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斯先生!”
“很高興見到你!”
碼頭上,一名四十來歲的國會眾議員滿臉笑容的主動迎了上來,這其實是一個對等的,甚至略顯得有些卑微的表現。
他走到了藍斯的身邊和藍斯伸出來的手握上後,還搖晃了兩下。
其實眾議員你不能說他們沒有用,眾議長,還有一些資深議員,也在眾議院裡待了很長的時間。
但不管如何,他們的影響力,在政壇中的地位,永遠都不如參議院裡的參議員。
聯邦有一個非常明顯的“特征”,所有勝選宣誓成為聯邦總統的人,大多數都來自於參議院,少部分是由州長參加競選獲勝勝出。
而眾議院裡,一個總統都沒有誕生過。
加上眾議員的任期隻有兩年,除了極少數人能長期擔任眾議院議員身份,其他相當一部分的眾議員乾完兩年就會滾蛋。
一旦離開了眾議院,失去了眾議員的這層身份,他們的地位根本不可能和州長,州務卿之類的相提並論,甚至有些還不如一個市長!
眾議員離開眾議院之後最好的去處就是州議會,或者找個地方乾市長之類的工作,可這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他們的風光隻有兩年或者四年,時間一過,日子就不會太舒服。
藍斯雖然隻是一個黑幫首領,不過他現在的企業轉型也被很多人看在了眼中,他和以前那些主動躺在砧板上就以為是洗白的黑幫不同。
他或許有可能成為成功轉型的第一人。
說不定,以後這位眾議員還會和藍斯有一些工作上的往來。
那麼他就沒有必要表現得傲慢,這套對藍斯這種人不起任何效果,隻會讓自己看起來很掉價,所以他並沒有這麼做,他很熱情。
“克利夫蘭參議員和其他先生們已經在等你了,請跟我來!”
藍斯沒有強求要乘坐自己的車隊,他見過眾議員帶著他去的那輛車,是克利夫蘭參議員的座駕。
從新金市的碼頭到克利夫蘭參議員的莊園不算特彆遠,用了三十五分鐘才抵達,主要是路上還稍微堵了一會車,不然能更快一點的。
電腦哥藍斯把外套和軟呢帽交給了門邊等著幫他保管衣帽的女傭之後,隨著眾議員進入了房間裡。
這不是正廳或者主建築,而是主建築旁邊的一個小一點的建築,隻有兩層,進來之後就是一個很寬闊的大廳。
二樓有一圈走廊圍繞著牆邊建了一圈,這樣如果有什麼重要人物在這裡講話,就算一樓的麵積容納不下那麼多人,人們也可以去二樓。
房間裡的人不多,他們見到藍斯來了之後,克利夫蘭參議員站了起來,隨後其他參議員才慢慢的站起來。
克利夫蘭參議員顯得很開心,他等著藍斯走過來和自己握手,然後隨後一轉身,摟住了藍斯的胳膊,“你們一定認識他。”
有湊趣的人點著頭大聲說道,“是的,藍斯·懷特先生,他們認不認識我不知道,但我肯定認識!”
藍斯對著說話的人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克利夫蘭參議員也笑著說道,“沒錯,這就是藍斯。”
“年輕的,令人驚奇的藍斯,也是《覺醒計劃》的締造者。”
他拍了拍藍斯的肩膀,示意他坐在自己的身邊,隨後大家重新坐了下來。
“剛才我們還在談你在事業方麵取得的成就,怎麼樣,在拉帕玩得開心嗎?”
克利夫蘭參議員讓藍斯坐在了自己的身邊,這完全是因為《覺醒計劃》有著非常高的可執行性。
並且不需要侵略,不需要背負罵名,就能獲得大片的土地,豐富的未經開采的資源,他們對這個計劃都表現出了興趣。
當一個人的價值高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人們就會有選擇的忽略掉他的出身背景。
哪怕藍斯在他們眼裡的身份是個不入流的黑幫首領,但此時此刻,他們把藍斯當作是克利夫蘭參議員的一個朋友,一個能夠提供有效計劃的智囊。
藍斯顯得很放鬆,一點沒有因為這個房間裡的先生們非富即貴而怯場。
他連執行都直麵過,更何況是這種小場麵?
藍斯坐下後就很輕鬆的翹著腿,雙手抱著翹起腿的膝蓋,“還可以。”
“我在拉帕觀察的胡思後發現他們的情況和我們想象的其實差不多,不對等的社會資源分配方案也十分的不公平,貧富差距巨大。”
“最關鍵一點,很多人其實並不能依靠當地的農業填飽肚子,但是直到去年為止,他們還在出口糧食。”
“雖然出口的總量很少,可見當地政權對於普通人的生存情況並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