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連追了幾天,但那群狡猾的僧人自從離開京城後,如同憑空消失一般,再無蹤跡。
消息傳回軍營,厭王眉頭緊皺,他知道這夥人不會消失,一直找不到,應該是在那裡藏著。
可這群人為何會偏偏在這個時候離京呢?
想到這裡,他沉思片刻後,猛然驚醒,朝聖節就要到了。
到時候各國都會派使者前來,這些人來的話會帶著進獻的東西,難道安王在打這些東西的主意?
砰的一聲,厭王拳頭狠狠砸在桌上。
這個蠢貨,到底在做什麼?
這可是國事,他怎麼能拿國事開玩笑。
如今,倒是將這群僧人捉拿回來迫在眉睫了。
“來人!”
門口守的侍衛進來“王爺。”
“即刻帶五百人接應王元青,一定要將那群僧人捉回來。”
“是!”
吩咐下去後,厭王起身換了身衣服,他覺得自己是時候該去見見安王他這個好弟弟了。
“父皇,這是兒臣親手給你熬製的梨膏,父皇快用一些。”
禦書房內,安王殷勤的捧出一碗用梨膏熬好的湯水小心翼翼的捧到景帝麵前。
景帝接過碗,笑道“你這孩子,每日在禦書房已經夠忙了,還要分些心思做這些乾什麼?”
“這樣的事以後就交給下人去做就行。”
“這是兒臣該做的,父皇身體快些好起來,兒臣也能多向父皇學習。”
景帝點點頭,碗中的湯一飲而儘。
對於安王這個孩子,雖然他平日裡懦弱的不像是皇家的子孫,但是對他這個父皇一直孝敬有加。
景帝雖然是皇帝,但隨著年歲增長,也希望兒孫環繞,但做慣了高高在上的帝王,難以抵擋的威嚴就讓孩子們退避三舍。
隻有安王這個懦弱的孩子倒是敢偎依在他身邊噓寒問暖,比那些虛情假意的不知強了多少倍。
喝完藥,景帝拿著空碗,眼神玩味道“世人都怕朕,你為何卻不怕?”
“在兒臣的眼裡,父皇先是父再是皇,既然是兒臣的父親,兒臣隻有敬,哪會怕?”
“哈哈,好!”
這番話很是取悅景帝,他欣慰道“你倒是比旁人看的更清,也不枉費朕這麼多天對你的栽培,好好乾,以後這離國的江山就靠你們了。”
安王掩下心中的狂喜,眼看著自己距離高座又近了一步。
“兒臣遵命!”
送走景帝,安王壓抑不住的狂喜,他坐在書桌旁,幻想著以後每天,每月每年都張望著殺生之權的快樂。
“王爺,陛下不在禦書房,還請王爺止步。”
厭王停下腳步,朝裡麵看了一眼,平常這個時候父皇總是會在此處批改奏折,今個倒是怎麼會不在呢?
隱約聽到裡麵傳出的動靜,厭王皺眉“父皇既不在,那又有誰在裡麵?”
門口的內侍恭敬道“是安王殿下正在裡麵幫陛下批改奏折。”
一聽這話,厭王頓時火冒三丈。
裝模作樣的東西!
“本王既然來了,見不到父皇,見見五弟也行。”
厭王說著抬腳朝著殿內走去,內侍趕緊攔“王爺,書房重地,若是沒有陛下允許不能進的。”