林大師和虛妄大師平分了吧。”
“還有我跟你媽的老婆本也拿出來給人家,畢竟錢再多也不可能換來咱們的生命啊。”
我嘴角抽搐一下,隨後啞然一笑,心說他可真實在,竟要把家底全部逃出來給我們分了。
“嗬嗬,你們先彆急著說錢的事,現在詛咒已經化解,邪祟也被降服,該是弄清楚是誰給你們下詛咒的事了。”我說完臉色逐漸冰冷。
其他人聞言神色也是凝重起來,楚玉道長看著空中吱哇亂叫的邪祟,凝重道:“這東西,好像是被邪師煉化而成的,手段還透露著一絲熟悉的道家術法,若被我知道是哪個敗類,必將他就地正法。”
謝鵬飛也凝重的看向那邪祟,“不知到底是誰下這麼重的毒手,竟要將蘇家全家詛咒死。”
“此事老衲也很不解。”虛妄大師看向杜琴等人,“你們隻是普通人,為何會招惹來如此強大的仇敵呢?那詛咒你們邪修的境界與謝鵬飛和楚道長相差無幾,對陣法的造詣更是頗高,真不理解你們做了什麼,是如何招惹到這樣的人。”
蘇家等人聞言麵麵相覷,說我們都是平頭老百姓不可能做什麼啊,之前也一直生活在農村,不可能招惹到這麼厲害的仇人啊。
“我女兒蘇穎以前一直在市裡做護士,可也就是個普通的上班族,也不可能招惹誰,怎麼就能惹到這麼厲害的人了呢。”杜琴愁眉苦臉的看向蘇穎。
我則是冷笑著看向空中的邪祟,“虛妄大師,是誰下這麼重的毒手,這邪祟肯定知道,從他口中逼問出就是了。”
“老衲也正有此意。”虛妄大師陰冷的看向邪祟。
邪祟立馬開始求饒,“不不不,不要對我言行逼供,我說,我全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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